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就是……你知道的吧?公子很信任您,特別的信任,所以需要您完全站在他的隊伍裏的,這也是一個您正名的機會。也是跟太傅府完全脫離關係的機會。”玖淵也是表情複雜,他能說應玉璋爲了算計明瑾都能跪着求聖上把狀元安置到兵部嗎?</p>
事實上不管明瑾是不是狀元,他都是去定了兵部,現在不過是在熟悉這些事情而已。而狀元與否,決定的也只是他職位的高低而已。</p>
明瑾也是有點無奈,卻還是擔心的看向了明棠。他們從來就沒有分離過那麼長時間,但是戰爭啊!就算是快,也不是幾個月就能搞定的。</p>
明棠卻是仰着臉笑着說道:“那我就跟爹爹比比看,到時候是我厲害還是爹爹厲害。”</p>
“啊?”明瑾一臉懵。</p>
“爹爹要去打仗,肯定要學點功夫拳腳,明棠也會在家裏很老師好好學習,爹爹安心的征戰保家衛國,還這世間一個河清海晏,明棠不會給爹爹丟臉的。”明棠認真的看着明瑾,她當然明白一個書生在兵部多麼的艱難,不過既然已經給了機會,沒有理由不往上爬不是嗎?</p>
想要踩着太傅府,想要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悔恨曾經的一切,現在明府的地位不行,而現在睿王府的地位也不行!她要的,是那些人跪在地上求放過,還那個苦苦掙扎還是死掉了的明瑾明棠一個公道!</p>
“河清海晏……啊。”明瑾看着女兒有朝氣的臉頰,也是笑了笑:“說的也是,當爹的怎麼能輸給自己的女兒呢?那咱們就比比看,到時候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啊!”</p>
“我纔不會呢!爹爹纔是,如果輸了,可不要哭鼻子哦!”明棠認真的看着明瑾,笑着。</p>
明瑾抱着女兒,也是笑得溫和跟堅定,只是誰也沒有想過,他這一去,就要兩年……</p>
第一年春節,明棠抱着錦鯉娃娃坐在門口等了兩天,也沒有等到人,直等到了八百里加急送回來的信,還有新春禮物。</p>
“已經走了那麼遠了啊,也不知道會不會冷,福爺,上次過冬睿王府送來的狐皮呢,差人趕製一款黑色的斗篷,都碰上要用紅線刺繡上小錦鯉,內裏就用那狐皮。”明棠吩咐道。</p>
“小姐,睿王府是送給您……”</p>
“送給我的就是我的了,我在家裏不缺喫喝,也很暖和,加急趕製,還有上次說的肉乾,多準備一些,差人去前面定一百只鳳凰涅盤,爹回不來,就讓他在那邊跟將士們喫好喝好吧,走我的私賬。”明棠平靜的吩咐道。</p>
“是。”家裏公賬是明瑾的俸祿負責日常開銷,而且不及明棠私賬的百分之一多,明棠作爲日月同輝在嘲諷太傅府的這件事上,不僅僅是心裏舒服了,更是賺了無數的銀子。</p>
最開始是沒有什麼人買,後來睿王府稍稍的幫了一下忙,隨後很多人買,然後太傅府包了所有的現貨,讓市場上沒有可以流通的,又是加急印製了一批,賺的那叫一個開心啊!</p>
想到現在太傅府裏面也有人在看,明棠就是心情愉悅。</p>
“該練武了。”玖淵也是從外面回來了,看到明棠手上的信,也是一臉的瞭然,笑道:“公子也寄信回來了,要不要順便給公子也回一封?”</p>
明棠看了一眼玖淵:“我很閒嗎?”說完就是將信好生的收了起來,跟着玖淵去院子裏鍛鍊了。</p>
就算是玖淵也是很佩服明棠的,一個小姑娘,風雨無阻的跟着他鍛鍊,現在雖然還是不能夠身輕如燕什麼的,不過強身健體還是坐到了,最重要的是……在福爺的看管下,翻牆更加的麻利了。</p>
兩個時辰之後,明棠就是去書房回信了,玖淵也是坐在一邊看着小姑娘提筆穩健,笑眯眯的點着頭,這不愧是狀元的女兒啊!書畫都是讓人不得不讚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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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畫這方面,至少在這皇城內,無人不知日月同輝的大名,這字嘛……見到的可就不多了。</p>
爲了不被人認出來,後來的畫都是他提的字,所有的內容都是他書寫的,爲此也是專門被明棠看着練了一段時間的字,纔沒有被嫌棄。</p>
“我也回一封。”看着明棠半晌才寫完,玖淵也是自然地上前,拿着紙筆就是開始書寫。</p>
明棠掃了兩眼,蹙眉:“你這不去睿王府回信,跟我這裏算什麼啊?”</p>
“睿王府裏面可不都是能信任的人,公子把最可靠的絕對不會出現問題的人都給了你。”玖淵看了一眼明棠,認真地說道:“現在睿王府看着挺好的,其實危機四伏,各路探子還有不知道是什麼心思的主子,都在躍躍欲試。”</p>
明棠一愣,這種事情爲什麼要跟她說?</p>
“上次我會去王府你是知道的,結果就受傷了,誰知道是真的不小心,還是怎麼樣呢?”玖淵寫完了內容也是瞪了一會晾乾了密封起來才交給了明棠:“你一起裝着吧。”</p>
“好。”明棠也是想到了上次玖淵的傷,蹙緊了眉頭。</p>
因爲明棠的要求,披風愣是在三天就趕製了出來跟一百只燒雞還有信一起被送走了。</p>
玖淵也是看着離開的人嘆了一口氣:“不知道公子看到披風的時候會是什麼心情……”</p>
那狐皮是他給孫琦月的,又被孫琦月送來給了明棠,隨後明棠毫不猶豫的縫製了披風給了明瑾……</p>
那可是相當少見的火狐皮啊!想來,應該是嫉妒的快要發瘋了吧?</p>
事實上,收到了披風的明瑾,根本就不會拿到應玉璋面前嘚瑟。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他就是一個養父,萬一被這個親爹記恨在心,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更不用說,他現在還是應玉璋的左膀右臂。</p>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漫天飛雪中,隱隱的傳來了燒雞的味道,明瑾也是笑了出來,能夠想着送些喫的過來,明棠也是真的很懂事了。</p>
“裕安兄,一起來喫……嗯?這披風……”應玉璋看着那裏側熟悉的火狐皮一時間有點懵。</p>
該來的總會來,哪怕是明瑾躲躲藏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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