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快到診所時,想到傅景笙,怕他看到新聞過來,前一天民政局吵架的兩人,合體對外,顯然吵架是假的。
果然電話撥通後傅景笙說正在路上,容妍假裝發火,男人才折了回去。
沈星芝快容妍一點趕到,明明是診所現在的負責人,可她出面回答問題時記者壓根不買賬,非要容妍過來。
“我來了。”容妍站在人羣后喊。
大家聞聲紛紛轉過頭,很快容妍被圍住,那些問題過激又變態,圍觀的人更是對女人指指點點了起來。
沈星芝生怕閨蜜被傷害,她從記者堆裏擠過去,擋在閨蜜面前:“你們這是詆譭,我可以告你們,滾,都給我滾。”
沈星芝歇斯底里的樣子被拍了下來,輿論持續發酵,診所被迫停業。
容妍在家躺平了。
她恨不得直接宣佈個破產甩手不幹,假離婚這條路算是走錯了,股票沒能上漲,還搞得自己身敗名裂,唯一的收穫,傅氏被造謠得風生水起。
傅景笙想回家,被容妍阻止,好歹堅持一個月,讓傅氏風波徹底過去,也算小有收穫,至於診所,她本來也不幹了。
韓玥猜到了兒媳的用意,卻依舊不贊成兩人假分居,只是小兩口的事,她這個婆婆強求不來,她拿出積蓄給容妍,既然改變不了就支持。
——
林唯公寓,郭安帶來了好消息。
非要見到女人才肯說,林唯等他過來才知道,他升職了,變成了主管。
郭安眉飛色舞地說自己的工資漲了,以後不用看大門,而是坐辦公室,他說沒想到傅景笙被綠,讓公司度過了危機,大家因爲同情傅景笙,瘋狂下單。
林唯怎麼都開心不起來,她的目的傅景笙破產,卻適得其反,頌善診所倒了又什麼用?
“唯唯。”郭安去抱林唯。
女人違心地應付,腦子裏一直在想接下來怎麼辦。
郭安蹭着女人的臉,準備翻雲覆雨一番。
林唯敷衍,被男人親了會兒,手機響了起來。
吳雨。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爲了和郭安一起時不被發現自己有另一個男人,她將李雲備註成了領導的名字。
“郭安,等等,工作電話來了,我接下。”林唯推開男人,走到一邊接聽。
李雲一直關注着新聞,沒想到這兩天傅氏所有產品銷量驟增,尤其服裝,那些收到假貨的人,居然說不退了,捐錢給傅景笙打官司。
李雲告訴林唯,頌善停業了,別看傅氏表面好了,其實不堪一擊,沒了容妍的支持,現在他再加劑猛藥,傅氏馬上關門,最後一步需要林唯配合,李雲不知道林唯所謂的在傅氏有個閨蜜,閨蜜居然是男人。
他電話裏大概說了說怎麼做,林唯聽完開心了,飛了幾個吻,掛了電話回到客廳。
郭安坐在沙發上等着。
林唯笑容滿面進來:“我也加薪了,剛領導說我這段時間表現不錯,原來好運會傳染。”
他坐在郭安身上主動撩撥。
“安哥,升上主管後,是不是帶我去傅氏大樓更方便了?”林唯要和李雲裏應外合。
郭安捋着女人的鬢髮:“當然,排班都是我來,我知道哪天有人哪天沒人,上回你說還要在樓梯上,馬上就能安排。”
“那我自己能隨便看看嗎?”林唯又問。
郭安全部點頭。
睡完一覺後,郭安回了家,林唯給李雲打電話,告訴他已經和閨蜜說好了,過幾天閨蜜就帶她進傅氏。
林唯彷彿已經看到傅氏倒閉,她在電話裏笑得張揚。
傅氏總裁辦公室。
傅景笙灰頭土臉地坐着。
他要回家的要求再一次被容妍拒絕了。
男人問了母親這幾天容妍怎麼樣,韓玥告訴他,容妍這幾天挺愜意的,抓了幾只小雞崽回家,每天喂喂雞、澆澆花。
傅景笙約她出來也不出來。
容妍說傅氏剛剛好轉,他倆先不見面。
何偉拿來日報,高興地告訴老闆,這幾天情況大好。
傅景笙面色比鐵塊還沉,幾天沒見容妍了,賺錢根本不能讓他開心,何況還是踩着妻子上位。
他回:“知道了,出去。”
何偉轉身要走的時候,傅景笙又喊住他:“等等,我記得你有輛車很少開是吧,去開過來,借我用下。”
“就我那破帕薩特,跟你的身份符合嗎?”
“另外喊個化妝師過來,要化妝堪比易容的那種。”傅景笙準備晚上喬裝一下,跑回家。
“老闆,你該不會……”
“對,晚上我開你的車走。”傅景笙在何偉面前沒必要裝。
“可是……”何偉猶豫,容妍說了不讓傅景笙回家。
傅景笙直接下命令,車開過來,不管什麼後果,他自己承擔。
容妍不出來,他便翻牆回家去。
不管怎樣,今晚都得睡上她。
御水灣,記者蹲了幾天,每天都看不到容妍出門,除了沈星芝和葉簡銘,也沒人過去找她,記者放棄了蹲點。
晚上傅景笙化妝了一番,開着帕薩特回了御水灣。
門崗處,他悄咪咪跟保安打了個招呼,先讓保安去別墅外巡查了下,確定沒人,他纔將車駛進去。
後院的牆可以直接翻進去,裝修的時候,他給自己留了退路,就想着哪天要被趕出門的話,有個小道能直通二樓客廳。
那個地方,只有他知道,也只有他有鑰匙。
主臥的門被敲響時,容妍以爲婆婆找自己有事,打開門卻發現是傅景笙。
“傅景笙。”女人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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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笙用力將妻子擁進懷裏:“老婆,我受不了了。”
他在她耳畔低低重複:“連着好幾天失眠,見不到你根本睡不着,我好想你。”
容妍和傅景笙一樣,這些天努力剋制自己,看到傅景笙的一瞬間,她築起的心牆瞬間崩塌。已然忘了傅景笙這麼回來,可能被狗仔拍到。
她勾着男人的腰:“我也是,很想。”
傅景笙咬上女人的脣瓣,恨不得直接將她碾進自己身體裏,容妍熱烈地迴應着,顧不得問他是怎麼回來的。
他撕掉了女人的睡衣,綁住她的手,來回撩惹,卻遲遲不奔主題,懲罰她這幾天不讓自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