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金仰起頭,倒吸了一口冷氣,“……皇上……”
“嗯……”胤禛笑着慢慢將手順着她玲瓏的曲線遊移,嘴裏則只是敷衍的嗯了一下,並未停下動作。
“青|天|白|日……於禮不合……”李金金羞紅了一張臉。
胤禛卻捏着她雪白的玉頸,摩挲着讓它慢慢泛起微微的淡粉色,豔麗而惹眼。
李金金一張臉已經紅的要滴血了,卻又被男人挑動的曲起玉色的天鵝頸,原本整齊的宮裝已經有些鬆散,透出幾分讓男人見了就會血脈噴張的曲線,偏偏她懷着身子,又帶着往日沒有的溫柔,勾的胤禛食指大動。
“姐兒,白日似乎比夜裏更熱情呢……”胤禛含住她羊脂玉般精緻的耳垂,意味不明的道。
只可惜男人的話音未落,李金金被被撩撥的雙眼含淚,嬌嬌弱弱的說了句,“放…放手……”只可惜這有氣無力的聲音,聽在男人耳中,跟邀請也沒什麼兩樣了。
胤禛忽然將她整個騰空抱了起來,就往帷帳內去了,李金金忍不住大聲的驚叫了一下,隨之就被男人封了脣。
原本正在殿外侍奉的杏兒聽見主子的驚叫聲,還以爲是出了什麼事,連忙領着幾位宮女就匆匆忙忙的進來,想要看看主子怎麼了,畢竟如今熹妃娘娘正是有了五個多月的身孕,萬一出個好歹,她們這羣下人就都不用活了。
然而一進內殿卻哪裏見到自家主子的身影,反而只看見皇上鐵青着一張臉,厲聲讓她們滾出去。
杏兒眼尖,一下子就看見聖上身後藏着的主子,頓時知道是自己莽撞了,連忙下跪,“是奴婢聽錯了,奴婢們這就出去。”
李金金的外衣都被扯開了,就見到這樣尷尬的場景,嚇得連動都不敢動,往男人寬大的身後躲着,等到下人們都出去了,胤禛才慢慢的轉過身,眼神戲謔的盯着她,“姐兒,這會兒怎麼不叫了?”
李金金羞紅了一張精緻的小臉,低垂着眼眸不肯回答男人這個明知故問。
胤禛卻難得見她這樣羞澀可口的模樣,彷彿是抓住了她的軟肋,頗有幾分痞氣的挑起她的下巴,肆無忌憚的道,“姐兒再敢亂叫喚,朕就把外面的宮人都叫進來……”
說着他便低下頭,溫柔的吻住她的紅脣。
猶如觸電般前所未有的迷醉,麻痹了李金金的神經,她一下子就整個人軟了下去,除了被悶哼在喉嚨裏細碎的輕銀,竟然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姐兒可要小聲些,”胤禛含糊不清的笑道,“你那貼身婢女耳朵可尖着呢,一會兒讓她聽見了,保不齊又要帶人衝進來了。”
溫熱的感覺放大了李金金所有的觸感,他明明動作十分溫柔,她卻好像完全被他掌控住,脣齒的翻滾間,李金金只覺得眼淚都被親出來了,她只能被迫跟着男人的動作起舞,任由他把玩。
“別……”一吻過後,李金金終於重新奪回呼吸的權力,卻被男人翻過身去,一手護着她的肚子,一只手卻抓着她的肩膀,從她脖頸最細嫩的皮膚開始,粗魯又溫柔親了又親。
突然門外被輕輕的叩了幾下,蘇培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啓稟皇上,多羅恂郡王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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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一塊最美味的蛋糕,放在飢餓的人面前,馬上就要入嘴的那一刻被打斷,胤禛額頭上的青筋都氣的控制不住了。
“老十四到底在搞什麼?!我們的關係有這麼好嗎?!他怎麼天天挑下午的時候來打擾朕!”
李金金原本整個人都軟了,聽見蘇培盛的話,立刻就推開了胤禛,將自己整個人都藏進了被子裏,羞得不肯出來了。
胤禛又氣又急,最後只能一把將那嬌兒連着被子一塊抱進懷裏,又伸手將書案那邊的帷帳一塊放了下來,然後才沉聲讓胤禵進來。
李金金沒想到有人來,男人還不鬆開她,只想要溜走,卻被男人單手就給扯了回來,男人憤憤不平的咬着她的耳邊,語氣裏帶着濃重的欲求不滿,“姐兒不許跑,等朕打發了胤禵,咱們再算賬!”
李金金渾身一震,整個都無聲無息的軟倒進他的懷裏,只能壓低聲音道,“快鬆開……十四爺要進來了……”
胤禛伸手噓了一聲,隨即又低頭在她的脣上磨了磨,然後才暗啞着聲音道,“噓,別說話,一會兒讓老十四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與此同時,胤禵就跟在蘇培盛後面進來了,他一進來就發現自家皇兄把帷幕放下來了,頓時有些奇怪,但還是乖乖低頭行禮,“臣弟參見皇兄!”
胤禛見罪魁禍首來了,有些不滿的道,“胤禵你怎麼又來了?”
好傢伙,胤禛現在連老十四都不叫了,直呼他的大名,就差把你好煩扔胤禵臉上了。
胤禵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也不是他想來啊,實在是他家皇兄說好給完顏氏下先帝寫的婚書,結果一直也沒下,他心裏着急啊,再等等他那心尖子就要嫁給別人。
一想起那張端莊秀美的臉,冷冰冰拒絕他的樣子,胤禵就氣的牙根癢癢,恨不得趕緊把她娶回家‘好好的磋磨’才能以解心頭之恨。
所以雖然知道他和四哥感情以前不算深厚,卻也只能厚着臉皮過來求見了。
“回皇兄,臣弟這次來還是爲了上次的事情,這先帝婚書再不下,臣弟鍾情的女子就要嫁給別人了,臣弟實在是心中焦急,這才……”
李金金原本正乖乖的待在胤禛的懷裏聽外面十四爺的話,胤禛見她對胤禵的事情這樣感興趣,聽的這麼專注,男人的獨佔欲頓時就發作了起來,不滿的扭過她的臉蛋,將兩根手指硬塞進她的脣瓣中攪弄,逼的她只能被迫含住,再也無心去管十四爺說了什麼。
看着原本衣着端莊的熹妃娘娘,被他折騰的只能軟軟靠在他的懷中,用婉轉哀求的眼神望向他,胤禛覺得自己簡直快要發瘋了。
男人實在無心去聽胤禵的長篇大論,頗爲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好了,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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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老十四煩死了!!!他怎麼還不走!!!!”
胤禵:“四哥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四哥果然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以前是我誤解了他啊!!!”
李金金:“弱小可憐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