感覺到危機的徐樂樂,忽然就不太敢玩了。
“聽說,徐小姐和季總關係不錯?”那盛三少笑望着徐樂樂。
目光裏的笑意,讓人不太舒服。
徐樂樂臉上的笑意更濃。
擡手把玩自己胸前的佩飾。
那絨花是她隨手戴上的,剛好能遮住某些東西。
她在這把玩自己胸前的佩飾,順道思索要不要摘下來。
聽到盛三少這句話,徐樂樂笑着擺手“我和季總只能算是認識,我家姐姐和他比較熟。”
這句話讓那安倩嗤笑了一聲。
“怎麼?爲了這首席的位置,你姐姐都搭上了?”
這句話讓徐樂樂面色微微一沉。
她背後聽慣了這些議論,倒是覺得無所謂。
但是自家金主姐姐可不行。
目光淡淡的掃了眼這安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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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妖妹的氣質跟着一收。
她忽然覺得,這挺沒意思的。
隨手將酒杯放在一側。
低頭把玩自己指間的婚戒。
這動作讓幾人目光同時落在那戒指上。
“徐樂樂、你別說這是……”
“噓、”徐樂樂擡手放在脣邊,不贊同的打斷安倩的話。
然後對其餘幾位笑了笑“認識這麼久了,給大家介紹個人。”
說完聲音跟着飛揚起來“金主姐姐。”
看熱鬧的季寒煙,聽到自家老婆忽然開口喚自己。
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含笑向着她走過去。
明明幾步路的距離,硬是讓她走出來萬水千山的感覺。
裙襬輕輕的搖曳,讓徐樂樂眸子裏的光亮更甚。
看了看周圍的人。
再掃了一眼那盛三少,聲音淡淡的開口“盛三少,不會不認識那圖騰標記吧?”
她這麼一提醒,那盛三少目光凝在季寒煙身上的圖騰標記上。
然後急忙低下頭去。
這、是季家的人?
他在那低頭思索,季寒煙終於到了身前。
徐樂樂笑着將自家金主姐姐的手牽起。
那指間的婚戒放在一起,十分的明顯。
“我背後那位金主姐姐,我家老婆、季寒煙!”這句話介紹完。
周圍幾位設計師同時一愣。
不遠處看熱鬧的目光也齊刷刷的落在季寒煙身上。
就、
這張臉有些眼熟啊。
“這是穆子歸的那位祕書吧?”
“季家的人去給穆子歸做祕書?”
耳邊的竊竊私語,季寒煙一點都不介意。
牽着徐樂樂的手,嘴角的笑意帶着幾分寵溺。
然後擡手將她身前那突兀的絨花摘下來。
於是胸口那屬於季家的圖騰標記直接亮出來。
這標記被季泉宣傳的很好。
幾乎沒有人不認識。
若不是季家嫡系,這標記可不能隨意放在衣服上。
徐樂樂,讓着被自家金主姐姐放在一側的絨花。
笑着看了看安倩“倩倩,這就是我家季金主,漂亮吧?”
說完覺得還不夠氣人,攬着季寒煙的脖子。
十分不客氣的吻上去。
她自來膽大。
這一次又故意氣人。
所以這一吻半分沒有敷衍。
惹來周圍無數人的呼聲。
甚至不知誰直接來一聲口哨。
季泉聽着那邊的動靜,笑着與那幾位寒暄幾句。
然後擡步走過來。
季寒煙感覺到季泉的靠近。
擡手在徐樂樂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徐樂樂這才意猶未盡的推開。
季泉尷尬的看着這場面。
他一個後輩,真不太想看這場景啊。
而且、之前只是聽說這位姑姑有些跳脫。
但是、沒想到是這麼一個場景。
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對着圍上來的人點頭笑了笑。
然後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季寒煙牽着徐樂樂一路隨着他走過去。
直到站到那臺子上。
季泉深深的吸了口氣。
他忽然也想回去修煉了,這世俗不是這麼好混的啊。
“各位、首先感謝來參加我季家珠寶行的酒會。”
“這位、”他對着徐樂樂點了點頭。
後者配合的跟衆人示意了一下。
“這位是我季家珠寶行的首席設計師。”
“也是季家珠寶的主要負責人。”
“同時也是我五姑姑的愛人……”
這一番解釋,震得衆人一臉懵。
那看着比季泉還年輕的人,竟然是季泉的姑姑。
這徐樂樂、這是一步登天嗎?
紀遇拉着穆子歸站在一側。
望着臺上神采飛揚的徐樂樂。
再看看滿眼寵溺的季寒煙。
她們這羣年輕人啊。
這麼想着,伸手幫穆子歸整理了下衣服。
“明天,我叫清姐也將那圖騰繡在衣服上?”
她忽然也想讓自家老婆,帶着紀家人的標記了。
果然、這氣氛會讓人嫉妒的。
……
她在這裏糾結要不要給自家老婆的衣服上繡上標記。
青丘狐族衆人倒是一臉爲難。
“帝姬,這……這登基的禮服,帶着這麼一個標記,不好看啊。”鶴髮童顏的老者,努力的試圖說服自家帝姬。
雖然狐族分成了數支。
每一支脈都有自己的狐王。
但是狐族帝王只此一位啊。
登基爲帝的事,不能這麼草率的呀。
他苦口婆心的勸說,坐在椅子上的人面上波瀾不驚。
手中的紙張上,畫着的正是紀家的圖騰。
擡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直接將那紙彈到那老者的身前。
後者手忙腳亂的接住,望着上面的圖騰欲哭無淚。
這是青丘的女帝啊。
禮服上繡別家的圖騰,這算是怎麼回事啊。
“時間可不多了。”
“你與其在這和我嘮叨,不如抓緊把這圖騰給我繡上去。”
“否則、我可要下山了。”
今日這位帝姬倒是沒穿那紅衣了。
反而換了身素素淡淡的青衫。
姿態很是隨意的靠在椅背上,指尖輕輕的捻了捻。
以紀家的能耐。
千年清繳之後,她應該很快就長大了吧?
想到這裏,猛然坐直了身子。
“乾脆,也不要等三日後登基了。”
“我現在就要下山去了,你們直接換個帝王,也省得繡這個圖騰了。”
她這句話絲毫不像是開玩笑,身上紅光一閃人就要下山。
嚇得那老者急忙閃身攔住。
“帝姬、帝姬、”
“不就是個圖騰嘛,老朽這就去安排。”
“您再山上再呆一陣子,好歹等登基、祭祖之後……”
那老者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中那畫圖隨手拋出去。
那紙帶着一道白光,直接沒入遠處的山峯。
“給桑娘送去了,明天禮服上就帶着圖騰了。”
“別急別急、”
這老者可憐兮兮的望着身前的女子。
後者轉身背對着老者,緩緩的坐回椅子上。
眼底帶了幾分狡黠,聲音倒是很有些爲難
“行吧,那我就再等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