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去餐廳吃了飯後,各自回了家。
回去路上,車窗搖下小半,夜晚的風有些舒服。
秦寧身體軟軟的靠在薄硯辭身上,薄硯辭爲了方便,直接託着秦寧的身體,像抱小孩的姿勢抱着她。
因爲經常被這麼抱,秦寧已經習慣了。
玩了一天。.七
累了。
薄硯辭很有耐心的抱着女孩,讓她任意蹭着自己的脖子。
或許是真的很累。
秦寧睡過去了。
什麼時候回到離園都不知道。
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換成了睡衣,而她整個人像個大字趴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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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寧懵了。
她怎麼睡得這麼死。
睡到衣服被換了都不知道。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聲音,秦寧看過去,一個模糊的身影從磨砂玻璃裏印出來,依稀能看出來裏面的人在沖水。
閉眼都能想象出來男人現在是什麼樣的神情。
秦寧莫名想到兩人在浴室…
臉紅了。
秦寧趴着不動,又覺得口渴。
她起身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沒想到拿得不穩,杯子掉在地上,頃刻化成碎片。
秦寧眉頭蹙在一起,忽然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好,連拿個杯子都拿不穩。
廢物無疑了。
再這樣下去,要是哪天薄硯辭覺得她什麼都不會做,什麼也做不好,會不會嫌棄她?
小腦袋瓜也不知怎麼想的,越想越傷心。
不行,她不能繼續待在家裏,待在薄硯辭身邊做廢物了。
她要有自己的事業。
邊想着秦寧邊蹲下要處理失手打碎的杯子,手就那麼毫無保護措施的就要碰上玻璃碎片,誰知一道沉冷着急的聲音響起,“寧寧,別動!”
秦寧的手猛地頓住。
她回頭,看到薄硯辭不知什麼時候從浴室裏出來了,頭髮溼噠噠的,此時正着急的向她走來。
“阿辭,你洗好澡了。”剛睡醒,秦寧的聲音還是很軟糯清甜,薄硯辭沒有回答秦寧的話,走到她面前將她拉起來禁錮在懷裏,冷聲問:“你在幹什麼?”
秦寧聽出了怒氣。
她眨眨眼。
她也沒做什麼呀,薄硯辭爲什麼要兇她。
秦寧一下子就委屈了,“你幹嘛兇我!”
薄硯辭微愣,才發覺自己剛剛的語氣不是很好,他立即軟了聲音,安撫,“寧寧,我沒有兇你,只是你怎麼可以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剛剛他聽到玻璃打碎的聲音,以爲出了什麼事,着急的出來查看,沒想到看到女孩徒手去撿地上的碎玻璃片,那麼危險的東西,要是被割到手怎麼辦。
薄硯辭立即出聲制止了秦寧的動作。
沒想到因爲語氣冷了一些,讓他的寧寧誤以爲自己在兇她。
他的寶貝是他的心尖寵,寵在心尖捧在手裏,怎麼愛都不夠,怎麼會兇她呢。
薄硯辭一時愧疚極了。
“寧寧乖,我沒有兇你,剛剛看到你伸手去撿玻璃渣,一時着急擔心,寧寧不要委屈,我會心疼。”
秦寧經薄硯辭解釋,才後知後覺自己剛剛準備做了多危險的事情。
她剛剛腦子在想別的事情,沒有想那麼多。
還好薄硯辭制止了她,不然她現在應該滿手血了。
可她還誤會薄硯辭兇他。
秦寧:……覺得自己好驕縱。
“我剛剛沒有想到,下次不會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秦寧小聲認錯。
“沒有下次。”薄硯辭將秦寧拉到一邊,讓她遠離地上的玻璃碎片,“以後這麼危險的事情留給我,家裏也有傭人,輪不到你動手的地步,你乖乖的就好,知道嗎?”
他的寧寧什麼不需要做。
她該是被寵着的。
薄硯辭一點都不想她受委屈,也不想讓她有一點點危險。
手指破了都會讓他心疼很久。
秦寧看到薄硯辭嚴肅的臉色,明白他的真的擔心自己受傷,她拉着薄硯辭的手晃了晃,“我乖乖的。”
薄硯辭臉色緩和了一點,“乖就好。”
薄硯辭按了鈴,很快傭人迅速過來將玻璃碎片收拾好。
薄硯辭的頭髮還在滴着水,秦寧知道肯定是她剛剛打碎杯子的聲音被薄硯辭聽到了,他連頭髮都沒有擦就跑出來看自己。
“阿辭,我給你擦頭髮吧。”做錯事了,要主動彌補一下。
“不用…”薄硯辭想拒絕,他不想讓他的寶貝做什麼事。
但秦寧不依,“我想給你擦頭髮,像你幫我一樣,爲什麼你可以幫我擦頭髮吹頭髮,你不能讓我幫你呢。”
薄硯辭聽到女孩委屈的控訴,濃密的寵溺都要溢出來了,“好,讓寧寧擦。”
這話讓秦寧高興了。
她噔噔噔的跑去浴室拿毛巾,給薄硯辭細心溫柔的擦拭溼發。
擦個半乾,她用吹風機又吹了幾下,摸着男人的頭髮乾燥了,才停下來。
薄硯辭閉眼享受女孩的服務,幸福就該如此刻這般。
平靜,且滿足。
見薄硯辭閉眼舒服享受的模樣,秦寧有模有樣的上手在男人的太陽穴緩慢輕柔的按摩起來,嗓音甜甜軟糯的問:“客人,請問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嗎?”
薄硯辭脣角一勾,“九分。”
秦寧眨着眼,不知道爲什麼不是滿分。
“還有一分呢?”
“還有一分呀。”薄硯辭微微轉身,直接將人抱到懷裏,“還需要寧寧再努力一點。”
此時薄硯辭的模樣慵懶感爆棚,聲音簡直比低音炮還悅耳動聽。
“那哥哥想要人家怎麼努力?”秦寧睜着無辜惹人憐愛的眸子,手一下一下隔着薄硯辭滑膩布料的睡衣撓呀撓,很快就將火點起來了。
薄硯辭低眸注視懷裏的小妖精,只覺得她的一顰一笑都牽動自己的心。
“哥哥?倒是個好聽的稱呼。”薄硯辭淺笑,捏着秦寧的下巴,“寶貝,哥哥想喫糖,給嗎?”
聲音撩人心絃,心跳加速。
秦寧臉紅得發燙,哥哥這兩個字,說出來調情的味道好濃。
可話是自己先說的。
不能退縮。
“可是我沒有糖。”秦寧在男人胸口畫圈圈,“不如哥哥,喫點別的吧?”
“喫別的?喫什麼?寶貝乖,告訴哥哥,喫什麼,怎麼喫?”
秦寧臉更熱了,她沒想到薄硯辭比她還入戲,她咬住殷紅的脣瓣,微微笑道:“我比糖更甜哦。”
“是嗎,哥哥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