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6章 恨吧,越恨越好

發佈時間: 2024-12-06 17:3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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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這樣”夏悅晴爲難極了。

她也知道,如果裴逸庭不鬆口,即便自己單方面要求離婚,事情也沒這麼容易。

他的態度越強硬,對她就越沒有好處。

然而,這話剛剛出口,裴逸庭有些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來。

“唔裴逸庭你幹嘛”

夏悅晴的眸子瞪得很大,雙手抗拒地抵在他的胸口,試圖將他推開。

可他的力氣太大,動作太猛,好似狂暴的獅子般將她牢牢禁錮,似乎要將她的反抗全部吞噬掉。

裴逸庭的呼吸格外急促,帶着被他壓抑的怒氣,好似要將她徹底融入到自己的血骨。

“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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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沒有鬆手的打算,夏悅晴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大。

“我不想用強硬的手段逼你,乖乖的,在我身邊,別走,別離婚。”

就在夏悅晴的情緒在崩潰的那一秒,他好似開恩一樣,慢慢將她鬆開。

霧靄沉沉的目光帶着冷意和強硬,那麼深,那麼冷,又透出無邊的濃墨。

“你說什麼”夏悅晴猛地呆住。

他不願意離婚,現在還想用別的辦法留下她嗎

“裴逸庭,就算是我恨你,你也不在乎”她咬着薄薄的紅脣,眼裏迸出哀傷。

那一句我恨你,讓男人的臉越發的陰沉。

不過是朝夕之間,兩人的關係降到冰點,甚至連我恨你這種話都出來了。

他扯了扯脣角,冷漠的臉上覆蓋着層層冰霜。“我不在乎,恨就恨吧,越恨越好。”

不是說,有多愛,纔會有多恨嗎

“你”夏悅晴眼裏的怒意不停跳躍。

“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以爲這樣強硬把我留下,我們的關係就能改變姨媽能死而復活嗎我跟你的血緣關係能消失嗎如果可以,不用你強留,我不會走”

這兩點,已經成爲了夏悅晴的噩夢。

她極力要逃離裴逸庭的身邊,也是因爲這兩個原因。

她真的做不到如他這般強大,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不存在。

裴逸庭的喉結狠狠滾動,她的指控,得到他長時間的沉默。

然而,到後面,裴逸庭也沒有改變主意。

“既然都是折磨,還不如讓你留在我身邊。”

言畢,他轉過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裴逸庭離開了,將空蕩蕩的家留給夏悅晴。

她也想跟他一樣毫無忌憚地走人,可不知何時,家門口已經多了裴逸庭的人。

他們嚴格地把手在大門口,根本不讓夏悅晴有出去的機會。

她絕望地待在屋子裏,心裏彷徨不已。

裴逸庭這一出去,就是大半個晚上。

一直到快凌晨纔回家。

幾乎是開門聲一響起,夏悅晴就醒了。

過了沒多久,客房的門被他打開,牀上的夏悅晴緊揪着被子。

外面的燈光從門口透進來,裴逸庭的臉被朦朧的燈光籠罩住,好似地獄裏爬上來的惡魔。

“你這是要跟我分房分個徹底”他走到牀前,似乎肯定她就是沒睡着,冷漠的聲音在格外安靜的房間響起。

當他一說話,一陣濃

濃的酒氣傳來。

夏悅晴才知道,他出去了這麼久,是去喝酒了。

是借酒消愁了嗎

“我不會再睡主臥了。”夏悅晴聽到自己格外冷靜的聲音響起。

“這是要跟我抗議好,不睡主臥是吧可以。”

裴逸庭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緊接着,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應該是回隔壁去了。

夏悅晴沒想到在這個問題上,裴逸庭竟然那麼好說話,心裏默默鬆了口氣。

她發了一會兒呆,再起身去將門給關上。

接下來,她該怎麼辦

裴逸庭只是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卻沒有不給她聯繫外界的機會。

然而,就算是聯繫外界,她又該跟誰說

在夏悅晴渾渾噩噩地發呆的時候,剛被關上一會兒的門,忽然又發出一陣“哐當”的響聲。

她一愣,渾身汗毛豎起,下一秒,裴逸庭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

“你又來幹什麼裴逸庭,你能不能理智一點”夏悅晴忍無可忍地兇他。

裴逸庭沒說話,但隨着他走過來,夏悅晴才發現他手裏拿着枕頭。

這架勢,是要一起睡客房

夏悅晴的腦袋嗡了一下,被這一幕氣得渾身發抖。

“很晚了,睡覺吧。”他走進來,將枕頭放到她的旁邊,身上已經換了一套睡衣。

而酒氣,也消失了一大半。

這麼說剛纔,裴逸庭走開,只是去洗澡,而不是真的回他的主臥

“我不要跟你睡,裴逸庭,我們在商量離婚的事,你能不能別模糊重點”夏悅晴坐起來,語氣格外陌生。

“那只是你單方面的想法,我不同意,這個答案你問一百遍也不會改變。”

他就是這樣執拗,只認定他想做的,根本不會管她願不願意。

夏悅晴只覺得荒謬,“你無可理喻。”

“嗯,我是。明天你生日,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她的怒氣,裴逸庭就像沒有看到一樣,反而轉移話題問起毫不相關的問題。

生日

夏悅晴一愣,她完全不記得。

片刻後,夏悅晴的怒氣越來越盛。

生日又怎樣她現在還有什麼心思過生日

“不要跟我說生日。”

裴逸庭擰了擰眉,“好,那就不說,睡覺吧。”

又回到睡覺這個話題上,那雲淡風輕的語氣,完全不將她的怒氣放在眼裏。

“你出去,裴逸庭”

裴逸庭一把擁住她的身體,將夏悅晴扭動的腦袋用力摁到自己的胸口。

“放開我”她像一只咆哮的小獸,狠狠掙扎起來。

“再亂動,我就不敢保證等會兒會發生什麼了。”

裴逸庭沉着臉,伏在她上方,將夏悅晴的兩個手分別按在牀上,臉色很冷,偏偏,呼吸急促。

夏悅晴不是無知少女,不管是他的話,還是此刻的舉動,都讓她感覺到危險。

“禽獸”她恨恨地呵斥。

“再鬧,我不介意做更加禽獸的事。”裴逸庭森冷地警告她。

夏悅晴眼眶一紅,想反抗,又忌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