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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城的山上霧濛濛的,能見度不高,容妍他們辦好入住後,本想在陽臺上看看遠處的風景,但發現十米外什麼也看不到。
兩個人手機不停地傳來消息提示音,容妍不看都知道,傅氏直播間售賣假貨事件真相大白,想必此刻後臺的消息全是關於這事的。
傅景笙從容妍身後抱着她:“即使真相大白,直播間也不會再開,我想把精力更多地轉到家庭上。”
容妍手掌覆在丈夫手臂上,微微擡頭:“我也是,樹大招風,傅景笙,不討論工作了,這幾天腦子裏全是怎麼度過危機,放鬆下吧。”
男人眉梢彎起:“怎麼個放鬆法?”
他手放到容妍的腰上,摸了一把:“是這樣嗎?”
“還是?”男人膝蓋彎曲,槍頂着容妍。
女人倒吸一口涼氣,好好地聊天,怎麼這麼快就有感覺了?
她腳步往前挪了挪,和傅景笙分開些距離:“堅持到下午。”
傅景笙往前靠了靠;“堅持不到,老婆。”
容妍根本拒絕不了發情的傅景笙,兩個人在陽臺上抱在一起。
“這院子裏有山泉,要不泡泡?”傅景笙忽然想到。
容妍不自覺地回:“你是想在泉水裏做壞事。”
男人不否認,他們定的房間就在山泉邊,院子隱蔽,沒人能看見。
夏天的山泉水格外清涼,容妍坐在小石頭上,泉水沒過腳踝,傅景笙直接坐在水裏。
一只手在女人後背上滑動。
容妍假裝不動聲色,心裏早已翻起驚濤駭浪,她在糾結,這泉水流向哪裏,是不是飲用水,是的話,他倆在這搞點事情,不得天打雷劈嗎?
傅景笙猜到了妻子的心思,他起身循着水流的方向往下看了看,發現,這水只在院子裏循環,他和容妍說了下。
“這水不會流到山下。”男人抱起容妍坐到自己身上。
泉水沒過坐着的兩個人的腰際,不像海水波濤洶涌,緩慢流淌着的泉水溫溫柔柔的,像在身上撓癢癢。
容妍衣服溼漉漉地貼在身上,傅景笙……一跳一跳的。
他很想直接奔向主題,但怕容妍感覺還不夠強烈,男人豎起女人的頭髮,朝她脖頸吻了上去。
舌尖輕觸女人白嫩的肌膚,牙齒時不時輕合一下,手勾着女人的下巴,容妍背對着傅景笙,低頭。
遠處霧氣被風吹散,隱隱約約看見山的輪廓,而她好像置身仙境中,感官的酥麻配合視覺的美妙,哪怕半身沒在水下,燥熱的感覺依然越來越明顯。
傅景笙的舌頭遊離到女人後背上,啃噬着她的脊骨,手從下巴往下,停在容妍身前,反覆揉弄。
嗯……
容妍嘴脣微微張開,嚶嚀聲陣陣溢出來,男人伸長脖子,堵住她的嘴巴。
呻銀淹沒在喉間。
脣角漫出津液,和傾瀉而下的泉水混在一起,在院子裏流淌。
傅景笙掀開女人的裙襬,一時分不清溼滑的感覺是她自帶的還是泉水導致的。
容妍腦子裏出現武俠小說中主角行走江湖,在泉水裏交合的畫面,耳朵根火辣辣的。
傅景笙面頰觸碰到女人臉上的溫度,戲謔:“想了?”
女人不置可否,野的誰不喜歡。
她指甲嵌在男人大腿上,擰動:“傅景笙,你就是個流氓。”
傅景笙笑:“說男人流氓,等於肯定他那方面的能力,默認你誇我,來點更流氓的。”
男人託着她的臀部,靠在山上。
泉水自上而下灑在頭上,傅景笙大手擋在上面,指縫間幾股水流慢慢下滑。
他在流動的泉水中親吻着她。
水流路過鼻翼時,容妍有種快窒息的感覺,她頭往旁邊去了去:“傅景笙,我們還是到水池裏吧。”
她不喜歡帶SM。
傅景笙撈起她的後背,再次回到池裏,反轉過女人的身體,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中央。
薄霧籠罩着四周,霧氣裏兩個人緊密結合。
手機在不遠處震動着。
一個小時後,傅景笙收拾現場,和容妍一起裹進浴巾了,坐在吊籃上,這纔看到屏幕上的幾通未接電話。
御水灣門口,被記者堵死了。
傅景笙回過去電話。
韓玥看到來電秒接:“兒子,再不給我回電話我就要報警了。”
傅景笙假裝剛剛有事搪塞過母親,接着詢問御水灣的情況。
韓玥站在院子裏,和傅景笙視頻連線,鏡頭對着院子外。
記者站了一排。
“看到了麼?要採訪你,我說你不在家,他們非要等,保安趕不走,我也沒報警,風口浪尖,啥也不敢做,一家人躲在家裏,也不敢出門。”韓玥嘆了口氣。
她知道這些記者,你要驅趕不小心碰到他們,他們不定捏造出啥文章。
乾脆大家僵持着,反正在自己家裏有喫有喝,而他們站外面,就不信還能站到明天。
“我來解決,你們待着別出去。”傅景笙準備託天城的朋友,去家裏一趟。
“早知道今天不回來了,等會兒還得接小雷他們。”韓玥嘀咕了一句。
“給老師打電話,晚點接。”
掛了電話,傅景笙聯繫了何偉,直接報警拉走記者。
容妍在旁邊全程聽着,搬到郊區依然沒有隱私,難道要離開天城嗎?
御水灣的安保到底怎麼了?還是說這些記者神通廣大,總有辦法混進來。
容妍再一次產生了搬家的想法。
原本計劃川城玩一天,因爲記者上門直接取消。
兩個人退了房,買了最近的飛機票趕往天城。
——
陸凱辦公室。
梁佳送來藥,陸凱直接打翻了玻璃杯,拿了塊碎玻璃渣往自己手上扎:“就差一步,居然讓傅景笙查到了胡宇,貨車司機還改了口。”
梁佳連忙拿來醫藥箱爲男人消毒包紮。
他一只手掐住梁佳的脖子:“別動。”
“先生,我們還有辦法。”女人一邊咳嗽一邊說,“我朋友說,頌善診所短時間內都不會營業,病患問題沒有解決,只是被壓了,我們何不再拱把火,我手上有其他出事患者的聯繫方式。”
陸凱鬆手:“對不起佳佳,我情緒又不穩定了。”
梁佳握着男人的手,舔食着他的傷口:“沒關係。”
他把梁佳抱到桌子上,長驅直入:“佳佳,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