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從蘇憶湘帶走結束。
許多人這才放鬆。
楚家的女傭們之前是認識蘇憶湘的,那時候的蘇小姐非常有才華也很有性格。
她的臉上也總是帶着笑容,不像現在這樣。
“真可惜了。蘇小姐好像是……生病了。”
“剛纔嚇死我了,還好蘇小姐沒有傷害到小小姐。只是沒想到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最後卻無法懷孕。”
好遺憾。
蘇憶湘應當得到好的結果。
楚亦欽和洛長安也看了這一出鬧劇。
“這就是你沒請他們的原因?你早就知道了?”洛長安知道女兒有個好閨蜜,但後來接觸的次數不多了。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秦茉不是那麼喜歡他們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讓他們來搗亂。誰知道溫庭深那樣的人能做出什麼呢,但這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蘇憶湘的病已經這麼嚴重了。”
犯病和沒犯病的時候簡直是判若兩人。
讓人覺得惋惜。
這件事秦茉還不知道。
“下次不用請過來了,楚楚太小了。她對孩子有執念,這一次沒出事,誰也不知道下一次會發生什麼。”
對洛長安來說,別人的悲喜和他沒有關係。
他只在意自己在乎的人。
秦茉,還有兩個孩子。
其他人得了什麼病和他有什麼關係。
“當然。”
楚亦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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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這麼想的,也沒有準備再將蘇憶湘請到家裏來。
若是下次對方突然登門,他也要重新約一個地方,總不能讓保安將堂堂的溫總給趕出去吧,平白讓人笑話。
“你答應了他什麼要求?”
洛長安本就對楚亦欽很不滿,他幾乎是用挑刺的眼光看着楚亦欽。
“沒什麼,只是他們要找萬豐。我想茉茉也需要萬豐,自然是優先自己人。”他想要找萬豐出山給秦茉調理調理身體,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好。
順便,也承了溫庭深的情。
老先生既然已經出山了,那麼治一個治兩個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溫庭深的事,不過是順帶的。
他沒那麼聖父。
喫力不討好的事,纔不會幹。溫庭深那邊給出的條件也不錯,送上門來的生意怎麼能不要呢。
楚氏的員工也是要喫飯的。
“你考慮得很周到。”
連洛長安都沒有想到,要請萬豐來替茉茉調養身體。
他以爲家裏人好好照顧就能恢復了,這點他確實不如楚亦欽更貼心。
難纏的老丈人稍稍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老頭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我早年也曾去請他出山。他什麼都不願意接受。”洛長安的身體不好,自然聽說過萬豐的名號。但是平城洛家的權勢都得不到他出手。
也不知道楚亦欽到底是有什麼辦法。
他就等着看看吧。
“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定會有辦法的。”
楚亦欽嘴角勾了勾。
就算那老頭不樂意,他也要將那老頭給拖出來。
錢,他不動心。
但總有什麼東西是他會心動的。
他就不信這世界上真的有無欲無求的人,一把年紀了總歸還會有活着的意義。
“爸可以在這裏多住一段時間,也許還能等到萬豐老先生出山,到時候將您身體的陳年舊疾也調理一番。”楚亦欽這是要賣岳父一個好。
他害得秦茉又受到了生育之苦,理應好好照顧這對父女的情緒。哪怕洛長安動手打他,也是應該的。
“話說的那麼好聽,我上去將這事告訴茉茉。”
洛長安找了一個由頭離開。
“楚總,蘇小姐好像精神是有點不正常。這事,我們要告訴夫人麼?”
“先瞞着吧。以後找到機會再告訴她。”
楚亦欽不希望秦茉總是爲別人操心。
她本就心軟,若是知道蘇憶湘的反常是因爲她的病情,她肯定又會擔心的。
到時候,她將蘇憶湘請到家裏來,那麼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蘇憶湘好像對楚楚有特殊的想法。
他不可能放任自己女兒的安全不顧。
“好的。”
“你們將東西送到公司去吧,帶上吳悅笙一起。別在這裏逗留了,若是趕得及可以來喫頓飯。若是趕不及,那麼就算了。”楚亦欽囑咐了幾聲,他忙了一上午,也有點疲憊。
“好吧,我現在就走。”
他在這裏礙事了。
“順便可以告訴吳悅笙這個好消息,你們在我面前不用接着演了。茉茉短時間內不會去公司的。”
“是。”
應曜這一句應得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讓楚總髮現呀。
這個男人真是太間詐了。
到現在,他怎麼可能看不透這個男人和靳銘串通了呢。
他就是被他們兩個暗算了。
“去吧。”
應曜點了點頭,他可以看到吳悅笙就在門口等着他。
應曜心裏所有負面的情緒都不見了,他的眼中只有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孩。
談戀愛真好呀!
他走到了她的身邊,抓起了她的手往外走。
“你做什麼?我們這樣被楚總看到了!”
吳悅笙想要掙脫他的手,顯得有點焦急。
“看到就看到了。”
他就是要正大光明地談戀愛,什麼地下戀刺激過頭就容易失去女朋友。
“你不是說要瞞着楚總麼?這可是我們答應夫人的。”吳悅笙對秦茉很有好感,絲毫沒有覺得瞞住自己的頂頭上司有什麼不好。
女人本就是要維護女人的嘛。
“寶貝,我們的演技太拙劣了。”
應曜苦笑了一聲,“那個大魔王早就看透了我們的戀情,他反覆給我挖坑讓我跳下去。戲耍我就像是貓抓老鼠一般,我真是不該低估楚總的觀察力。他比夫人厲害多了,儘管我們沒有露出什麼蛛絲馬跡……”
楚亦欽太厲害。
連猜帶蒙,順便還炸了他一波。
直接將他的祕密給炸出來了。
“他知道了!”
吳悅笙驚呼了一聲,“可是我們表現得很好。我根本就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和你有親暱的舉動,我們還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妥麼?”
她在覆盤。
不允許自己的計劃出現什麼差錯。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應曜到底是哪裏做得不妥。
“我們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