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唯雙手環過郭安的腰,下巴微微擡起:“想。”
郭安托起女人放在桌子上,從口袋裏拿出蜜桃味口腔噴霧,對着噴了幾下,空氣中瀰漫着甜甜的味道。
幸好每天早上男人都有洗澡的習慣,他挑下女人的肩帶,指腹輕柔地落在肩膀上,好像稍用力就會將女人捏碎了一樣。
男人目光墜在林唯修長的脖頸上,仔細欣賞着膚如凝脂的女人,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林唯兩根手指擰開男人的衣釦,掌心覆在他結實的腹肌上。
兩個人擁吻在一起。
郭安觸摸到即將結合的地方,時機到了,他拿起勺子,舀了塊海蔘送到女人嘴裏,林唯咀嚼的時候,男人扶着自己的腰發力。
嗯……
喉間溢出輕哼,牙齒停頓了下來,林唯微微張開嘴脣,湯汁順着嘴角下滑。
桌子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響。
末了,林唯坐在椅子上,身上只蓋了條薄毯,郭安擰了毛巾過來,爲她稍稍擦拭了下。
林唯勾着男人的胳膊:“別忙活了,坐下。”
郭安勾來椅子,坐在女人身旁,手攏過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聊了會兒公司的事。
——
民政局離婚窗口。
容妍故意找茬,離婚協議上傅景笙同意御水灣的房子給容妍,可容妍說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做了虧心事。
於是逼問傅景笙到底有沒有人。
工作人員坐在大理石櫃臺內,目瞪口呆地看着兩人,只見過爲了爭房子炒得面紅耳赤的人,還沒見過因爲不要房子搞事情的。
傅景笙沒跟容妍真正急過眼,明知道容妍在演,心裏依然不舒服。
被女人逼急了,他乾脆說:“天城誰不知道我那方面不行。”
工作人員尷尬地站起來勸架:“二位,要麼你們再想想,聽上去,你們還是有感情的,肯定有什麼誤會,去那邊冷靜地聊一聊。”
“冷靜什麼?不是有一個月的冷靜期,先把申請手續辦了,回去慢慢冷靜。”容妍在申請表上籤下字。
她餘光瞥見不遠處的記者,特意將臉對着鏡頭。
從民政局出來,傅景笙慣性地去牽容妍的手,女人連忙往旁邊挪了挪,小聲說;“傅景笙,注意點,下了臺階,咱倆就往兩個方向去,你自己打車。”
傅景笙:……
他看着容妍疾馳而過的車子,心沉到了谷底,一個月的冷靜期,至少一個月兩個人不能住在一起。
果然沒半天,容妍和傅景笙離婚的消息衝上熱搜,壓過了患者鬧事。
股價總算控制住了,用離婚爲查明真相爭取到了一點時間,好在有一個月的冷靜期,到時事情解決了,完全可以說後悔了,不離。
容妍坐在辦公室,盯着電腦屏幕發了個會兒呆,直到婆婆的電話打進來,清脆的電話鈴聲讓女人回過神來。
金氏陪老太太拜佛的韓玥刷到新聞,第一時間給兒媳婦打去電話。
“孩子,你和景笙咋回事?去民政局幹嘛?這小子欺負你了?我馬上回家揍他。”韓玥無條件信任容妍。
假離婚的事要不要讓婆婆知道呢,就韓玥的性子,如果不說實話,她可能真會跑回來嘛傅景笙,可是說實話的話,萬一韓玥不小心說出去,怎麼辦?
容妍猶豫了下回:“媽,他沒欺負我,只是這段時間我倆發現了一些問題,八字不合,互克,及時離婚止損。”
韓玥:……
她緩了幾秒鐘說:“孩子,這些玄乎的東西你信?我嫁給景笙爸爸後,公司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危機,不都平安度過了,事在人爲,別信這些有的沒得的。”
“媽,等你回來再說吧,電話裏說不清,我還有很多事,再見啊。”韓玥要說的話容妍都知道,她找了個理由掛斷電話。
韓玥站在佛像前,老太太來的時候她就不同意,事實證明靠拜佛壓根沒啥用,傅氏沒好轉,兒媳婦的診所又出了事,跪了三天,現在他們又在鬧離婚。
她扶着老太太起來:“媽,回去,景笙他們鬧到民政局了。”
“啥?”老太太不可思議地擡頭,誠心祈禱了幾天,就這結果。
老太太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以爲容妍因爲傅氏出了事,所以提出離婚。
她眸色不善:“我說什麼來着,容妍克景笙,克完跑了。”
韓玥嘆口氣:“媽,您怎麼什麼事都怪容妍,這次是景笙的原因,新聞上說兩個人民政局吵架,景笙外面有人,我們得馬上回去看看,錢可以再賺,可兒媳婦沒了,以後就遇不到這麼好的了。”
韓玥拖着老太太迴天城。
容妍和傅景笙離婚的消息持續發酵,從感情破裂到兩個人假離婚爲了躲避公司破產的連帶責任,網上說什麼都有。
甚至有人懷疑容妍出軌了,畢竟傅景笙那方面不行,一時間,傅景笙看男科的事情又被挖了出來。
接着有人爆料,在某家店做私處養護時遇到過容妍,傅景笙不行,她爲什麼那麼在意自己的養護,擺明了外面有人。
頌善診所的負面新聞被壓下去了,可容妍被噴成了篩子。
女人看着評論裏的謾罵,腦殼一陣疼。
沒到晚上,一篇名爲《心理專家是如何一步步墮落》的小作文被送上榜一。
假離婚非但沒能救頌善,還讓自己人品徹底被懷疑,從而讓事情更嚴重。
網友評論【這種人品,創立的診所能好嗎】
【嚴重懷疑頌善診所蛇鼠一窩,該不會表面治病救人,背地裏銀亂不堪吧】
【傅景笙真夠慘的,傅氏一出事,容妍本性畢露了】
頌善診所和容妍私生活的新聞徹底蓋過了傅氏直播間售假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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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跑到傅景笙賬號下評論,讓傅景笙堅強,體諒他售假,沒錢哪留得住容妍。
還有人說,大家都去買傅氏的東西,讓傅景笙東山再起,打容妍的臉。
男人截屏後臺發給容妍看。
女人回了個嘆氣的表情。
“你真去做了私處養護?”傅景笙又問。
難怪那天容妍怪怪的。
“下來,我到診所車庫了,我想再好好體驗下。”傅景笙停下車子,“車牌號換了,你記下,想你了,來一次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