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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懷裏的女孩,薄硯辭感到無比安心。
是自己太過於緊張了,他的女孩並沒有離開他。
薄硯辭抱着秦寧出了西餐廳,季尋看到之後立刻下車打開車門,同時擔憂的心也放了下來,他還以爲秦小姐真的跑了。
若是真的,先生不知會動多大的怒氣。
這些時日秦小姐乖順了很多,他能看出來先生因此心情很好。
薄硯辭把秦寧輕輕放在車上,然後上車,車啓動,離開。
經理看着車緩緩離開之後,一直提着的心終於放下來,先生沒有提今晚的事,那應該沒事了吧。
想着,他回頭冷厲的看了一眼女生,斥罵道:“回去給我背熟員工手冊,再有下次,我可不保你!”
女生紅着眼連忙點頭。
與此同時,另一個方向走來兩個身材高挑戴着墨鏡的女生。
前面那一個腳步飛快的走到門口,目光盯着緩緩離去的車子看了許久。
秦雨靈看着遠去的車子,心裏滿是疑惑,她剛剛好像看到秦寧了。
可秦寧不是被關在離園不能離開半步嗎?
難道是她看錯了?
這時,身後的女生拍了拍她的肩膀,疑惑看她,“雨靈,怎麼了,你在看什麼?”
秦雨靈回過神來,微笑:“沒事,剛剛看到了一個熟人,不過也許是我看錯了。”
女生點頭,“這樣子,那我們去做SPA吧,快到約定時間了。”
秦雨靈點頭,兩人離開餐廳。
另一邊,車上。
秦寧捂着肚子,有氣無力的靠在薄硯辭身上。
薄硯辭看着秦寧愈發不好的臉色,眉頭微蹙,柔聲詢問:“以前也這麼痛?”
秦寧“嗯”了一聲又搖頭,“以前也痛,但是這次比之前痛很多。”
秦寧的話剛落,男人的大手已經覆在她的肚子上,輕輕揉轉。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車裏光線昏暗,秦寧有些臉紅的點頭,“嗯。”
忽然秦寧想到自己的手機跟薄硯辭送她的花都沒拿呢,她着急說道:“阿辭,我的手機還有你送我的花沒有拿回來。”
那可是阿辭送給自己的第一束花呢。
薄硯辭將她按回自己懷裏,“會有人拿回來的。”
秦寧聞言才放心,乖巧的趴在薄硯辭懷裏,享受着他的服務。
車開回離園後。
薄硯辭抱着秦寧回到房間。
秦寧從他懷裏下來,臉微微紅說道:“阿辭,我先去洗個澡。”
薄硯辭看着她,一臉正經的說:“肚子這麼痛,能自己洗嗎,要不要我幫你?”
秦寧的臉瞬間爆紅,搖頭拒絕說了聲不要後,拿着睡衣跑進衛生間。
薄硯辭看着女孩的身影,在餐廳那一刻的害怕慢慢消退。
秦寧洗澡的間隙,薄硯辭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此時,第一人民醫院。
蕭祈然正在翻看病歷,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看到來人的電話,他微微挑眉,似乎想不出有什麼事可以讓男人打電話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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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有事?”
一開口便是開門見山的問話。
“有空嗎,來離園一趟。”薄硯辭沉聲說道。
蕭祈然翻看病歷的動作停下,俊朗的面容微微嚴肅,“你病了?”
“不是,寧寧她生理期到了,肚子很痛,我不放心。”
聽到薄硯辭的話,蕭祈然一向清冷的臉差點沒龜裂,他揉揉眉頭,“所以就一個痛經你就讓我跑去離園,薄硯辭,你瘋了吧。”
“我沒瘋,她一直捂着肚子,臉色也不太好。”
蕭祈然氣笑了,“你但凡有點經驗,就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了。”
“那你到底來不來?”薄硯辭又問。
“不去!”蕭祈然果斷拒絕,他一個重金難求的外科聖手,纔不會去看一個區區的痛經,就算是好兄弟的女人也不行,這是在侮辱他!
但依薄硯辭對那女人的緊張度,他說道:“痛經並不是不可以緩解,喫顆布洛芬,多喝熱水,要是能給她煮紅糖水就最好不過了,行了,我就跟你說這麼多,薄硯辭,我警告你,以後痛經這種事不要打電話叫我,否則我覺得你是在侮辱我!”
說完蕭祈然就掛斷了電話。
薄硯辭也放下手機,下樓。
“許媽,紅糖水怎麼煮?”
許媽聽到了薄硯辭的話,訝異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秦小姐的生理期到了嗎?”
薄硯辭點頭。
許媽這才瞭然,笑道:“我明白了,先生您稍等一會,我去煮,一會兒就好。”
許媽進了廚房,薄硯辭則是找出醫藥箱,拿出蕭祈然所說的布洛芬。
秦寧衝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澡,出來的時候頭髮還是溼的,看到沙發的男人正低頭看手機,神情認真,秦寧嬌聲喚道:“阿辭。”
薄硯辭擡頭,看到女孩身穿浴袍,小臉被熱霧蒸的粉紅,嬌嬌嫩嫩的如同待放的花苞,待人採摘。
“過來。”
秦寧乖乖走過去,剛走近就被男人抱到懷裏,拿過她手中的毛巾爲她擦拭頭髮。
薄硯辭給秦寧擦頭髮,女孩白皙的脖頸露出來,剛沐浴完的香氣縈繞鼻尖,勾着他的心,這麼想着,他一個吻落在秦寧的脖頸上。
大抵脖頸對於秦寧是敏感的,秦寧動了一下,軟糯叫道:“阿辭,癢。”
薄硯辭也不再逗弄她,剛剛他查了一下生理期應該注意的事情,其中一個就是不能着涼,秦寧的頭髮還溼着呢。
秦寧享受着男人貼心的擦頭髮服務,忽然眼睛瞄到男人還亮着屏幕的手機上,當看到上面的內容時,秦寧心裏除了震驚後便是幸福感動。
是男人百度的內容,搜索詞是:【女朋友生理期到了,我該怎麼照顧她?】
秦寧轉身回頭,在薄硯辭臉上留下一個吻,“阿辭,你真好,我好喜歡你。”
大概知道秦寧是看到了他手機上的內容,薄硯辭把手機關上,耳尖微紅。
然後低啞着聲音說:“只是好喜歡?”
秦寧笑着搖頭,“我錯了,不是好喜歡,是好愛好愛阿辭。”
薄硯辭滿意了,摸了摸她的肚子,“現在還很痛嗎?”
秦寧點點頭,軟塌塌的靠在他懷裏,“第一天都是最痛的,我習慣習慣就好了。”
摸着秦寧的頭髮還微溼,薄硯辭拿過吹風機吹了幾下,頭髮幹了之後,一把抱起秦寧下樓。
秦寧不解,“阿辭,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