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躺在病牀上,遲遲沒有接到靳封臣被逮捕的消息,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難看。
他喚來亞伯,“靳封臣那邊什麼情況了?”
亞伯有幾分猶豫,但還是回答道:“國王似乎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了。”
“什麼?嘶——”
安德烈猛地坐了起來,又扯到傷口跌坐了回去,他強忍着疼,咬牙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亞伯連忙上前扶住他,無奈道:“本來國王和當時在會議室的王室們,都想定靳封臣的罪,但從克萊斯口中得知靳封臣毆打您的緣由後,就……”
“就什麼?!我堂堂一個王子,被打成這樣,皇室的顏面何在,難不成還要容忍靳封臣騎到我們頭上嗎?”
安德烈氣不打一處來,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居然在侍衛遍地的情況下,被人打成這樣,甚至對方還大大方方的帶着人從正門離開。
真的是囂張至極!
他都這樣了,皇室居然還息事寧人?
亞伯知道他生氣,但是木已成舟。
他只能如實道:“就覺得這件事沒必要鬧大,要您,咬咬牙忍了,以大局爲重。”
安德烈冷哼一聲,“什麼叫做以大局爲重?我安德烈,是最有能力坐上王位的人,他們叫我以大局爲重?可笑!一羣牆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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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小聲些。”亞伯皺眉勸道。
畢竟,這是在醫院,保不準就會被誰聽見。
可是,安德烈正在氣頭上,不管不顧,依舊罵道:“怎麼了?我還會怕他們不成!”
“王子!”
亞伯怒喝一聲,又緩聲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聞言,安德烈這才冷靜下來些許,“什麼?”
“原本國王的態度,只是暫時不動靳封臣,但今天下午二王子見了國王后,這件事就直接被壓下了,對外只說您生病了,要休息。”
安德烈臉色極其難看,咬牙問道:“他和父王說什麼了?”
“當時是祕見,談話內容恐怕只有他們二人知道。”
亞伯搖了搖頭,“不過,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安德烈認同,他甚至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亞伯看出了他的擔心,安慰道:“王子,您也別想那麼多了,國王一定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才做出這個決定,畢竟,這件事牽扯衆多。”
“有什麼好牽扯的,靳封臣算得了什麼,不過一個商人而已,有什麼值得顧慮的?”安德烈十分不爽。
見狀,亞伯只好勸道:“您受着傷,還是以身體爲重。”
安德烈氣得夠嗆,煩躁地擺擺手。
他還沒把江瑟瑟怎麼樣,被靳封臣打了一頓,最後靳封臣還一點事都沒有!
簡直是奇恥大辱!
而且,眼下的狀況,靳封臣很有可能會安然無恙的離開S國……
他越想越氣,此仇不報非君子,這件事不能這樣輕易結束。
見他臉色陰鬱,亞伯心情也很複雜。
安德烈這次的紈絝行爲,已經讓很多皇室內部成員寒了心,內心動搖了。
亞伯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靳封臣,沉思片刻,斟酌道:“我知道您生氣,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弄清楚二王子那邊的動作。對付靳封臣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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