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惡毒建安,被梁文帝厭棄

發佈時間: 2024-10-30 09:31:34
A+ A- 關燈 聽書

梁文帝本就心情不好,想起最近發生的樁樁件件,更是心煩意亂,見建安哭哭啼啼,也無心安慰。

他疾聲厲色道,“你畢竟是女子,目光短淺,更不懂前朝之事,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

一個個,都不讓他省心。

一個能給他出主意的人也沒有!

建安聽見這句,“畢竟是女子,目光短淺”,簡直恨透了。

女子怎麼了,誰說女子就目光短淺了。

我看目光短淺之人,是你這個糊塗昏君!

建安壓下思緒,福身道,“兒臣告退。”

出皇宮,進公主府,建安叫來了自己的暗衛。

“派人盯緊侯府,只要永毅侯一出現,就將他捉回來。”

“記住,要活的!”

暗衛說了聲“是”,躬身離去。

建安自言自語道,“你不是說我的法子不行嗎,我非要證明給你看,到底行不行!”

……

渝國大軍由聞人羿打頭陣,士氣十足。

一路勢如破竹,短短二十日,連拿七座城池。

渝軍從不傷害百姓,還優待俘虜。

更是承諾,只要加入渝軍,就地入軍籍,日後論功行賞。

再加上有心人將梁文帝昏庸無道,寵信間佞,廢黜皇子,革職功臣,大梁氣數已盡等事傳播開來。

有些交不起賦稅,活不下去的窮苦百姓,竟然主動加入渝軍。

大梁援軍來了一波又一波,但是抵不住那些負面輿情,士兵一旦沒了氣勢,只有屢戰屢敗。

梁文帝在京城得知此事,已經不能用坐立難安來形容了,簡直是六神無主。

偏偏此時還有地方上報,說今年南北降雨量相差懸殊,旱的旱死,澇的澇死,讓梁文帝撥款賑災。

梁文帝急火攻心,病了。

這一日,梁文帝剛喝完藥,便有一名小太監疾步進來稟告。

“陛下,晉國公老夫人遞了牌子,想要求見陛下。”

小太監將手裏的書信呈了上去。

“還有一封信。”

梁文帝一怔,晉國公老夫人,不就是永毅侯的母親嗎,她一把年紀,爲何要請質入宮。

他帶着疑問接過信箋。

打開一看,梁文帝的面色越來越凝重,接着慢慢變紅,變成了震怒。

他狠狠拍着龍牀,“叫建安來見我,要快!”

“要快!!”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最後兩個字,他幾乎是嘶吼出來的,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

吼完他一陣咳嗽,眼前冒金星,差點沒暈過去。

嬌夢聽見聲音,馬上過去給他順背。

建安不在這,梁文帝將一腔怒火發泄在了嬌夢身上。

“滾,給朕滾!”

“鼠目寸光的婦人,朕看見你們就煩,給朕滾。”

嬌夢含淚退下。

建安得知消息立刻趕來,梁文帝怒氣衝衝,將信甩在了建安身上。

“朕問你,永毅侯爲何在京中消失,跟你有沒有關係!”

建安被他問得一頭霧水,拿起信箋一看才明白。

原來永毅侯自從五日前離開侯府後,整個人就消失了。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更是沒有一封書信傳回來。

靳珩此時也不在京城,侯府現在都是孤兒寡母,老夫人恐怕父子倆遭遇不測,所以向梁文帝求助。

建安大呼冤枉,“父皇,此事和兒臣無關吶。”

“那日父皇說此計不成,兒臣就放棄了,現在正是兩國交戰的緊要關頭,兒臣怎麼會給父皇添堵呢。”

梁文帝胸口起伏,粗喘了幾聲,“此事果真與你無關嗎。”

建安滿臉無辜,還帶着傷心難過。

“父皇,您就憑這老虔婆的一封信,就不相信兒臣,真讓兒臣傷心。”

“您就沒想過,是永毅侯和靳珩投靠了渝國,所以消失了嗎。”

梁文帝指着她道,“混賬,侯府老夫人是晉國公遺孀,更有誥命在身,你小小年紀,怎可如此口出狂言。”

“況且,侯府一家老小都在京城,永毅侯父子如何叛變?”

建安沉默了一陣,“父皇,兒臣有一計策,能解燃眉之急。”

梁文帝雖然對建安不抱什麼希望,但他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辦法,說道,“講。”

建安眼神狡黠,“父皇,既然聞人羿這次出兵是爲了蘇家,那不如像上次一樣,將跟蘇文熙案子相關之人,全都交由渝國處置。”

“兒臣可聽說,劉棠是嚴帆的宗親,嚴帆四年前又因改稻爲桑之事,恨透了蘇文熙。”

“所以,蘇文熙當年之事,跟嚴帆脫不了干係,再加上嚴帆是六弟的外祖,將他交出去,也可平息六弟調系蘇嫿之事。”

梁文帝最近愈發看建安不順眼,他仔細想想,最近發生的每件壞事,都跟建安多少有些關係。

這次他沒慣着建安,“這件事平息了,那逼靳珩做駙馬,讓蘇嫿做妾之事,要如何平息。”

“主意是你出的,聖旨是我下的,是不是我們兩人,也該交由渝國處置。”

建安一噎,說不出話來。

她本想借着這次機會將嚴帆拉下馬,沒想到卻換來父皇這麼一句話。

“你走吧,這段時間沒有我的召見,不得入宮。”

建安明白,父皇能說出樣的話,就是厭棄她了。

她不進宮哪行,她還要趁亂渾水摸魚呢。

建安眼淚汪汪道,“父皇,兒臣何錯之有,您竟如此狠心。”

梁文帝不耐地揚揚手,意思是,“快滾。”

……

永毅侯並沒有被建安的人抓走。

靳珩將計就計,直接讓他爹“消失”了,同他一起住在京郊的小院中,侯府也派人保護了起來。

爲保萬無一失,蘇澄、蘇澈兩兄弟,也被接了回來。

他們兄弟倆一替一天,一個跟着“姐夫”出去打探消息,一個在家保護姐姐。

所以同皇宮之中的火燒眉毛來比,這座小院顯得格外寧靜溫馨。

這日,阿樾跑到蘇嫿的小院,扯了扯蘇澈的袖子。

“哥哥,你陪我玩。”

阿樾以前一直沒有正經玩伴,對半大孩子非常好奇,有種又怕他,又想跟他一起玩的感覺。

蘇澈看了看阿樾,露出虎牙狡黠一笑。

“小傢伙,你猜猜我是哪個,猜對了我就和你一起玩。”

他知道阿樾分不清他們,所以從來都不叫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