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受傷福利
蘇櫻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尖,然後拿出算盤,翻開了一本人工賬冊,顧左右而言他,“你來幹什麼?”
蕭鈺鳳用下巴指了指她桌上的面條。
“我不餓,也不想喫,賞給你吧。”
蕭鈺鳳瞪着她,“誰讓你喫。”他冷哼一聲,動也不動,“我胳膊受傷了,你餵我喫。”
蘇櫻一愣,“你又不是爲我傷的,要不……我去請柳嫣然來餵你?”
“要不是三哥推我一把,就該是我救你,三哥也忒無恥了些,眼看沒我快,就暗算我!”
蘇櫻撥着算盤,看着將面條端到她面前的男人,有些頭疼,“你說你錦衣玉食膩味了是吧?什麼不好喫,來我小店吃面條。”
“你就不能獻獻愛心,好歹是爲你朋友受傷的!”
蕭鈺鳳原本以爲她會拒絕,也只是想多和她說幾句話,磨磨嘴皮子,沒想到她真的推開算盤,拿了筷子喂他。
一開始他還有些擔驚受怕,總怕這女人趁他不注意,扣他一臉面條!可是吃了幾口,她非但沒有生氣,還耐着性子伺候他。
這感覺就像被捧在掌心呵護一樣,簡直能爽上天,還挺享受,不知不覺一碗面條就見底了。
而蘇櫻想的卻是,哪怕喂條狗呢,看他搖尾乞憐,算了,滿足他一次吧,反正以後他都不在這裏了。
蕭鈺鳳喫完了面條,還要喝湯。
喝個尋常面湯而已,硬是被他吃出了絕世美味的錯覺,若是春梅看到這一幕,怕是要感動得去賣面爲生。
這麼近的距離,讓他能輕而易舉的聞到蘇櫻身上的冷香味,她味道獨特,清新怡人,讓人不自覺的沉醉,香香的,不知道用的什麼胭脂香水。
看着她的面具,他便盯着面具裏面的縫隙看,看到她皮膚白皙嫩滑,長長的睫毛忽閃着,露在外面的鼻子,下巴小巧精緻。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蘇老闆一定是個大美人,之前在世人面前揭露的醜定然是裝的!
蘇櫻心事重重也沒察覺到他越靠越近,只覺得他喝湯時間略長,自然也沒察覺到屏風後何時多了一道黑影。
那黑影周身攏着冷霜,黑眸陰風陣陣的望着舉止親密的兩人。
他本以爲蘇櫻白日裏說的那些不過是氣話,卻沒有想到他真的會看到這樣一幕場景,她手裏拿着湯勺,正在給另一個男人喂湯。
模樣賢惠至極!
而那個熟悉的背影,正一臉下作的望着她,滿腹將她喫幹抹淨的陰謀詭計!
蕭鈺鳳心癢難耐的盯着蘇櫻的臉,忽然他朝她吹了一口氣。
吹得蘇櫻整個臉都是面湯味!
下一瞬,他更是以手腳不便爲由,直接掀翻了她手裏的面碗!
面湯在蘇櫻胸口洇溼一片……
蘇櫻盯着他,許久纔回神,暴怒道:“你有病啊!”
蕭鈺鳳表面一副十分歉意的樣子,實則一點都不在乎,猶是一副餓狼見了小綿羊的樣子。
“抱歉,我叫春梅來伺候你洗澡吧,我先回避了。”
蘇櫻真是氣得沒話說。
蕭鈺鳳打着小算盤,眉飛色舞。
等下蘇櫻洗澡的時候,他偷偷來覷上一眼,毫無防備之下,她一定會揭下面具的,到時候他就可以一睹真容了,屆時看她還有何話說,嘿嘿嘿……
春梅來伺候蘇櫻寬衣時,也對蕭鈺鳳罵個不停,“我看六皇子就是故意的。”
蘇櫻伸手試了試水溫,又把花瓣徐徐放進浴桶裏,“算了,老子原諒他了。”
“咦……”
春梅有些意外,她給蘇櫻解着裏衣,“難不成小姐今日心情好?”
蘇櫻摸了摸肚子,似乎肚子又長了一點,她頗有些焦愁,“那倒不是,方纔我把他的工錢算出來了,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把工錢給他結了吧。”
春梅解着盤扣的手一頓,“他不做了?”
“他都承認和傅家小姐的婚事了,想來也不用躲在我這綰妝閣了,我也沒理由繼續奴役他,讓他走了也好,會清靜許多。”
“清靜嗎?”春梅並不贊同。
“傅迎雪要是知道他在我這裏,我怕會找我麻煩,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蕭鈺鳳躲在屏風後面,聞言都要氣炸了!這個女人竟然想趕他走?他同意了嗎?竟然將他工錢都了結了!真是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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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他看到蘇櫻脫得只剩下肚兜時,方纔腦子裏所有的不愉快都揮之殆盡了!
美!
太美了!
身着藕粉色兜衣的蘇櫻,柳腰纖纖,渾身玉似的,通體無瑕疵,曲線有致,身段妖嬈。
該挺的挺,該翹的翹……
只是一個背影都這麼勾魂,簡直是一個絕品尤物!
見春梅伸手去解她綁在脖子上的兜衣繫帶,蕭鈺鳳嚥了一下口水,只覺得全身的血液”轟“的一聲的騰沸起來,耳膜發脹,心臟狂跳。
他知道他過分了,不應該看,但他真的控制不住……
閱女無數,平日看身段他就知道蘇美人是個尤物,沒想到這麼極品!
就看一眼……
再看一眼……
蕭鈺鳳這麼想着,頭越伸越長。
而房樑上躲在暗處的蕭慕衍此刻也是看得驚住了!
只是幾日不見,蘇櫻的身子似乎豐腴了些,沒了之前的過分消瘦,身子不管哪一處都好得恰到好處,就連以前只是略有起伏的胸,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大了一圈弧度,瞧着那兜衣都快兜不住了,呼之欲出的樣子……他閉了閉眼,仍覺口乾舌燥。
幾乎是難以抑制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了那晚的情景……
該死的……
他好不容易用內功壓下去的藥力,有瞬間破功的趨勢!
這樣下去……
他怕是會控制不住。
玉色太好,以至於屏風後還有個縮頭縮腦的人,他也並不察覺。
眼看兜衣掉落,春色無邊,蘇櫻忽地捂住胸口,對春梅道:“你去看看窗戶關了沒有,我總覺得哪裏冒出了一股子風,吹得人涼颼颼的。”
春梅聞言一愣,每次小姐沐浴之前,她都特意關過窗戶了啊。
難道沒關嚴實?
她放下手裏的花瓣,趕緊鑽出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