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餘眼裏一抹狠絕說道:“哼!我可不是什麼姜賀那種弱質之流,只要簽了字,畫了押,我保證讓他給你一個痛快!否則別叫我讓人弄得你痛苦不堪!”
姜可煥原也是動了鋪子給兩間給姜餘的心,但是看到這個兒子竟然準備叫別人送他上路了,恨恨的說道:“鋪子你一間也休想得到!”
這一句話徹底讓姜餘氣紅了眼:“你別怪我心狠!上去讓他簽了字畫了押,隨後讓他痛苦的死去!”
被叫來的那個人陰狠的上前,姜可煥急的喊:“來人哪!來人哪!”
姜餘說“阿瑪,你別怪我!”
姜可煥看到那個索命的男人正一步一步的靠近,手裏緊張的拿了瓷枕就砸過去。
一聲瓷器落地的聲音,驚得在外正是內急想去茅房的弘宣一緊:“外公房裏傳來的聲音?”
弘宣急急的趕到一推開房門,震驚地看到一個男人正掐着姜可煥的脖子上:“你們在做什麼?”
姜可煥的嘴巴正艱難的呼着氣:“快叫人~”
弘宣頓時氣得力大如小牛的撞向那個掐可姜可煥的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當下感覺到腰上猛得一痛:“卡~!”一聲骨頭撞裂的聲音。
姜餘嚇得慌了慌說道:“抓住這弘宣!不能讓他跑出去了!”
但是弘宣把那個男人撞傷了後,又猛的撞向了姜餘,那個姜餘被撞得一下倒仰在地上:“啊!好痛!”
姜餘與那個行兇的男人都傷着了,這時姜賀尋弘宣正好聽得這院裏有動靜趕來。
弘宣力量很足的說道:“舅舅,快派人抓住這兩個壞人!他們想掐死外公!”
姜餘看了看那個男人使了眼色說道:“大哥,我可不認識這個人,我也是剛剛進來的,並不知情啊!”
那個男人眼看自己的顧主竟然轉身就將他給出賣了,但是又礙於現在腰被撞傷了,一時逃也逃不掉,只得低下頭去,沉聲音地說道:“姜可煥欠我銀子,我來找他要!”
姜可煥這時緩過氣來大罵:“你個死沒良心的!是姜餘!是他叫來的人,他們要我的所有~!”
“阿瑪!兒子一時糊塗!阿瑪兒子知道錯了,求阿瑪給兒子一條生路,兒子馬上帶着家眷搬出姜府,去莊子裏住,絕不打擾阿瑪靜養。”
姜餘上去苦苦的拉着姜可煥,硬是把姜可煥的話給堵住了。
原來姜可煥準備說姜餘想要他的所有財產田地鋪子。
但是被姜餘一陣搶白,又聽得姜餘自願去莊子上,姜可煥倒底還是自己疼了幾十年的兒子,終是忍了下來說道:“你即刻帶着你的人搬出去吧!”
姜餘又重重的跪了下去:“兒子拜別阿瑪!阿瑪保重!”
姜賀看到姜餘一臉憤恨的離開,倒也是沒有再對姜餘出手。
畢竟弘宣都說了,姜餘的人竟然想掐死姜可煥了,這還有讓他留下的理由了。
姜賀也不會不顧及家裏人的安危的。
畢竟早就應該分家,分開過了。
而那個掐了姜可煥的男人,也被姜賀的人抓住了,送到了交給了府衙的人去審理。
姜賀上前說道:“阿瑪,您這脖子可還疼?”
姜可煥痛苦的嚥了下說道:“疼是疼,但是更多的是心痛!姜餘是我自小看着長大的,誰知道他竟然對爲父起了歹心!”
姜賀忙說道:“那阿瑪不也沒有讓人處置了姜餘?”
姜可煥看到姜賀似有一點不喜,忙嘆了一口氣:“他有傷我的心,但是我不是虎,最少他去莊子上了,我也能忍下這一口氣!”
姜賀又照顧着讓姜可煥躺在牀上。
隨後姜賀吩咐了一句:“以後凡是來看老爺的人都有僕人相陪,不可讓老爺獨自見別人!防止像今天這種事發生!”
僕人慌的跪了一地:“是,大少爺!”
這時出來後弘宣說道:“舅舅,那個姜餘對外公如此狠心,爲何外公仍然放過他?”
姜賀滿眼的一抹心疼說道:“回宣貝子,那個姜餘就是你的外公自小疼到大的,自然是捨不得打殺了他!”
弘宣一笑說道:“只怕外公不知道這個姜餘只怕是像蛇一樣的心,蛇一樣的毒,就是全心對他好也捂不暖姜餘的心!”
姜賀冷的說道:“他們一家搬出去,我倒是省了心!”
弘宣說道:“舅舅你可有想過,今天如若不是我在這裏擋了一下,你家今天就得辦白事了?”
姜賀震驚一點頭說道:“今天可是多虧了宣貝子,一會讓宣貝子多騎一次大馬!”
弘宣微笑說道:“派人好好盯着姜餘,怕他搬走太多好東西了!騎大馬我可記得了,下午飯後就要騎!”
隨後姜賀叫了人去盯着姜餘他們搬家,那是大箱小箱的搬了幾輛馬車,但是都是他們院裏的東西。
最後姜餘領着妻兒又去拜了姜可煥,這時的姜可煥雖然是恨這個兒子,但是又是老淚縱橫。
明明是最疼的兒子,但是也是最後傷了他的心,竟然帶了外人來掐他,差一點他就死了。
最終只是看了一眼就讓姜餘他們走。
“你們走!我不叫你們,你們都不要回來!”姜可煥還是讓人拿了一間鋪子和一處莊子的地契給了姜餘。
姜餘看到這少得可憐的產業,但是也好過一文都沒有的強。
最少這個鋪子是他知道的星月湖的產業,那裏收租的租子都足夠他們一家開銷了。
“多謝阿瑪不計兒子愚蠢行爲,兒子定當日日想念阿瑪,爲阿瑪祈福!”
姜餘這時是真的哭了,哭的是自己竟然要離開姜府,去莊子裏生活,那裏可沒有這姜府的體面,也沒有銀衣華服可以穿了。
付小小也是哭得很傷心,而他們的兒子因爲父母都哭,自然也是一臉的哭着,但是小孩子也不懂的爲什麼,只是哭了一陣就停了,還是因爲付小小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下疼的才哭的。
姜可煥看到姜餘他們離開後,就把自己的財產都統統的交給了姜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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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兒,這是爲父這麼多年的積累,只怕自己也時日無多了,就是在姜餘日子過得不好了,盼你能給這個兄弟多少接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