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一夜之間變了那麼多

發佈時間: 2024-11-10 16:54:22
A+ A- 關燈 聽書

“你…是誰。”舒三少爺艱難問道,雙眼赤紅死死盯着司澤,眼底是濃濃的恨意,和掩飾不住的恐懼。

斷根之仇,他是一定會報回來的。

司澤根本不在意,再次接過阿彪遞來手帕,反覆擦着手掌碰過舒三少爺的地方。

擦完後,隨手丟在舒三少爺身上,擡眼還在昏迷不醒的言默,冷聲詢問:“下的什麼藥?”

小丫頭睡眠質量不好,這麼吵都沒醒,不用想都知道下藥了。

舒三少爺自然知道司澤問的是什麼,這藥還是他給他母親提的醒。

順着司澤看向牀上言默,不過,爲什麼還沒有發作?只是昏迷?

雖然想不通,但不影響他作爲條件,他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哈哈。”舒三少爺瘋狂大笑起來,卻沒有回答的意思。

一腳踩在舒三少爺身上,阿彪厲聲喝斥道:

“笑什麼笑,我們老闆問你話了。”

沒有回答,舒三少爺笑的更加瘋狂了。

司澤目光凜然,聲音更冷了:“說還是不說?”

見狀,阿彪加重腳上力度,頓時,舒三少爺額頭冒出斗大顆汗珠,嘴巴卻硬的很,牙齒都咬出血了,仍舊還是不開口。

下藥?

寧馨不明白看着舒三少爺,又看看司澤,他給誰下藥了。

“他給默默下藥了?”寧馨不確定問尋嘉歌。

尋嘉歌奇怪,她好像比他先來吧!還要問他?

“好像是。”

話音剛落,身旁的寧馨,已經朝着屋內奔去。

寧馨跑到舒三少爺跟前,在所有人反應不過時,反手就是狠狠兩巴掌。

司澤怕舒三少爺反制她,一把拉住了寧馨,厲聲道:

“你幹什麼?”

“哥,這人心腸太黑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寧馨氣憤道,說着又準備踹兩腳。

聽到這個男人那令人髮指的所作所爲,寧馨本能反應就是想狠狠揍他。

“尋嘉歌。”司澤皺眉制止,冷聲喊道。

尋嘉歌急忙跑了過來:“司老大,我這就帶拉她走。”說完,拖走寧馨,寧馨不甘威脅道:“喂,臭人,你快點告訴我,給默默下的是什麼,不然,就打死你。”

寧馨的威脅,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舒三少爺人就搭拉着腦袋,不願意說。

眼見庭院外,傳來不少的腳步聲,拖下去終究不是辦法,阿彪正準備動手,扭斷舒三少爺胳膊。

司澤擡手阻止,居高臨下俯視着慘狀的舒三少爺,淡淡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想撐到外面那些人過來救你?”

“你倒是可以試試,看我能不能把你帶走,你覺得我要是把你帶出去,你還能有命?”

停頓一下,司澤拿出手機,不知道給舒三少爺看了些什麼,在舒三少爺越來越驚恐的目光下,他繼續說道:

“條件,你說,說不定我現在還能滿足你。”

本來舒三少爺還想跟司澤,談談條件,看了司澤給他看的東西,現在他只想快點離開。

“我說,我說。”舒三少爺猛的點頭:“應該是提高那方面的東西。”

司澤看了眼言默一眼,這昏迷不醒的症狀明顯不是:

“你覺得我很好騙?”

舒三少爺瘋狂搖頭:“我沒有騙你。”

審視一番,見他真的不像說謊的模樣。

最後,司澤還是選擇放過舒三少爺,抱起言默,帶着阿彪從後門離開了。

臨走之前,阿彪對着舒三少爺發出警告:

“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不然,我們老闆不會放過你的。”說完,手爲拳,一記重錘敲在舒三少爺脖頸。

頓時,舒三少爺陷入昏迷。

等舒夫人得到周家二房消息,趕到庭院時,早已人去樓空,只留下舒三少爺不知生死躺在房間牀上。

“是誰。”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從庭院裏傳出,震動天地,連在周家門口,準備上車的司澤他們,都停下了腳步。

“太慘了。”尋嘉歌感嘆。

“被他迫害的那些女孩子才慘了。”寧馨反駁。

突然的,她連忙捂住嘴巴,看着已經進入車內的司澤。

也不知道表嫂,有沒有被冒犯,寧馨陷入自責中。

“回港灣畔。”司澤現在沒有空關注他們,上車後,立刻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開動許久,言默依舊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司澤眉頭皺的更深了,伸手試了一下言默鼻息。

還好,氣息很平穩,他敢肯定,不是那個舒家少爺說的那種藥。

他喫過十全大補湯,知道反應,

只是,都昏迷這麼久了,還沒有醒,擔心她出事,司澤緊忙吩咐:“再快一點。”

“是。”司機按照吩咐,立刻提高了速度。

幾十分鐘後。

車子到達了港灣畔,司澤抱着言默,迅速下了車,回到家,司家家庭醫生,早已經等在了門口,跟隨司澤近入屋內。

“司總,言小姐這是出了什麼事?”家庭醫生詢問。

司澤小心翼翼將言默放在牀上,向醫生告知情況:“被人不知道下了什麼藥,一直昏迷不醒。”說完,退後一步,給醫生騰出位置。

醫生立馬上前,給言默檢查一番,最後,得出結論:

“司總,言小姐應該是被人下了迷藥,”

頓了頓,醫生接着繼續說:“而且量還不少。”說話同時,從藥箱裏拿出藥,給言默打上吊瓶,用上藥。

“言小姐等一會就會醒過來。”醫生仔細吩咐:

“醒來後,要給言小姐都喂溫開水,直至感覺到沒有異常…”之後,又還交代司澤注意換鹽水時間。

交代好一切,家庭醫生便離開了港灣畔。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送走醫生,司澤握着言默手,在牀邊坐了下來。

吊完鹽水,已經接近半夜,言默還是沒有醒來,期間,司澤又聯繫了家庭醫生幾次,詢問情況。

家庭醫生解釋還是一樣的,

沒有辦法,司澤只能焦急等待。

直到等到凌晨三點多,言默才從昏迷中醒來,入眼是司澤憔悴的模樣。

他不睡覺,看着她幹嘛?

還有,爲什麼一夜之間,司澤怎麼看起憔悴了那麼多啊?

“司澤。”言默出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