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糰子站在門口，委屈巴巴地看着秦茉。
秦茉的心都軟了，她有點心疼小孩。
“睡不着啊，那媽咪給你講故事聽。”秦茉開始反省自己讓小孩一個人睡，將他丟在房間裏面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他也是會覺得孤單的，她應該多抽出點時間陪着他。
“諾諾過來。”
秦茉將楚亦欽手上那香檳色的睡衣扯了下來，塞到了沙發裏。她怕小孩看到了會問出一些讓大人尷尬的問題。楚亦欽尷不尷尬她不知道，但是她一定會尷尬的。
小孩跑到了她的身邊，小手拉着她的手，小臉上都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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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
秦茉一把將他抱了起來，放到了牀上。
“你睡在中間，媽咪和爹地睡在你的身邊。”秦茉這位子分配讓諾諾很開心，但是楚亦欽便有些不高興了。憑什麼這個小混蛋要成爲他和秦茉之間的阻礙。
諾諾打了一個哈欠躺在大牀的中間，乖巧地揣手手。秦茉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
“真可愛。”
啵。
秦茉忍不住在他的臉頰親了親，楚亦欽的基因是優秀的，這孩子長得十分精緻，五官恰到好處，長大之後一定不會醜到哪裏去。
現在年紀還小，可以用漂亮兩個字來形容，和許多女孩子站在一起，都是不遜色的。
諾諾學着她的樣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媽咪給你講故事。”
秦茉很少有這樣的經歷，她和楚諾相處的時間很少，哄着他睡覺的機會更是少。他也很聽話，不會吵着鬧着要她做什麼。這個孩子的心裏也許是有害怕的，害怕她會不搭理他。
“今天想聽什麼故事呢？講一個猴子撈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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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楚亦欽靠在一邊，猴子撈月一場空。
小混蛋和他搶老婆，可老婆永遠都是他的，他就是一場空。再過兩年，等他再大一點看他還好意思和父母睡在一張牀上。
“從前有一只猴子……”
秦茉的聲音輕柔，諾諾的眼睛瞪得很大，他纔不想那麼快就睡去呢。
“媽咪，這個故事我聽過了。可以讓爹地給我講故事麼？我想聽爹地講故事。”
“那你問問你爹地願不願意。”
楚亦欽有什麼童話故事，他的故事都是黑暗血腥的，前半生幾乎活成了故事裏的人。要他講故事簡直是爲難他，秦茉像是看笑話一般看着他。
“爹地……”
“好，我給你講故事。”
楚亦欽扯了扯嘴角，“講我和你媽咪的故事。”
“嗯？”
秦茉喫驚地看着他。
“六年前，我被人算計是你媽咪救了我，那個時候就有了你。可是我沒想到你媽咪要將你生下來。她被壞人陷害，難產的時候我脫不出身只能派人把你救了下來。那個時候你還很小，小小的一團，醫生說先天發育不足。”
楚亦欽原本只是隨口一提，可如今一說，他像是真的回到了從前。
還沒有將秦茉放在心上的那個時候。
“我沒有當過父親，不知道你對我意味着什麼。後來，我重新遇到了你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