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雖然是站在臺上,但卻清晰的感受到了有怨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轉。
他的視線看過去時,就看到了王老頭的背影。
此刻他眉頭都是微微的一挑,按照他對那個老東西的瞭解,應該是耐不住性子,直接來找自己的麻煩。
現在的矛盾激發,是最好的時候。
在這個老東西就走了,難道是變聰明瞭?
“不對,很有可能是王二奎回來了。”
正在陳小飛想着此事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看到上面的號碼,居然是張仁義打過來的。
“小玉,這裏的事情交給你了。”
“我先去接個電話,應該是有事忙了。”
吳小玉點了點頭:“小飛哥這裏的事情交給我吧,你就不用管了。”
“剩下的錢我會給你帶回去。”
“辛苦你了。”陳小飛捏了一下那光潔如玉的小臉。
周圍的父老鄉親都是善意的打趣。
“吆,這小兩口關係看起來有進步啊!”
“什麼時候讓我們喝喜酒呢?”
“看樣子肯定是不遠了。”
衆人的起鬨熱鬧聲,讓吳小玉的俏臉更紅。
面對大傢伙的打趣笑意,陳小飛只是微笑迴應,在他往外走的時候,大傢伙都是讓開了一條路。
村裏的父老鄉親都拿到了錢,但也沒有離開,聚在一起有說有笑。
臉上的笑容都是止不住的往外流,也是看看誰家錢分得多,誰分得少。
來到大隊門外,陳小飛才接起電話。
剛剛接通,裏面就傳出了張仁義的聲音:“小飛,我這裏已經是把你需要的那些藥材全部都集齊了。”
“而且是多弄了幾份藥材過來,能不能從你這裏求幾枚藥品。”
“那些藥品是需要送給我的合作伙伴,不瞞你說他有一些哪方面的問題,現在他是想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好。”
陳小飛聽到此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好啊,你可以直接來找我。”
“我就在你家門口,本來是想問問你們村裏的父老鄉親,你去了哪裏,結果我卻發現你們村裏連個人都找不到。”
張仁義都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們村裏的人不會是去集體開會了吧?”
陳小飛笑道:“還真是。”
“現在都在村裏的大隊,我已經把村裏所有的地全租了下來,而且是每個月給兩千塊錢一畝地,還有僱傭人幫忙幹活,每天工資兩百。”
“單單只是有藥材還不夠,還需要資金。”
聽到此話那邊的張仁義都是激動了起來,能明顯聽得出他的聲音當中都帶着雀躍:“你還需要多少錢?我這裏可以直接給你提供。”
“我別的不多,就是錢多。”
對於這個傢伙,陳小飛可不會有半點的客氣。
現在的相談生歡,只不過是各取所需。
他可是已經看透了張仁義是個什麼樣的德性,他臉上帶着微笑,淡淡的道:“你在家門口等着,最多幾分鐘我就回去了。”
掛上電話後,陳小飛本來是準備直接回家。
可是剛剛走過拐角,就被王二奎給攔住了。
此時他和王老頭兩個人站在陳小飛的面前,都是臉色陰沉如水。
王二奎更是揹着手,冷笑着道:“陳小飛,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會出來,村裏的那些父老鄉親,現在可都是把你當成了他們的財神爺。”
“可你卻不應該把我們老王家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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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厚此薄彼的做法會讓我心寒。”
陳小飛聽着這話,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嘲笑的神情:“你算個什麼東西?”
這一句話讓王二奎都是忍不住的瞪大眼睛。
他的目光當中更是充滿憤怒:“陳小飛,你是不是不瞭解我?”
“你對我有什麼誤會?”
“我可是蘇市的祕書,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我的位置就等同於是內衛的大管家,我的一句話可以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我勸你現在立刻對我道歉認錯。”
“否則我會讓你後悔。”
陳小飛臉上的嘲笑之意更加的明顯:“你在我面前連個蔥都不算,我爲什麼要向你道歉認錯?”
“本來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在我這裏裝什麼裝?”
“我懶得和你廢話,好狗不擋道,滾開!”
他根本就沒必要和王二奎客氣。
這個傢伙想要幹什麼他心裏清楚得很。
對於這種人,陳小飛向來都是不慣着他毛病。
王二奎卻是臉色陰沉,他的目光當中憤怒之色正在不斷地醞釀,怒火也在升騰。
他咬牙切齒地道:“陳小飛,我看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就你乾的那些事,信不信我直接一句話就能讓你進去住着,這輩子都出不來?”
“你把我哥打成那副模樣,我已經在醫院做了傷情鑑定,知不知道一旦是把你給送進去,會有着什麼樣的恐怖後果?”
“你要是沒有學過律法,我可以教教你。”
“而且等你進去了之後,跟你住一塊的那個王娟,我哥都能隨意的去折騰,我說不定也能去嚐嚐鮮,至於吳小玉。”
“那可是你的女朋友,聽說已經被人玩過一次了,讓你穿了破鞋。”
“以後說不定還會給你戴上更多的綠帽子。”
他這話還沒有說完,陳小飛擡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格外的響亮。
王二奎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都溢出了一縷血跡。
他都有些不敢相信,愣愣地看着陳小飛。
“你居然敢打我?”
“啪啪…”
這次更是連續兩個巴掌甩在了王二奎的臉上。
陳小飛聲音冰冷如刀:“我不但敢打你,我還敢宰了你。”
“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用,勸你報復的動作要趁早,否則就你這命格,活不過三天就得完蛋。”
說完他直接就要走。
王老頭怒吼一聲:“狗雜種,你居然敢打我兒子,我給你拼了!”
憤怒的話語聲說出時,他就已經是抓着一塊板磚朝着陳小飛的後腦勺砸了過去。
只是磚頭還沒砸中,陳小飛便已轉回頭。
那冰冷的眼神,就如同是無形的滔天血海瞬間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