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完了,清悠本來打算直接回松鶴齋,但這個時候,年側福晉叫住了清悠。
“妹妹,你看着時間還早,不如去我的長春院裏坐坐吧,,這密貴人賞賜下的荔枝,我也不好獨享,正好到我院子裏,咱兩個分享一下。”
清悠剛參加完宴會,有些疲憊,更何況的是。自己本來靈魂年紀已經30歲了,這具身體也已經19歲了,被一個十六七歲,還正年輕的女孩叫妹妹,自己還得轉嫩的叫姐姐,實在是接受無能,況且就一個荔枝,分兩半來喫,這也太過於寒磣點了吧。自己空間裏不僅多還又大又甜,不香嘛。
清悠對此十分不感興趣,就直接地回了松鶴齋,沒有答應年側福晉的宴會完了之後的邀約。
年側福晉身邊的秋霜:“主子,這淑庶福晉油鹽不進,咱們接下來可怎麼辦啊。”
年側福晉的思緒回到了前幾天。
那天,自己剛坐穩了三個月的胎,想第一時間去跟胤禛報喜,可誰知卻被蘇培盛攔了下去,如果說是忙於政務,那無話可說,可憑什麼那淑庶福晉一來,蘇培盛就眼巴巴的湊着請了她進去,還逛了圓明園。
這已經不是寵愛不寵愛的問題了,這關係的年氏的臉面問題。
這園子裏沒有什麼祕密可言,前腳自己沒進去四爺的院子,而清悠進去了,自己尚未見過的園子,清悠卻如同自己的一樣,來去自如,這要是傳了出去,自己這側福晉的面子往哪裏放,年府的面子往哪裏放,
更何況,現在的耿清悠已經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格格之類的,而是聖上親賜得了封號,同自己一樣上了皇室玉碟的。一時間還動不得。等那龍鳳胎長成之後,如此受寵的額娘,加上這被聖上都誇讚過的福氣,哪有自己孩子出頭的地步。
因此,當密貴人找上自己的時候,自己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併爲在今天設了局。
本來平常觀察着這淑庶福晉是一個十分愛喫的性格,更何況讓自己當時注意到四爺得到荔枝的時候,那耿氏眼睛都亮了,還自以爲掩飾的很好,所以自己提議那這個宴會做引子,將耿氏引到自己的院子裏,聲稱‘耿氏善妒,推了自己’左右院子裏都是自己的人,耿氏就是想解釋也百口莫辯。
雖然這個計劃粗糙,但是有用,更何況還有最後主持大局的密貴人會幫助自己。誰知道這耿氏的警惕心這麼高。
“沒什麼,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沒過幾天,就傳出了年側福晉被人下藥,險些小產的消息。
畢竟是四爺胤禛的子嗣,胤禛得到第一消息就趕往了長春院。
沒過多久就有人來請清悠和身邊的同爲一等丫鬟如心過去。
清悠一聽到如心的名字就知道事情絕非那麼簡單,必然牽扯到了自己頭上,畢竟跟在自己身邊的經常出現的是如意,很少有人注意到如心纔是自己最重要也是最信任的丫鬟。
清悠命如意收好這松鶴齋,看好自己的兩個孩子,有什麼事情就去找張嬤嬤。
這才放下心來,帶着如心跟着走了。
剛進到,年側福晉的長春院,就看到,院子裏的下人都十分的緊張,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果然,一進去,清悠剛看見年側福晉一臉虛弱的躺在牀上。
還沒來着開口,就見年側福晉身邊的秋霜開始發難。
“淑庶福晉,我家主子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如此容不下她,我家主子對您還不夠好嘛。”只見秋霜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如果秋霜針對的不是自己的話,真的是會爲她點贊,三言兩語之間不僅定下來自己的罪,還把自己塑造成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形象。
清悠緩緩地開口,“那你到說說我到底幹了什麼忘恩負義的事情了。”清悠着重在“忘恩負義”這四個字上加深了語氣。
“我家主子自從發現有孕開始,就聽陳大夫的囑咐,每天中午十分都會喝上一碗安胎的藥膳,我家主子今日中午喝完藥膳之後,突然就肚子巨疼,甚至於身下流血,要不是大夫來的快,我家主子的這胎就保不住了,但是大夫說了,如今只能臥牀靜養,還不知道以後如何,”說罷,秋霜就哭了起來。
清悠說,“那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又憑什麼說是我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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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到了這個時候,淑庶福晉您又還在這裏裝什麼無辜,今天負責熬藥膳的柳兒已經交代了的墮胎藥是您身邊的如心交給她的。這證據確鑿的,您還想抵賴不成。”
“那你就說說這哪裏來的證據確鑿,單憑柳兒一個人的話就能對我身邊丫鬟的罪,還是我指使的。”
“柳兒都已經交代了,是您身邊的如心聯繫的柳兒,而且還拿着您身邊的金簪作爲報酬。這樣的樣式,後院怕只有您一個人獨有的吧。”說着秋霜就呈上來手裏的金簪。
“蘇培盛,你去拿上來看看。”胤禛開口道。
清悠在心裏想,還真是這還真是對自己瞭如指掌,平時就是喜歡金子,自己不僅喜歡金飾還喜歡添加點自己的想法,因爲自己的金簪可謂是獨一無二的。
這個簪子還是自己這幾天最喜歡的,這兩天經常的戴着。仿的這麼的像,怕是廢了不少功夫吧。不知道有沒有仿精髓呢,清悠在心裏想着。
“爺,您仔細的看看這簪子的尾端,就知道是不是我了。”
清悠在構思這些髮飾的時候,由於有些想法溝通不清,便給每個簪子都出了的設計圖,但每張圖最相似的是在尾端有一個大寫的“M”,就當作是紀念自己在現代的日子,當時四爺正好看見了,這些圖紙還在問爲什麼每張圖也會有這樣一個圖案?
自己當時給出的解釋時,因爲自小就在府里長大,又喜歡遊記裏描述的外面的名山故事,沒有機會出去看看那些崇山峻嶺,便想了這樣一個圖案,聊表欣慰。
當時四爺表面,沒說什麼,可在後來卻接連幾天的給自己送來,描寫大好河山的遊記,屏風還有一些小玩意。
果然在尾端沒有摸到那樣的標記,畢竟自己平時裏戴在頭上,所有的首飾都是歸如心打理,不會那麼輕易的讓人接近。
緊接着,秋霜又開始放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