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選秀,她大方的同意了,他到底有什麼不滿的?
李金金半夜睡不着,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後來她乾脆就不想了,好喫好喝的養着身體,畢竟肚子裏可還有個小的呢。
不過奇怪的是,這次之後胤禛卻再也沒有提起選秀的事情,諸位大臣上書的奏摺也全被他打了回去,若是有那些固執的老臣,他便找這個大臣的家族裏,看有沒有人貪污腐敗,若是有直接抄家。
畢竟作爲歷史上有名的抄家皇帝,這位大爺抄家的手段也算是一絕。
凡是王公大臣,你就算能保證自己爲政清廉,你能保證你的兄弟表弟表哥啥的清廉嗎?
只要查出現官員有問題,那個舉報的官員,就能夠直接頂替這個官員,從備胎一躍成爲正房,那可不就各個幹勁十足。
胤禛這個人的性格又剛硬,一旦定性你是貪污了,那麼你貪的錢就必須得給吐出來。
萬一你的財產不夠,他還是非常貼心的,他會讓你的兄弟家人一起來幫你還債。
總而言之一句話,敢貪污那就加倍還錢,要是你人死了,錢也得還,這輩子還不了,下輩子繼續還,胤禛這手段一出,整個朝廷都人人自危了起來,那還有空管皇上後宮空虛啊,一個個都回家嚴厲教訓子孫,生怕被胤禛抓到一點錯處,給抄了家。
這般雷厲風行的手段整治了大半個月,整個朝廷都煥然一新,公正廉明瞭起來,胤禛又設立了軍機處,專門加強皇權,整個大清他都說一不二,這才從忙碌中脫身,打算去看看他的心尖。
等到了鎖金宮,李金金早早就睡下了,她身子重精力不足,最近睡的都很早,因此根本不知道胤禛過來了。
胤禛穿着一身明黃色的龍袍,揮退了宮裏的下人,讓他們不要吵醒李金金,這才輕輕的挑開帷帳,藉着溫暖的燭火去看睡夢中的李金金。
牀上的美人正無知無覺的睡的正香,絲毫沒有一點煩惱的意思,也根本看不出任何喫醋的跡象。
胤禛恨的磨了磨牙,心道,這丫頭果真是心裏沒他,不然也不會一點也不嫉妒,甚至寬容大方的讓他去選妃,真真是白瞎了他的一片真心。
男人咬牙越想越氣,最後忍不住揪了揪她滑嫩嫩的臉蛋,惹得夢中的她不滿的哼哼兩聲,這纔不舍的鬆了手,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如今這孩子已經兩個多月了,但是因爲李金金一向身材纖細,所以根本看不出來裏面孕育了生命。
想到他們即將擁有第三個孩子,胤禛原本憤憤的神情便逐漸柔和了起來,卻還是忍不住低頭啃了一下她的紅脣,皺着眉嘀咕了句,“傻丫頭,真真是能把朕氣死了……”
高高的宮殿牆圍外,樹影綽綽,一輪明月正當空掛,名貴的波斯地毯上,在明明滅滅的光影中,男人的影子彷彿要融進帷帳中,只願此生永不分離。
李金金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男人昨夜來過了,聽杏兒提起來,這才知道胤禛來過了,她越來越摸不清那男人的想法了,說是要選秀,結果到現在也沒選,每次也不白天來看她,非要晚上她都睡了再來。
男人,真難搞!
梳洗完畢之後,李金金便帶着兩個孩子,在靜謐繁華的後花園玩樂,初春正是花兒盛開的季節,小雪花雖然才兩歲多,卻也知道花花好看了,非要讓額娘給她選只最美的花來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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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金打發她和元壽去玩,自己則拿起一把花剪,細細的修起那些繁亂的花枝,正專心致志的修剪了一番,眼見着太陽到了正中的位置,外面卻傳來了太監的叫聲,“皇上駕到——!”
等到她站起身回頭去看,果然就見到那明黃色的身影,正不遠不近的站在那兒,一言不發的看着她。
這些日子,兩人就沒有正常的打照面,如今一見李金金才恍惚了一瞬,見他臉上不喜不怒,李金金也摸不清男人的心思,便自然的放下手裏的剪刀,走上前去盈盈行了禮,“給皇上請安。”
見他還是不說話,李金金便自顧自的起身,笑銀銀的問了句,“今個怎麼過來了?”
胤禛見她好像無事發生一般,心裏悶了股氣,敢情只有他自己因爲選秀的事情生氣,人家根本不在意這件事呢。
這樣想着,他的語氣也就不算好,冷冷的回了句,“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朕想什麼時候過來,就什麼時候過來。”
李金金被他懟了一頓,也看出他神情不爽,便只是淡淡的回了句,“那您慢慢逛?臣妾這支薔薇花還沒修剪完呢。”
胤禛感覺自己好像一拳打進了棉花裏,對方根本絲毫不爲所動,更是氣的直咬牙。偏偏今日的春風十分和煦,空氣中甚至能隱約聞到女子身上獨有的蓮香,讓他心裏百爪撓心,恨不得像往常一樣,把她擁入懷中才好。
男人強忍着心頭的悸動,站在那裏,只用一雙黑沉沉的黑眸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見她竟然真的對他不管不顧,重新蹲下身子,去修剪那該死的薔薇花了,胤禛更是被氣了個夠嗆。
“啊……”李金金正修剪着花枝,就突然天旋地轉的被人給抱了起來,她猝不及防的驚叫了一聲,卻被男人打橫抱進了內殿。
“你!”女子氣極,男人有力的大手卻牢牢的抱着她,甚至一進內殿就低頭惡狠狠的叼住她的粉嫩的脣瓣,將她的聲音全部吞入了腹中。
等到她臉蛋已經染紅一片,胤禛才鬆開了她,任由她軟軟的倒進千金的錦被之中,微微,喘|息。
“你,混蛋……”李金金不明白男人怎麼又發了瘋,只能在嘴裏罵了一句。
胤禛卻俯身下來,極具壓迫感的將她嬌小的身軀整個籠罩其中,他大半個月沒有好好的碰她,如今早就耐不住性子想要好好的靠近她了。
“你爲什麼讓我選秀?”胤禛直直的看着她,一開口,嗓子竟然是帶着磁性的低啞。
他離她那麼近,李金金連躲得地方都沒有,在這種分外璦昧的處境裏,她只能伸出白玉般的手,推了推她,扭頭不想回答他這個無厘頭的問題。
她什麼時候讓他選秀了,明明是他自己說要選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