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之前厲沉淵曾在倚蘭閣喝過酒的事,厲沉淵確實有話說。
當時,他帶人攻破了風城,當時,他的手下很多想要飲酒,可是,風城所有的店鋪都已經關門。
他抓了一個人問,當時那附近哪裏有酒,得到倚蘭閣有酒之後,厲沉淵就帶着當時亦隨軍的輕河一起去了倚蘭閣。
到了之後才知道倚蘭閣竟然是青樓。
可是,當時倚蘭閣裏的姑娘們早就已經逃走了,裏面只剩下一名掌櫃還在。
因爲暫時找不到其他飲酒的地方,厲沉淵想着,反正不管那是哪裏,只要裏面有酒就行,就讓手下們在倚蘭閣裏坐了下來,給了那倚蘭閣的掌櫃銀子,讓掌櫃搬來了酒。
當時的厲沉淵,自然也是喝了酒的。
所以說,他確實在倚蘭閣喝過酒,這無可否認,雖然他當時在這裏喝酒是因爲不得已,可他也不想讓慕雲笙誤會他。
這件事當然是推到輕河的身上,讓輕河揹負了。
被點名的輕河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厲沉淵。
沒想到,厲沉淵竟然這般不要臉。
喝就喝了,居然還不承認。
輕河轉臉就對慕雲笙告狀:“老闆,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師弟他……”
然而,輕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厲沉淵狠狠的剜了一眼。
厲沉淵:“師弟,你自己去倚蘭閣喝酒,那是你自己的事,難道你還想冤枉我不成?”
接到厲沉淵威脅目光的輕河:“……”
這個厲沉淵,明明就是去倚蘭閣喝過酒,卻還一直假裝沒喝過,就是想維護他自己在慕雲笙那裏的形象。
如果他再繼續說下去,說不定厲沉淵事後會怎麼找他算賬。
識時務者爲俊傑輕河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當即閉上了嘴巴,沒敢再繼續說下去。
慕雲笙的目光在倆人的臉上掃過,心下已有了幾分瞭然。
徑直朝前走去,沒有再說話,厲沉淵和輕河倆人趕緊追上去。
在追上去之前,輕河咬牙切齒的指着厲沉淵的鼻子,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撒謊,你明明就進去喝了。
厲沉淵則剜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表示:你敢將實情告訴雲笙試試。
他們從倚蘭閣離開之後,又去逛了幾個地方,晚膳之後纔回宅子。
等他們回到宅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逛了一天,輕河已經累了。
特別是在倚蘭閣事件之後,不管慕雲笙買了什麼東西,厲沉淵都沒有再讓暗處的侍衛拿着,而是讓他抱着,逛已經就很累了,還要抱那麼多東西,輕河早就已經累的不想動了,但是,無奈慕雲笙還沒有逛夠,他只能陪着一起。
等進了宅子,輕河就第一個跑進去,迅速不見了蹤影。
慕雲笙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輕河拿的那些東西胡亂的擺放在屋內的桌子上,輕河已經不見了蹤影。
今天一天,青墨都在房間裏收拾東西,沒有跟着慕雲笙一起出去逛。
看到慕雲笙回來了,青墨歡喜的迎上前去。
青墨:“笙姐,你回來啦。”
慕雲笙將給青墨帶的小喫遞上去:“回來了,給,這是給你帶的風城這邊的名喫。”
青墨心花怒放的接過:“謝謝笙姐。”
慕雲笙下巴努向桌子上的東西:“青墨,這些東西是誰送來的?”
青墨:“是輕河公子送來的,他將東西送到之後,我都沒看清楚他人,他只撂下一句,說這些東西都是您的,就飛快的溜了出去,那模樣,像是有人在他身後追似的。”
慕雲笙心裏一陣好笑。
這一路上,厲沉淵故意讓輕河拿東西折磨他這件事,慕雲笙是知曉的。
不過,她並沒有刻意戳穿,輕河輕爲害怕於厲沉淵的威脅,不敢反抗,在去用膳的時候,輕河就已經表現得有氣無力的了。
只怕,今天一個晚上,輕河是不願再見她和厲沉淵的了。
是的,就只是今天一個晚上。
輕河這個人呢,記得快,忘的也快,頂多過一個晚上,明天又會不記打的繼續跟上,等真的喫大虧了,他纔會真正的記住,只是拿些東西,能看到很多好玩的,喫東西又不花錢,輕河自然不會放棄這樣的大好機會。
身後的厲沉淵欲跟上來,慕雲笙走上前去,就準備關門,將厲沉淵關在門外。
厲沉淵一只手擋住門板,迫使慕雲笙沒有辦法將門關上。
慕雲笙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厲沉淵:“靖王殿下,這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
慕雲笙的下巴朝其他方向努了努:“在那兒呢。”
厲沉淵:“我陪你逛了大半天,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慕雲笙:“那可不能,我這裏可沒有倚蘭閣的好酒,沒有辦法請靖王殿下喝酒。”
厲沉淵:“……”
他就知道,在倚蘭閣門口的時候,慕雲笙並沒有信他,果然……
厲沉淵解釋說:“雲笙,這件事,我是有原因的,當時手下們想要喝酒,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什麼能喝酒的地方,問了人,只有倚蘭閣還有酒,我就帶人去了,但是,我們去的時候,裏面一個姑娘都沒有的。”
慕雲笙輕笑出聲:“聽靖王殿下這語氣,當時很可惜裏面沒有姑娘了?”
厲沉淵緊張道:“不是不是,雲笙,你要相信我,我的心裏只有你,沒有其他人,我怎麼可能會想其他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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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笙:“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幾年前攻陷風城的時候,咱們兩個還不認識,既然我們都不認識,當時的靖王心裏怎麼會有我呢?”
厲沉淵:“……”
怎麼還越描越黑了呢?
慕雲笙:“好了,靖王殿下,我還要休息,請回吧。”
說完,慕雲笙強硬的將厲沉淵的手拿開,然後將門關上了。
厲沉淵再敲門,慕雲笙便撂下一句:“靖王殿下,我這門關了,就不會再開,即使你在外面等一晚上,我也不會開,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厲沉淵:“……”
慕雲笙既然說了這話,那就是鐵了心的不會再開門。
厲沉淵只得離開。
心裏鬱悶的厲沉淵,當即將輕河的門踹開,將輕河從牀上拽起來,將他拉到院子裏要跟他切磋。
輕河不同意,厲沉淵就給他一腳,迫使輕河反踹了厲沉淵一腳,厲沉淵以他先動手了爲由,與他切磋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輕河鼻青臉腫躺地不起,連罵厲沉淵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