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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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沒想到一切進行的這般順利。

哪知自己是被人算計的。

當他拿着畫像找到那幾個道士的時候,直接被人關起來。

甚至搜走了他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

包括師祖送給他護身的掛件。

除了跟他綁定的法器,隱在那些人找不到的地方。

否則他根本逃不出來。

“師祖,那些人一定能找到我的下落,之所以沒跟着來,或者……我覺得他們一定有大計劃。”

所以浮沉才逃回光明觀,跟師父彙報完這件事後,便央求師父前來尋師祖幫忙。

“那羣人已經跟道士沒有關係了,他們的印堂,雙頰都是黑色的,甚至皮膚的顏色也散着青黑,情緒十分暴躁。

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待他們自己的夥伴,一句話說不對,便能打起來。

而且……有一次我看見他們之間互毆,受傷了,傷口恢復極快,甚至,他們像感覺不到疼痛般,跟正常人不一樣,像怪物!”

想到那些天的所見所聞,浮沉便覺得膽戰心驚。

他見過的事不算少了,跟在師父身邊出去歷練那些年,還有在玄機山,被師伯打壓的那幾年。

包括最近幾年自己下山遇到的大大小小的事,他都能很好的處理。

什麼沒見過!

可那些人,不,不應該稱爲人,他們令他感到害怕。

總之,這一切的一切都十分詭異。

他覺得師父應該管不了這件事。

“師祖,人,好對付,鬼也好對付,可不人不鬼,甚至不屬於任何東西的怪物,我們能壓制嗎?”

聽到浮沉的擔心,安檸垂了垂眼皮,最後語氣柔和的安撫兩人。

“這件事,我知道了,玄城再派幾個人到那個地方進行調查,這次多派幾個,最好抓個活口。

至於其他的,你們不用擔心,我會處理。”

見師祖好似很有經驗,一點都不擔心的模樣。

浮沉看了眼師父,見對方眨眼睛,立刻俯身行禮。

“知道了,師祖!”

隨後,兩人從房間出來後。

再見師父,臉色過分嚴肅。

浮沉看了對方好幾眼,最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師父,要派誰去?”

“派你師伯師叔去。”

這次的事件透着古怪,徒弟們的能力根本壓制不了那些人。

聽到師父要派師伯和師叔去,浮沉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人的精神一旦放鬆,就會感知到疼痛。

這會他才曉得自己果真受了重傷,感覺胸口悶悶的疼。

“你也好好休息,我一會兒讓人給你熬幾副藥,最近哪都別去了。”

“是的,師父。”

一切安頓好後,玄城來到師兄師弟住的院子。

平日裏,師兄師弟們都是深居淺出,觀裏沒有什麼大事件發生。

這些人幾乎都潛心修道,不問世事。

偶爾會帶個徒弟下山歷練,也僅此而已。

像今天玄城如此鄭重的前來尋求幫助,十幾年都沒有這一遭。

幾人對視了一會兒,再看向玄城的時候,說話的語氣都凝重了幾分。

“師弟,你這是怎麼了?”

“對啊,師兄,今日怎麼如此慌亂?”

隨後,玄城便將浮沉探聽到的事告知幾人。

聞言還有這等怪事,幾人確實有點坐不住。

“師弟,你別說了,這次我下山親自走一趟。”

事關光明觀,他們的家,誰都不能坐視不理。

“我也去。”

這兩人是玄城的師兄。

實力均在玄城之上。

如果他們二人前去,只要是正常範圍內的道士,幾乎沒有敵手。

“師兄,我聽浮沉說,那幾個人舉止怪異,怕是用了什麼不正當的修煉方式,所以實力應該十分強悍,這樣,我向師祖求兩樣保命的掛件?”

其實能有法寶最好,但這東西可遇不可求。

他能有個,已經是師祖開恩了。

“好。”

於是二人收拾完行囊後,由玄城帶着來到安檸所住的院子。

院子裏清靜悠遠,哪怕是冬季,也一派祥和。

這種祥和,光是呼吸着,便能感覺到。

那是一種很溫和的能量。

只有走進這院子纔會有。

“師弟,布在這個院子的陣法,你改了嗎?”

感覺不太一樣了。

“不是我改的,是師祖改的,她老人家說看看效果,如果效果好,適合修煉,以後就將此陣法在整個光明觀實行。”

那時候,只要是光明觀的弟子,包括來光明觀的香客,都能被福祉到。

這是一件大恩惠之事。

“還是師祖想的長遠。”

幾人又聊了幾句,便來到安檸的房間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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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返回,玄城覺得肩膀上的擔子更重了。

也不曉得怎麼回事,最近半年,遭心事特別多。

以前怎麼沒遇到這麼多麻煩事呢?

“師祖?”

玄城站在門前,輕聲的喚着。

安檸早就算到玄城會再次返回,所以一直坐在椅子上等着,不過此刻,面前的桌子上,多了幾樣掛件。

這些掛件都是從暗閣裏挑出來的防禦性掛件。

“進來吧。”

聽到師祖的聲音,三人立刻走進房間。

一眼,就瞧見師祖端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上擺放着幾樣掛件。

有玉佩,玉扳指,手串,佛珠……等等。

三人立刻明白,師祖這是明白他們幾人來此的目的。

“師祖,您費心了。”

“哪的話,這些防禦性掛件都拿去吧。

隨後,又拿出幾張符文。”

看到上面的畫的圖案,幾人怔了怔。

“隱身符,雷擊符,傳送符”

“師祖?”

“保命的,口訣都知道吧,每個人兩張,不能亂用。”

聽到師祖的囑咐,玄城以及要出行的兩位師兄忙跪在地上,叩謝。

“謝謝師祖。”

“去吧,爭取抓個活口回來。”

幾人離開後,一直隱在屏風後的連清走了出來,手上還端着一碗紅糖水。

“你的血就是這麼用的?我那時候聽塒越說,你本就怕疼,可用血的時候,從不嬌氣。”

看的她都心疼。

接過婆婆手裏的紅糖水,安檸喝了一口。

“媽,他們此去危險重重,怎麼也要有保命的東西,掛件只是其次,那幾個符文才能起關鍵性的作用。”

現在的世界與原來她生活的地方不一樣,與幾百年前的世界更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