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捏着她的下巴，整個人彷彿浸泡在了情浴裏，吮得她舌頭髮麻，整個人頭昏腦漲，飄飄欲|仙。
大掌下移，慢慢地挪到下襬處，伸到衣服裏，順着腰線向上撩開，用力揉按了一把，程橙痛呼出聲，厚厚的睡衣瞬間被浸溼，她泛着淚光看祁時。
喘着氣小聲哀求：“老公……”
祁時笑了一下，抽出沾着瑩白色|汁液的手，食指順着她臉部輪廓勾勒，低沉又壓抑地問：“媽媽還要不要親爸爸？”
溼淋淋的手指在自己臉上留下痕跡，房間充斥着奶香，程橙目光渙散，眼尾暈紅，根本沒試圖去理解他的意思，只覺得自己真的不行了，凌亂地下意識搖頭：“不要親了不要親了……”
“嗯？不要親？”他低頭去咬她的喉嚨，“那爸爸就先親個夠了。”
說着，他再次攥住她的呼吸，程橙驚呼一聲，渾身發麻，手被他拉着往下。
“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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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你手怎麼在抖？”
傅雲渺皺着眉頭看着她拿筷子都有點發抖的手。
那點顫抖其實並不明顯，但是他們家筷子是不鏽鋼的，稍微一抖碰到瓷盤或者瓷碗上就有輕輕的撞擊聲。
看起來倒是有點像輕度的帕金森。
“啊？”程橙淡定又疑惑地歪了歪頭，“有嗎？”
“有，真的有。”傅雲渺蹙眉，“你是不是昨天干重活了？你抱孩子了？”
程橙沉默了。
她開始嚴肅地思考一個問題。
那算不算重活？
傅雲渺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開口道：“哎呀，你少抱點孩子，那麼多人可以抱呢，以後多的是機會，抱得你都不想抱，坐月子先別那麼操勞，聽到沒？不要累着了，祁時會說我的，知道不？”
程橙連連點頭。
她低頭扒飯，一邊喫一邊想着。
他纔不好意思說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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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假期過後，蘇小珍跟程橙提到想過來照顧她坐月子。
程橙聽到的時候有點喫驚。
這種感覺很微妙，其實她原本沒想讓蘇小珍來的，畢竟她的孩子流產了，程橙會怕她觸景生情，心情難受。
不過她想來，程橙也很開心說：“坐月子就不用照顧了，但是來看寶寶我是很歡迎的啦！”
她讓司機去接蘇小珍過來。
看到她住的環境之後，蘇小珍也有點喫驚，但是又很欣慰感動。
程橙就是配得上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
見到了她的一雙龍鳳胎，蘇小珍兩眼瞬間發亮了。
小寶寶實在是太小了，因爲是雙胞胎，又出生得早，妹妹體重五斤多，哥哥體重四斤多，經過一個多星期的照顧，也只是長了一點而已，看起來就是兩團小小的，睡在嬰兒牀上安安穩穩。
“他們……好可愛……”
蘇小珍已經找不到第二個形容詞形容了，盯着他們眼睛眨也不眨，驚歎地重複道：“他們太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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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的孩子，她眼眶泛紅，不過還是忍住沒流淚，臉上始終帶着笑意，看着程橙說：“初禾長得跟你小時候太像了。”
後者愣了一下。
倒是傅雲渺掩脣笑了笑：“怎麼程橙你朋友跟你說話一樣一樣的，想抱就抱一下！”
她把祁初禾抱起來，蘇小珍有點不敢：“這個，我不太敢，她太小了。”
傅雲渺倒是大方：“試試看，哭了就再哄唄。”
蘇小珍也很想抱，她進來之後就去洗過手，見傅雲渺是真的邀請她抱，於是小心翼翼地伸手，把祁初禾抱了過來。
小小的女嬰在她懷裏睡得很香，時不時嘟起嘴巴，好像睡夢中也在喫奶似的，看着就讓人忍不住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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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可愛……”蘇小珍也找不出別的形容詞，和傅雲渺笑着對視了一眼，輕輕拍着祁初禾的背。
這麼脆弱，這麼小的孩子，她甚至一點力氣都不敢用，就怕稍微用一點力，都把她弄疼了。
蘇小珍抱着祁初禾愛不釋手，程橙抱着祁翰介過去說：“小珍，也抱抱仔仔吧，他也很可愛~”
“哦哦好。”生怕寶寶們覺得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她依依不捨地把祁初禾還給傅雲渺，又小心翼翼地把祁翰介抱過來。
觀察了一下他的長相，蘇小珍開心地說：“翰介長得跟祁時好像！”
傅雲渺笑着說：“可不是嘛，我那天把祁時小時候的照片找出來，跟翰介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小臉板着板着的，太可愛了！”
兩個相差20多歲的女人聊孩子聊得開心，程橙站在旁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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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憋了一天，等到晚上祁時回來的時候才說：“我覺得蘇小珍好奇怪啊。”
祁時挑眉：“哪裏怪？”
她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臉在他背上蹭了蹭，說：“她今天說初禾和我小時候長得太像了，然後說翰介和你長得好像，是不是很奇怪？”
祁時拿衣服的手頓住：“她這麼說的？”
程橙嘟着嘴巴點點頭，手搭在他腰上從他手臂下面鑽到前面，擋在他和衣櫃之間，擡起手勾住他的脖子。
無辜且迷茫地看着他。
注意到她動作的祁時手掌撐在衣櫃上失笑：“你在幹嘛？”
“啊？”程橙有點茫然，“我怎麼啦？”
她的視線無意識就聚焦到他扣到最上面的扣子上。
她自己穿衣服就不喜歡扣到最上面，覺得勒得慌。
於是她感覺老公也勒得慌，小手順着他的脖子，就繞到前面去解他的鈕釦。
最上面的鈕釦往往有點緊，程橙蹙眉專注地解着，根本就沒注意到他眼神的不同。
祁時任她去解自己的扣子，腳上前了一步，兩個人的距離更近，逼得她又仰了一點脖子。
正準備解第三顆的時候，下面的就不好解了，程橙才意識到現在他們貼得有多近。
她仰頭朝上看，看見他幽深的目光，瞬間想跑。
可是剛動了一下，就發現自己根本早就被禁錮在了衣櫃和他中間，左邊右邊都被他手臂擋着，跑都跑不了。
程橙面紅耳赤，低着頭雙手輕輕推着他的胸口，小聲囁嚅道：“你不是要洗澡，快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