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診所後,梁佳就跟了那人,成了他高價聘請的私人醫生。
最後又淪爲他的玩伴。
明知道他對自己僅有利用,梁佳依然選擇在他身邊,等他大仇得報,等他得到救贖,她想那個時候,男人或許能愛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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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愛上患者,梁佳知道自己心理也出了問題。
面對男人近乎變態的性要求,梁佳全力配合。
哪怕毫無前戲的走後門。
包廂裏充斥着荷爾蒙的味道。
梁佳被摁在桌子上,男人甚至親都不會親她一下,只是動情處,溫柔地撫摸兩把。
也許每個女人都覺得自己可以變成一個人的獨一無二,尤其是梁佳這種一直驕傲的女人,征服一匹脫繮的野馬,特有成就感。
從她第一天爲他治療開始,梁佳便將他視作自己的獵物,沒想到的是獵人被獵物反殺了。
男人口中的紅酒一點點滴在女人後背上,快要滑到腰際時,他又快速舔掉。
“先生。”女人顫抖,“求先生再用力一點。”
男人大手攏着她的小腹,用力往自己身上拉。
梁佳感覺自己快要裂了,可她卻迷上了那種痛並快樂着的感覺。
解決完,男人提了褲子,坐回餐桌邊,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繼續一言不發地用着餐。
——
頌善診所,容妍約了葉簡銘和診所幾個部門負責人一起開會。
診所創辦以來,接待過的病患成千上萬,根本查不出來誰出了事,大事件記錄表中,並無異常顯示,參會的人一致認爲,絕不可能有人當時出了事選擇忍氣吞聲,過幾天才曝光出來。
排除本身的醫療事故,那只可能被人故意整了,可診所從不賺黑心錢,按理說不會有仇人,怎麼會被惡意造謠呢?
“會不會針對我的?”容妍自認問心無愧,並未主動得罪過任何人,更加不會輕易樹敵,但之前被容冰整過後,她知道有時即使自己什麼都不做,也會被別人害。
“容總,您慣來低調,怎麼會有人因爲你而抹黑診所呢?”
“對啊,容總,我們做事一向憑良心,爲了幫助心理有問題的困難戶,甚至減免了一些費用,我不明白,爲什麼那些得到過幫助的人不站出來爲我們發聲。”
沈星芝冷哼:“這就是人性。”
葉簡銘給大家看了數據,所有評論都是新號,且註冊的筆名,壓根查不出來具體信息。
“根據我做駭客多年的經驗,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大家:“有人操控輿論,我們當務之急不是查出誰散播謠言,而是想辦法降熱度。
“現在只有曝光我和傅景笙離婚,可能才能把熱度壓下去吧。”容妍隨口說。
沈星芝拍手:“這個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比起企業的事,喫瓜羣衆更喜歡看感情撕逼大戲,要麼,你倆離個婚?”
傅景笙毫不猶豫地否定道:“不行,好不容易復婚,我不離。”
“假離婚啊。”容妍怎麼說混了十幾年的網絡,雖然沒幾個人知道她的作家身份,可她對網友的興趣愛好還是清楚的。
傅景笙請了兩撥公關團隊,都沒能讓診所的負面熱度降下去,除非搞點更刺激的新聞出來,必要的時候,捏造個出軌也行啊,比如出軌閨蜜。
“要麼,來個出軌閨蜜。”容妍有了其他想法,“星芝配合演戲,負面再不壓下去,股票還會跌。”
“這個好。”所有人一起說。
“什麼?”傅景笙瞥了眼容妍,傅氏形象也受損着呢,這要再傳出他出軌容妍閨蜜,傅氏會死在第一個。
“似乎不可行,傅氏自身難保,網友已經質疑傅景笙的人品了,再出個總裁出軌,形象就沒有挽回的可能了,還是離婚可行。“容妍想了想說。
傅景笙的是想工作容妍來做,她安排了部門主管的工作,留下沈星芝後散了會。
男人雙手環在身前,對容妍的提議非常不滿意。
“公司倒了,我也不離婚。”他態度堅決。
容妍站在傅景笙身側,一會兒幫他捏捏肩膀,一會兒幫他捶捶背:“都說了假離婚。”
“你以爲假離婚能騙過他們?如果民政局的人站出來說我們沒辦離婚證,大家只會罵得更兇,說我們騙人。”
“辦啊,證是要辦的,感情不受損。”
沈星芝坐在旁邊不說話,人家兩口子的事,她也不好勸誰。
傅景笙差點和容妍急眼。
“星芝,等會兒找你,我和傅景笙先說事情。”容妍讓閨蜜先出去。
關上門後,容妍嗓門也大了:“傅景笙,都說了假離婚。”
“離婚證辦了,還要分居,以後想一起都要偷偷摸摸的,和真離婚有什麼區別?”傅景笙問。
“你能想到其他辦法?”容妍不知道當下還有什麼事情能及時壓下熱搜。
傅景笙腦子一團亂,他知道,負面新聞在頭條時間越長,診所損失越大,傅氏自身難保,如果頌善診所再出問題,兩家公司都會受到重創,甚至一起倒閉。
離婚壓診所熱搜,阻止股價繼續下跌。
容妍又求又勸,最後傅景笙只好妥協,兩人準備第二天一早就去民政局。
爲了及時將新聞發出去,容妍特意安排了一位記者朋友,第一時間放出他們離婚的消息。
晚上,傅景笙和容妍一起回了家,想到明天之後兩個人就不能住在一起,男人飯都沒喫,給了每個傭人幾百塊,讓她們明早再回來。
所有人都出去後,傅景笙鎖上院門,本想着家裏的角角落落都留下痕跡,現在好了,明天就要分居了,別說角角落落,連臥室都回不去了。
離婚的消息一旦發出去,一定有人懷疑真假從而盯梢。
爲了看上去逼真一點,傅景笙必須從御水灣搬出去。
傅景笙抱着容妍坐在院牆護欄上,俯身吻了上去。
“被人看到。”容妍試圖掙脫,離婚前一晚,院子裏乾柴烈火,要被拍下來,傻子都知道離婚是假的。
“看到又怎樣?可以說最後一晚,好聚好散。”傅景笙吻了會兒女人的脖頸,鬆手,“不過,要被拍到隱私部位不好,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