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盈盈可握,外加肌膚又香又軟,兩人很快迷失在這溫柔鄉里,吻一下就失了力道。
倪嘉嘴脣喫痛的哼了聲,從前厲煜城只有在醉酒後纔會失控,如今怎麼清醒着也如此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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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裏嚐到一點血腥味,倪嘉推了推厲煜城的肩,身子拉開,脣立馬變得火辣辣的。
男人眼底的意欲呼之欲出,她舔了舔脣,爲太久沒有親熱,感到些許緊張。
“破了。”厲煜城單指壓着傷口,眼神晦暗不明,看上去不太清醒。
“輕點,”總不能走街串巷都要帶個口罩吧,倪嘉小聲道,“快過年了。”
回想這幾年都是獨自一人,厲煜城身子塌下來,撤去所有力氣,趴在倪嘉身上,鼻尖貼着脖頸的軟肉蹭了蹭。
過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夠,湊過去叼了一下,很快鬆開。
“幹嘛呀…”
倪嘉被他鬧的癢,又感覺好重,再者某些地方體感太明顯,她伸手推了推。
厲煜城就借力摔到一旁,攬腰又將兩人貼到一起,再度吻了上來。
這次吻的很輕,吻到嘴脣上的傷口,還會親一親,碰一碰,打過招呼後,舌尖再捲進來。
也不知道是房間的暖氣太足,還是厲煜城的體溫太高,倪嘉開始覺得空氣裏的含氧量好像都低了。
睡裙的衣領滑到肩頭,從臉往下,所有暴露在外面的皮膚,都逐漸紅了。
被厲煜城由上而下的俯視,倪嘉捂住臉,小聲喘着:“關燈。”
從前他們就不喜開燈,摸黑的情況比較多,如今牀頭燈明晃晃的亮着,倪嘉有點沒辦法想象自己的樣子。
不過與其說是他們不喜,不如說是厲煜城不喜。
那時候的她偶爾會荒唐的想,也許關燈後厲煜城會將她當做別人。
濃密如黑藻般的頭髮散在枕間,厲煜城拿開那雙捂臉的手,仔細的看,細細的親,將所有反應都收入眼底。
“亮着。”他的聲音低啞磁性,“我要好好看。”
這道聲音炸過來,倪嘉感覺心臟要失速了,她總覺得房裏很吵,各種聲音都有。
那些聲音攪在一起,讓人臉紅心跳。
她受不住那道眼神,也受不住那雙手,膽子一橫,就將厲煜城勾下來,拉上了被子。
…………
兩個小時後,她全身痠軟,困的眼皮的睜不開,躲在厲煜城的懷裏小聲求饒:“不來了…”
“抱你去洗澡?”厲煜城在她額間親了一口,有一下沒一下地玩着他的頭髮。
倪嘉搖搖頭,在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不願意再動:“明早再洗。”
感覺腰間的手還不是很安分,她在被子裏沒什麼力氣的蹬了一腳,嗔怒道:“再動就滾過去跟女兒睡。”
“好。”厲煜城鎖住那雙腿,低笑道:“不動。”
懷中的呼吸很快變得平穩,厲煜城抱着愛不釋手,忍不住對着發頂又親了幾口。
“一起過年,想喫你包的餃子。”
他的聲音很輕,說完頓了頓,將臉埋進倪嘉的頭髮,“那個平安結很舊了,給我換個新的。”
他只是自言自語,沒希望得到回答,但沒想到懷中的人卻突然睜眼,擡起頭。
昏暗中,一雙漂亮的杏眼尤爲得亮。
“好。”倪嘉親了他一口,聲音又軟又柔,“我再給你做一個。”
有人表面看着平靜,但實則激動的心情難掩,倪嘉用手碰了碰,那顆上下不斷滑動的喉結。
佑哄道:“睡覺。”
“不許反悔。”厲煜城強壓住情緒,將人摟緊了。
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倪嘉合上眼,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我信譽很高的。”
第二天一早,兩人接連被門聲拍醒,倪嘉微微皺眉,直接將被子拉過頭頂。
厲煜城看了眼時間,閉眼很輕地嘆了口氣,現在七點不到,才睡了三四個小時。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胳膊,套上衣服,拉開房門。
“爸爸!買兔兔!!”好好穿着睡衣,連蹦帶跳地準備進來。
厲煜城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人滴溜出去合上門,“媽咪還在睡,小點聲。”
好好往主臥瞧了眼,單手比在嘴前,“噓”了一聲,再開口聲音就變得很輕。
輕到厲煜城需要彎腰,才能聽見她說什麼。
“買兔兔啦~”
因爲睡眠不足,腦子有些發脹,厲煜城起身揉了揉太陽穴,無奈道:“兔子還沒醒。”
“醒了!”
“沒有。”
“你怎麼知道?”
厲煜城原本想給妹妹看時間,發現表沒戴,只好拽着妹妹的小手,敲了敲兒童表。
“因爲太早了,這個點醒的只有雞。”
“沒有呀!”好好指着趴在走廊上的貓,興奮地說:“大王也醒了!”
厲煜城:….
“姐姐呢?”
話音剛落,倪好穿戴整齊的從房間出來,身上挎了水杯,看上去蓄勢待發,隨時可以出門。
厲煜城朝她勾了勾手,倪好走過來,聲音清亮精神:“早安。”
“早。”
厲煜城摸了摸她的臉,視線滑下去落在她的衣服上,想打個商量又有些說不出口。
“我們想要一只小鹿色的垂耳兔。”倪好道出自己和妹妹商量的結果。
“對!”好好跳過來抱住厲煜城的大腿,嬉笑道:“要小鹿色!”
厲煜城摸了摸眉骨,將話咽回去,準備回房通知李星河推遲早上的會議時間,自己親自帶孩子去。
正準備起身,一只小手突然戳上來,抵着他的鎖骨。
倪好眉頭微皺,面色有些擔心:“你受傷了。”
厲煜城低頭看了眼,是一道淡紅的劃痕,應該是倪嘉昨晚留下的。
脣角一勾,他捉開那只小手,坦誠道:“你媽留的。”
“媽咪?”好好捂着嘴驚呼道:“她抓你了?”
“嗯。”厲煜城撇撇嘴,擺出一副無辜臉:“超痛。”
“不會。”倪好明顯不太相信,小聲反駁說:“她不打人。”
姐姐一板一眼像個小大人,她不好騙厲煜城是知道的,於是只能更入戲一點。
指着鎖骨,眉毛一挑,信誓旦旦地開口:“你可以跟她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