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得這麼快?
他不過是中午沒有否認而已,一個午睡的時間而已就傳到了他們的耳中了。
這可真是神奇呢。
他不應該忽視公司裏這些人的八卦之心。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參加您的婚禮呢?既然已經定下來了,那肯定很快就能夠修成正果了吧。”他們都在試探。
個個都是人精,想要找着機會在應曜面前刷刷臉。
找個恰當的機會送份大禮。
有什麼比結婚更好的機會呢,這個時候送禮也不會被人說成是賄賂。
這就是交情。
“還早着呢。”
“應總,不能再拖啦。您看着這麼年輕以後早點生了孩子,送孩子去學校,別的家長還以爲你是孩子哥哥呢。”
“哈哈,說笑了。”
可莫名吸引人怎麼辦。
應曜承認自己心動了。
他也想要當孩子哥哥。
可是八字還沒有一撇,他和吳悅笙剛在一起,連訂婚都沒有訂婚。
又怎麼提到結婚了呢。
這太離譜了。
“應總,要抓緊時間呀。讓人家女孩子等着急了,可不行。”他們雖然知道應曜談戀愛了,但也不清楚對方是誰。
“她不着急。”
應曜笑着說道。
“她是哪位千金呀?”
“嗯?”
他們居然不知道。
他的助理真是不夠敬業,傳八卦居然不傳全了。
他回頭要好好去問問他。
“我們懂的,懂的。應總您要保密嘛,指不定對方還是位明星呢。我們不問了,只是好事將近一定要告訴我們。我們還打算給您慶祝慶祝呢。”他們的腦洞非常大。
已經聯想到應曜的女朋友是娛樂圈的人了。
他們應總這人品和財力,找個影后也沒有什麼不妥,平時工作也多少能夠接觸到圈子裏的人。
不奇怪。
一點都不奇怪。
“明星?”
應曜都糊塗了,他的女朋友什麼時候變成了明星。傳八卦能不能靠譜一點,他和吳悅笙走得那麼近,毫不避諱。
之前還傳他們相親的事,怎麼現在就傳他和女明星在一起了呢?
“應曜您要是不說,我們也理解的。明星就明星吧,其實那個圈子還是有乾淨人的。反正我們都保密。”
屁。
保密的話,連你都能知道。
應曜沒有反駁。
“去工作吧,別浪費時間了。”
再有下次,他保不準將人外派到很遠的地方去,眼不見爲淨。
“是。那應總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我不結婚,準備出家了。”
應總沒有繼續搭理他,反而是往辦公室裏面走去。
這個點,他也不知道吳悅笙是不是還睡着。
但,按照她的性格,她應當會去工作了。
吳悅笙不是一個沒有責任心的人,在公司工作就有工作的樣子。
她是最不會走後門的員工了。
當應曜走到辦公室,推開休息室的門的時候果然沒有看到裏面的人。
但是那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
她已經走了。
應曜沒什麼心思工作,一門心思都在吳悅笙的身上。
他想着,是應該想想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結婚了,求婚的時候他應該怎麼辦呢。爲什麼在一起沒兩天,他就想着要和人家在一起一輩子了呢?
想了許久,無果。
……
楚家。
秦茉躺在牀上喝了一碗湯之後,將碗放到一邊。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說道,“我想洗頭。”
洗三已經過去了。
寶貝是乾淨了,她還是髒的。
楚亦欽很相信傳統風俗,他讓她在牀上好好躺一個月。
不要抱孩子,對腰不好。
不要接觸冷水,對身體不好。
他從金牌月嫂那裏聽來了不少話,全都好好記着並且付諸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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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忍,茉茉。”
楚亦欽看着秦茉難受的模樣,他倒是也希望能讓她洗頭呀,可不行。
秦茉稍微有些潔癖,她已經好幾天沒有洗頭了。
楚亦欽還讓她忍忍。
“應該沒事的吧。我生諾諾的時候也沒有這麼講究,那時候不照樣……”
“那是因爲我沒有在你的身邊,我不希望你有了我之後,還和以前一樣。從前,是我不好。”那是他一輩子的遺憾。
諾諾出生的時候,他騰不出時間。
她也只能忍受母子分離的痛苦。
現在都過去了。
“那還不是熬過去了麼?我沒有怪你了。”
以前她怨恨過。
她想着那個男人讓她淪落到那樣的境地。
可後來,她便沒有力氣恨了。
連生存都成了問題,怎麼還有時間去計較誰的錯。
“不能洗頭,再忍忍吧。我知道你很難受,很快就會過去的。”
溫水洗頭也會影響身體的。
楚亦欽不想冒險。
他以前是沒有辦法顧及到秦茉。
現在有這個條件了,他就不會放任她不管。
“那我不是臭了麼?”
“你怎麼樣我都喜歡,絕對不會說一個字不是。”
沈晚星突然想起了最近流行的一句網絡語,“要多久不洗澡,才能成爲你的臭寶?”
“現在就可以。”
“你承認我臭了!”
“沒有的事。”
“你就有。”
“妹妹要醒了。”
楚亦欽只能轉移話題,不然這事再糾結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那小不點躺在小牀裏,呼呼睡得和小懶豬似的。
她每天除了喫就是睡,連哭都很少有。
這小孩以後肯定很頑皮。
“她可能是餓了。”
秦茉看過去的時候,那小不點打了一個哈欠,看上去還想睡。
她醒過來也沒哭,那雙眼睛看着周圍,好奇寶寶。
“她真的醒了,肯定是被你吵醒的。”秦茉毫不猶豫就將這鍋扣到了楚亦欽的頭上。
“是我。”
楚亦欽還能夠有什麼辦法呢,他自然是點了點頭。
他將小寶貝抱了起來,那小寶貝的手指就拽着他的衣領,力氣還真的有點大。
楚亦欽跟着家裏人學了幾天,現在抱小孩的姿勢越發專業了。
“那奶瓶裏面有她的口糧。”
秦茉現在還沒有那麼大方,她也不想當着楚亦欽的面餵奶。
儘管他們是夫妻,可是她總覺得放不下心裏的那道防線。尤其是之前被這個男人撞見了一次,他的眼神暗沉灼熱,她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覺得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