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琢磨出的新花樣

發佈時間: 2024-11-06 06: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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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妍軟綿綿地在瑜伽吊牀上蕩着,她不懂這樣晃來晃去的,傅景笙怎麼做?

傅景笙跪着,將吊牀調到合適的高度,兩只手分別禁錮住纏着女人的紗布,容妍被牢牢包裹着。

難道傅景笙想這樣從身後?

容妍轉過頭:“傅景笙,這姿勢怎麼像被綁着待宰的豬。”

傅景笙:……

這可是他新學的,被容妍那麼一說情調瞬間沒了,他鬆開繩釦,女人猝不及防地落到牀上,彈起來幾釐米高。

啊!容妍胯骨被摔疼了。

傅景笙忙伸手揉揉,癟着嘴說:“還想展示下這幾天我一個人住,琢磨出的新花頭,原來你一點不喜歡。”

男人垂着頭。

容妍捧起他的臉說:“常規的我就很喜歡,還繼續麼?”她腳趾剮蹭着男人的小腿肚。

傅景笙縮回腿,翻了個身,面朝上:“上來,背過去。”

容妍正反應什麼意思時,已經被男人握住腰往上一提,穩穩當當坐到了他身上,她面向梳妝檯,後背留給了傅景笙。

男人慢慢挪動着,直到和妻子緊密結合。

“疼!”容妍弓着腰往前趴。

傅景笙幅度變小了些,他手託着容妍不讓她整個人坐到自己身上,痛感漸漸消失,女人發出歡愉的聲音。

沈星芝發了好幾條消息,容妍沒回復,她不知道閨蜜已經回了御水灣。

於是撥通了容妍的電話,女人懶洋洋地“喂”了一聲。

沈星芝鬆了口氣說:“在呢?消息沒回,我不放心。”

容妍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這才發現了十幾條未讀消息,她解釋了下在哪裏,約了閨蜜第二天中午一起喫飯。

沈星芝家,余文昊下班回來後便看到女朋友在屋裏不安地走來走去,此刻總算看到了她的笑臉。

余文昊搬了個凳子給站在陽臺上打電話的女朋友坐。

沈星芝靠牆坐着,和容妍聊了十幾分鍾天。

電話總算掛斷,余文昊捏着女朋友的肩膀問:“沒事吧。”

沈星芝頭靠男朋友身前:“沒事,人沒事就好,只是她說傅氏的假貨問題解決了,頌善診所的問題卻還沒解決。”

“我看下網站。”沈星芝登陸瞅了眼,瞬間蹦起來,頭撞到了余文昊下巴是我。

【頌善診所受害患者家屬組織了受害者聯盟,成員越來越多】

沈星芝徹底待不住了,又給容妍打了個電話,眼皮困頓的女人開着揚聲器問怎麼了?沈星芝讀了讀新聞,容妍眼睛睜大。

“什麼?受害者聯盟?人數不停上漲?”容妍問出好幾個問題,診所已經停業調查真相,居然還有人不怕死,繼續造謠?

她給公關團隊打了電話,儘可能撤掉新聞。

這一晚容妍幾乎沒閤眼,熬到天亮喝了杯加濃美式去了咖啡店找葉簡銘,查到發消息的媒體,容妍準備上門拜訪。

可她打電話預約後,媒體負責人一聽到她的名字,直接回沒時間。

沈星芝回診所查了下資料,發現所謂的聯盟裏新進的幾個人,居然真是他們接待過的患者,事情變得複雜起來。

中午,她和容妍碰了個面,既然媒體負責人不肯見,那就先見見患者。

容妍挑了個資料裏填了聯繫地址的患者,買了些東西,和沈星芝一起上門。

傅景笙本想陪着,被容妍阻止,但男人不放心妻子,偷偷跟了過去。

天城蓮花村。

容妍車子停在村子外,她和沈星芝手上拎滿東西進村,按照門牌號找到了一位患者家。

門口的老人正在喫飯,看到陌生的女人,她微微擡頭,以爲誰家來了客人。

直到容妍看了牆上的門牌號,停在她面前說:“你好,請問這是李潔家嗎?”

老人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操着本地口音說:“耳朵不好,聽不清楚。”

沈星芝俯身在老人耳畔重複了一遍。

老人點頭:“是,你們找小潔?”

容妍往屋子裏望了望,試圖找到一個溝通起來容易點的人,可半晌沒人出來。

“小潔不在家,在城裏,她怎麼了?”老人瞅着眼前的客人也像城裏來的,以爲孫女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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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搬了凳子請容妍她們坐下,容妍嗓子都喊啞了才知道這是李潔的老家,家裏只剩一個奶奶,李潔和父母都在市區,奶奶顯然一無所知。

容妍她們放下東西離開村子,又趕往第二家。

沈星芝一下子認出了那個人,她喊:“秦飛。”

秦飛轉身認出了沈星芝,他放下手裏正編着的竹籃,撒腿往屋後跑。

沈星芝連忙跟上,可她的速度哪趕得上剛剛三十出頭的男人,很快,秦飛不見了。

沈星芝回到秦飛家,只能和容妍一起守株待兔。

傅景笙一直離容妍她們不遠,看到秦飛跑了,他小道追上去,將男人攔住。

“跑什麼。”傅景笙抓住秦飛的胳膊。

秦飛看到過傅景笙的新聞,他知道這人是頌醫生的丈夫,想必要找他報仇,男人試圖掙脫。

可身型高大的傅景笙牢牢抓住他,秦飛根本跑不開,男人只得假裝:“我沒跑,我有事,急。”

傅景笙明明都看在了眼裏,沈星芝喊了個他的名字,他才跑走,藉口什麼有事。

他拎着秦飛的肩膀:“想必你知道我們是誰了?我們不會爲難你,回去。”

秦飛被傅景笙拽回了家。

容妍看到傅景笙一臉錯愕:“你怎麼來了?”

“回頭解釋我的事,先讓他說。”傅景笙揪着秦飛。

這人當年去診所接受義診,輕微抑鬱,沈星芝記憶深刻是因爲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很特別。

妻子居然是個酒鬼,有一天喝多了,因爲秦飛賭氣沒接她回家,女人自己回家時失足掉進河裏,秦飛因此抑鬱了。

不管幾個人怎麼威逼利佑,秦飛一口咬定,他只是無聊隨便發發消息,背後沒有所謂的策劃人,他可以以後不發,但不會澄清什麼。

容妍他們總不能來硬的,只得找下一位聯盟者。

沈星芝開着容妍的車,讓容妍坐到傅景笙車裏。

男人知道自己執意跟來惹怒了妻子,他輕輕撐着容妍的嘴角:“老婆,笑一個,不笑我要在這裏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