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做,先生。”梁佳扭過頭,眼巴巴地看着陸凱。
眸底秋波明送。
“做什麼?”陸凱明知故問,除了動作,他希望梁佳的話也直白粗魯一些。
“愛。”女人並不掩飾自己的需求。
“這麼說太文雅了,換一個。”陸凱說。
梁佳羞恥地張開嘴巴:“幹……”後面一個字,女人遲遲說不出來。
見陸凱遲遲不行動,女人只好硬着頭皮吐出來“我”。
陸凱準備放過樑佳。
他摟着女人腰兩側,結合。
梁佳肆意扭動着。
助理在外面,聽不見老闆辦公室敲、砸的聲音,估摸着老闆情緒平穩了,準備敲門進來彙報下情況。
梁佳趴在地上聽到敲門聲,準備站起來,被陸凱拉住:“別管。”
聲音連綿不斷。
“先生,可能急事,你先穿好衣服,我在躲在裏面不出聲。”梁佳推陸凱出來。
男人理了理頭髮和衣服打開門。
助理知道梁醫生在,可手上的文件急等着簽字,他先道了個歉:“對不起陸總,客戶要得急,我都覈對過了,這裏簽字。”
陸凱看都沒看直接籤。
助理拿着簽好的文件準備離開時,陸凱忽然喊住:“等等,我還是掃一眼內容。”
男人坐回辦公桌邊。
他一只手放到桌子下面,去找梁佳,手碰到女人的頭髮後,拽着她往自己身上送。
梁佳似乎明白了。
男人另一只手翻閱文件。
助理的眼睛不敢到處看,一直注視着老闆。
陸凱慢悠悠翻着文件,表情瞬息萬變。
助理的心直接揪了起來,難道哪裏不對自己沒發現嗎?
梁佳在下面,手來回搗鼓。
陸凱沒想到這女人真敢。
他有些招架不住了,忍不住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
“陸總,怎麼了?”助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明知故問。
“好了,拿走。”陸凱將文件扔給他,“出去。”
門被關上的同時,陸凱拉梁佳上來:“還真能在人面前。”
梁佳紅着臉:“你喜歡的事我都做,剛剛差點露餡兒了呢,好羞恥,先生怎麼會發出聲音?”
陸凱捏着女人的下巴:“還不是你在下面大膽,羞恥什麼,我們這點事誰不知道,雖然外面幾個不說,我心裏清楚得很,在他們眼裏我就是個情緒不穩定的變態。”
“不要這樣說。”梁佳不喜歡陸凱說變態兩個字,“先生從沒傷害過他們,不是壞人。”
陸凱冷笑:“算了,不用安慰我,他們怎麼說我不在意,繼續剛剛的事。”
梁佳跨坐到男人身上:“就這樣嗎?”
陸凱推開女人,他又鑽到桌子下面:“開始的感覺最好,趴地上。”
辦公室裏春光無限。
快感褪去後,陸凱和梁佳坐在地上。
男人抱着膝蓋:“現在還想知道我爲什麼那麼恨傅景笙嗎?”
梁佳錯愕地擡頭,難道陸凱要主動告訴她那個祕密?
女人點頭:”不過先生不想說的話可以不說。”
陸凱頭靠在桌腳上,眼神黯淡。
他沉默了一會兒,伸出自己的左右:“這裏,不是我自己劃上的。”
陸凱手腕上有條明顯的傷疤,梁佳一直以爲,陸凱自殺過,才留下那道疤。
難道有人害他?且害他的是傅景笙,可這個年代,怎麼有人敢殺人?
“我有父母,他們都是神經病。”陸凱從不願承認,自己的父母仍在世上,只是他們沒了聯繫。
梁佳更懵了,難道從頭到尾陸凱從沒跟自己說過真話?明明沒有父母是他自己說的,現在又否認。
“除了父母這事,其它事情我沒騙過你。”男人解釋。
“傷疤是他們弄的?”梁佳摸摸男人的手腕,精神失常的人很大可能性傷害身邊的人,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兒女。
陸凱揉搓着自己的手腕,好像想把皮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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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佳拉住他:“都過去了,別動那裏。”
陸凱又暴躁起來:“沒過去,他們像魔鬼一樣,一吵架拿我撒氣,他喝完酒用菸頭燙我和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後來也瘋了,和他一起打我。”
噩夢般的生活,陸凱過了十幾年,直到他二十歲跑了出來,遠離了那對惡魔夫妻,他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他們打你和傅景笙有關?”梁佳聽不明白,根本不是一個年代的人,陸凱和傅景笙差不多大。
“如果不是傅景笙父親當年裁員,我父親又怎麼會一蹶不振,他去求了他所謂的海哥無數次,一個殘疾人,找工作多難,多留一個殘疾人又怎樣?”陸凱牙齒咬得咯咯響。
梁佳終於懂了,最早陸凱去診所時,只說小時候被霸凌過,沒說欺凌他的正是自己的父親。
而這一切都是傅景笙父親造成的。
“你以爲他得罪的只有我嗎?”陸凱冷笑。
“只是那些人都做了縮頭烏龜,而我不一樣,我這人有仇必報。”男人面目猙獰,那表情彷彿要把人吃了。
梁佳親吻着男人的手腕:“你的童年太苦了。”
陸凱忽然捏着女人的後頸往下拉:“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瘦削的男人將自己武裝得很強大,大概就是因爲內心恐懼吧,所以他總用暴力的手段對梁佳,好顯示他厲害。
梁佳越來越心疼他了。
她手指伸到男人脣邊:“咬我吧。”
陸凱真的咬了上去,梁佳指節上頓時出現一排牙印,她收回手指放在自己嘴上舔了舔。
那樣子讓陸凱更加瘋狂。
已然忘了不久前兩人剛剛歡愉了一場,他扯了女人的內衣肩帶,咬上雪白的胸。
梁佳忍着痛,閉着眼睛,手抓着桌角,穩住自己的身體。
親吻並不能讓男人滿足。
他脫了自己的襯衫,將梁佳綁在椅子上,故意勒得很緊。
梁佳後背被椅背磕得生疼,想稍稍分開點距離,可脖子以下都無法動彈。
陸凱往女人嘴裏塞上毛巾。
梁佳睜大眼睛看着,她以爲陸凱是想綁着自己用嘴巴,可現在嘴也被封上了,他又有什麼新花樣?
男人打開抽屜,拿出一個小東西,放在梁佳面前晃了晃。
那是?
梁佳想說話,但嘴巴被封着。
陸凱把綁着女人的椅子橫放,梁佳側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