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佳手腕被燙破,女人咬着牙,哼都不哼一聲。
陸凱掐滅菸蒂:“梁佳,變態的是你。”話落,他扔下女人回了自己房間休息。
梁佳坐在書房地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變態的是她,真的是她導致陸凱病情越來越嚴重嗎?
女人一夜未眠,第二天天一亮主動離開了陸凱家,她給朋友打了電話,她想去看病了。
頌善診所每年都會有醫生離職,也會有新人加入,容妍向來對員工很照顧,她從未想過,離職的員工中有人會針對她。
當然她已經記不得診所裏誰是梁佳,因爲那個時候,她不在天城。
因此梁佳敢以病人的身份再回診所。
容妍雖然不再以醫生的身份接待病人,但每天還是會到診所看看,病患風波一點點平息,被網暴自殺的人的家屬也已經被安撫好。
再回診所時,看到大家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容妍正式宣佈,以後再也不來診所。
傅景笙一直在停車場等着,車上放着行李箱,他們要去北城避暑。
早在容妍宣佈不再過問診所的事前,傅景笙已經編輯好了一封郵件,表示他從此退居幕後,傅氏大小事務交由何偉管理。
車上,容妍開着窗戶,吹着風,終於聞到了自由的味道。
她希望那些人是針對她,她離開後,診所順風順水。
李雲和陸凱得知自己要對付的人辭掉了公司的職務,一下子懵圈了。
李雲給胡宇打了電話,傅景笙這招棄車保帥實在高明,只是傅景笙小看了敵人,他們怎麼可能只恨他這個人,他們要做的是搞垮公司。
傅景笙是只狐狸,沒了他坐鎮傅氏,事情反而簡單了
“胡總,你的機會又來了。”李雲開門見山,就連傅氏不在天城他都打聽到了。
林唯這個棋子又派上了用場。
她需要混進傅氏大樓,將胡宇需要的文件拿出來。
林唯剛安靜了幾天,以爲短時間內李雲不會有行動,沒想到任務來了。
她在郭安身邊,偷偷回完消息,然後跟男人發着嗲。
“你剛說傅景笙不管公司了,那我是不是能經常去你辦公室了?”林唯勾着郭安的脖子問。
“何助理現在變成何總了,他單身,時間多的事,比當時傅總管理公司時積極多了。”郭安覺得傅景笙不在了,很多事情反而做起了不方便了。
“那我不能再去了嗎?還想看看你晚班怎麼工作的。”林唯嘟着嘴故作不悅,“我就站旁邊看,或者躲桌子下面。”
郭安猜到女人又想去辦公室尋刺激,於是說:“也不是不行,再敬業總要回去休息,而且他也不會去我們辦公室,我不過是個小主管,沒必要他親自監督我的工作是吧,等換到晚班就帶你去。”
“好呀。”林唯露出笑臉。
——
北城。
傅景笙和容妍第一天沒有安排。
兩個人在民宿休息。
這次的住宿環境很古樸,他們特意選在村子裏,民宿是老式民房,破舊的轉彎,歪歪扭扭的木樑,保持着原始自然之美。
村子裏人煙稀少,空間新鮮,他們住的四合院裏應有盡有,只是四對人同住。
北城的氣溫比天城涼爽許多,傅景笙一下車便套上外套,晚上住民宿不需要開空調。
休息了一天,兩個人出來喫飯,民宿的廚房都是露天的,採用大鍋竈,蔬菜全是民宿主人自己種的,容妍他們點了兩個菜,晚飯後瞅着時間還早,兩個人決定出去走走。
出了門才知道,周邊一片荒蕪,想熱鬧必須開車去十幾公里以外的鎮上,沒走多遠,兩個人回到民宿。
爲了打發時間,他們在四合院的私家電影院裏點了部電影。
所謂的私家電影院不過只有五十平方,裏面二十來個座位,即使四合院裏幾戶人同時觀看都坐不滿,大概老闆覺得面積大一點,坐位多一點,纔有影院的感覺,不管會不會造成資源浪費。
傅景笙和容妍坐在最後一排,電影開始後,屋裏的燈全部熄滅,的確有城裏私家影院的感覺。
放映的人是懂情調的,傅景笙說隨便什麼電影,那人大概看到他們是對夫妻,安排了個愛情劇。
電影剛唱完主題曲,第一個鏡頭居然是一男一女擁吻在一起。
要不是電影題目忽然跳出來,容妍真要覺得放映的是什麼小黃片。
傅景笙眼睛直直地看着屏幕,手掌攏過妻子的肩,喉結上下滾了滾。
容妍彷彿聽見了男人吞嚥口水的聲音,他該不會在這裏有想法了吧。
放映那人說,另一對情侶晚上也約了過來,沒準馬上就到了。
容妍悄咪咪往旁邊挪了挪,豈料傅景笙跟着過來。
漆黑的電影院裏,傅景笙的臉越靠越近,忽然在容妍額頭落下一吻。
“想不想在這裏?”傅景笙嘴脣貼上女人的耳根,竊竊私語。
容妍臉一紅:“不是我們兩個人。”
“現在只有我兩。”傅景笙鼻子在女人脖頸上來回摩挲,撓得容妍心癢癢的。
“還沒電影院一起過,就算有人來,總共兩個人,不妨礙。”傅景笙邊說邊將手伸到妻子兩腿間。
容妍膝蓋收緊,夾住男人的手:“不行啊。”
電影裏,忽然傳來璦昧的聲音,男女主居然滾起了牀單,開場不過幾分鐘,滿屋子迴盪着璦昧的聲音,聽得容妍心潮澎湃。
她懷疑放電影那人故意的,或者這所謂的私家電影院就是情侶助興的場地。
“還不懂嗎?”傅景笙軟言軟語,等着女人妥協,“這裏就是爲我們準備的,你看我手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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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指捏着從扶手上摸到的套。
“怎麼有那東西?”容妍深吸一口氣。
“可能這裏有過很多人,戴個套總歸不會搞得到處都是……”傅景笙越說越想。
他抽出被夾住的手,伸進女人衣服裏,一陣碾壓,容妍鼻尖溢出輕哼,腿一下子鬆開。
“反應這麼強烈,還說不想。”傅景笙趁機撓了一把,才發現衣服那裏早已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