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貝勒爺出門前囑咐過,耿庶福晉不可出海棠院

發佈時間: 2024-11-11 07: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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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靜晗看着腦裏又擴大一倍的空間還有靈泉,心裏喜滋滋的,就想着該怎麼很好的運用空間裏的靈泉。

如果不是要養胎,她真想帶着明衛暗衛還有如意和小海子去看鋪子莊子。

現在耿靜晗只能暫時在院子裏養花種草,弘暉給耿靜晗送來許多名貴的花種,得知耿靜晗懷孕,就好奇道:“耿額娘,你把弟弟藏在哪裏了?”

“肚子裏呀,也不一定是個弟弟,或許是個妹妹。”

“可是耿額娘肚子平平哪裏藏的住弟弟。”

弘暉眼睛眨啊眨,一臉耿靜晗在騙人的樣子。

耿靜晗笑笑正想開口,胤禛便遞了本書過去道:“給弟弟念念書吧。”

耿靜晗一呆,沒有想到胤禛竟然這個操作。

弘暉倒是很樂意,雖然府裏還有李氏的二子一女,但除了年節弘暉基本看不到,和另外的兩個弟弟妹不熟。

也因爲和耿靜晗處的好,對耿靜晗肚子裏的弟弟妹妹,多了一分期待。

這不從正院請安後,陪着額娘用了早膳,弘暉便來了海棠院。

胤禛每日都會抽個時間過來一會給耿靜晗胎教,若是弘暉來了,自然就讓弘暉代勞了。

弘暉很高興,每次胤禛來海棠院,都跟個小尾巴似的湊過來。

那拉氏心情不好,整天沉着臉,在弘暉來請安的時候,忍不住帶出了火氣,“到底誰纔是你額涅,你見天的往海棠院跑,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她生的,抱養到我名下來養的。”

“額涅。”

弘暉第一次看到親孃這樣的失態,都驚呆了。

見兒子嚇着了,那拉氏臉色緩和些,“你是本福晉生的嫡長子,何必上趕着去海棠院,你們父子一個兩個的見天往那裏跑,這後宅不知道多少人笑話我了,說不定那耿氏心裏偷樂着呢。”

她纔是正室嫡妻,可丈夫兒子幾乎天天往妾侍那裏跑,她這心裏極爲不痛快。

弘暉反省一下這段時間哪裏不對。

他每日天沒亮就起身晨讀,習武,然後就到丹霞院請安,和額涅用完早膳,再去海棠院唸書給弟弟聽。

也只有早上這一會,其它時間都在前院。

“暉兒以後早晚過來給額涅請安。”

他決定每天來額涅這裏兩次,去海棠院一次。

那拉氏眼裏一閃而過的陰霾,對兒子的話並不滿意,“耿氏身子怎麼樣?”

“耿額娘很辛苦,一開始喫什麼吐什麼,疲倦嗜睡……。”

弘暉一臉動容地看着那拉氏,“暉兒從前不知道爲人母的不易,此番看着辛苦養胎的耿額娘,心中感念額涅的生養之恩。”

這要是往常,那拉氏肯定感動壞了。

可耿靜晗肚子裏的孩子,還有胤禛的關心愛護,都是那拉氏心中一根刺。

“海棠院有什麼好,你是皇孫,是你我和你阿瑪唯一的嫡子,養花種草這些髒污之事不用你親力親爲,底下的奴才都會給你辦的妥貼,你看看你這陣子到了海棠院後,沒有規矩,不成體統,性子都野了。”

弘暉看着額涅長長的指甲和漂亮精緻的甲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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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涅永遠都是得體的,畫着精緻的妝容,留着長長的指甲,偶爾修剪花草,從不沾泥土,開口閉口都是規矩,這不許那不許。

耿額娘很少化妝,也不留指甲,也不塗甲,看着清清爽爽的。

最主要的是,在海棠院,他可以和耿額娘一起養花種草,一起讀書練字,散步曬太陽,偶爾耿額娘還會下廚做一碗熱騰騰的面。

過的特別愜意。

而丹霞院給弘暉更多的記憶是生病吃藥躺在牀上,不能吹風,不能出門,屋裏永遠充滿着久薰不散的藥味。

從小到大很少感受到額涅溫暖的懷抱,母子間總是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親近不足,疏離又談不上。

弘暉一直以爲母子間相處就是這樣的,可在海棠院這段時間,他又感覺到不同。

他羨慕耿額娘肚子裏未出生的弟弟,耿額娘每天會跟肚子裏的弟弟說話,還會輕哼着好聽的曲子,還會寫起居注記錄養胎的點點滴滴。

甚至耿額娘還爲了弟弟學琴棋書畫。

他喜歡去海棠院,阿瑪也有意讓他與未來弟弟相處。

那拉氏眼裏閃過惱怒,耿氏到底給她兒子灌了什麼迷湯,她好好的兒子,竟然忤逆她這個額涅。

弘暉沮喪地回到了前院,整個人悶悶不樂的。

胤禛又出門辦差了,弘暉沒過來,耿靜晗也沒有多想。

雖然弘暉與海棠院走的近,但除了一開始因爲那拉氏病養在海棠院一段日子,其它時候都是和胤禛一起來的。

男女七歲不同席,庶子庶母之間,也要避嫌。

弘暉現在身體好了,聽說胤禛佈置了許多的功課,弘暉起早貪黑,光是練字都練的手抖了。

耿靜晗都替弘暉苦逼,嫡長子被寄予重任,不是那麼好當的。

“庶福晉,前院傳來消息,大阿哥病了,福晉已經趕過去了。”

耿靜晗一愣,“怎麼病了?”

小海子道:“不知,奴才再去打探。”

“不必去前院打探,福晉已經過去了,只是留意一下府裏的消息。”

耿靜晗現在不管家了,胤禛如今在府裏放了暗衛,她可不想往前院伸手,免得招胤禛不滿。

她可是記得歷史上的雍正帝最大一個特點就是生性多疑。

而且弘暉有親孃在,也輪不到她一個庶母來操心。

只是耿靜晗心裏也無法安寧。

大半夜的,聽說前院的太醫一直沒走。

弘暉發高熱了。

這一病也來勢洶洶。

那拉氏在前院六神無主,她彷彿又回到了從前兒子病倒的時候,“快,讓人去請耿庶福晉前來。”

高無庸阻止了那拉氏,“福晉,有兩位御醫在,大阿哥定會平安無事的。耿庶福晉身子重,貝勒爺出門前囑咐過,耿庶福晉不可出海棠院。”

那拉氏炸了,“本福晉的嫡長子大阿哥病了,她一個庶福晉懷的還不知是阿哥還是格格……”

“福晉慎言。”

呂嬤嬤忙出聲打斷那拉氏的話。

那拉氏帶着甲套的雙手捂着臉,嗚嗚地哭了。

心裏恨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