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再做一次好不好?
一番清理之後,陸澤抱著初念去客房睡覺,主臥的那張牀上,大片大片的水漬,實在不能睡了。
不過才做了一次,只是那一次的時間著實有些久了,況且還是她初次的性體驗,初念早已是累的睜不開眼睛了。
結果身後那人倒是精力旺盛,生龍活虎的,時不時就要湊過來吻她一下,或是用他依舊火熱的肉棒蹭一蹭她,初念被他弄得有些惱了,半醒半睡之間,想到一件事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介意了起來。
抽出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掌,聲音中悶悶的:「你——這麼會弄,和多少女人試出來的?」或許初念自己都沒意識到,說出的這句話裡有多麼的吃味。
陸澤被她問地一噎,這丫頭每回說話都能把他氣個半死,只是聽出她話裡的另一層意思,嘴角又忍不住掛上了笑意。
不顧初念的阻攔,手掌蠻橫地包裹住她胸前的渾圓,指尖故意按壓著那兩朵紅梅,說話間身下的肉棒更是囂張地朝她股縫間蹭了蹭:「你這飛醋吃的我真是冤枉。」
手下的動作微微使力,滾燙的肉棒更是試探性地朝裡頂弄了些許:「哪有什麼其他女人,有的——也只有一個你。」
初念因為他的動作,忍不住嚶嚀了一聲,但又趕緊羞窘地咬住了嘴唇,明明知道男人在牀上的說的話不能信,但初念在這一瞬間竟然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但說出的話依舊不依不饒:「騙人。」
陸澤失笑,平時光想著怎麼把她留在身邊就費了許多腦子,哪裡還有那麼多花花腸子來騙她?
手掌漸漸下移,來到她微微張合的花穴處,陸澤刻意揉撚著那朵陰蒂,不一會兒便有絲絲花蜜滲出,弄得他滿手都是:「真的,就你一個。」
牙齒咬著舌尖,心裡是絲絲的甜。其實初念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問他那個問題,是介意嗎?好像也不是,畢竟她從一開始就沒期望過陸澤沒有其他女人,可是他那麼說了,自己又忍不住開心,開心什麼?她說不清,或許是覺得公平吧,畢竟她也只有他一個男人。
他「冒犯」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燙的發硬的肉棒也漸漸有了進來的意圖,即便花穴中有了濕意,甚至——她也有些想要,但初念還是故作委屈地對對他道:「不要了,是真的累了。」
她那副嬌滴滴的樣子看著自己,陸澤怎麼敢再造次,趕忙抽回了手,安撫道:「好好好,不弄你了,睡吧。」
初念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嘴角的笑意,他怎麼那麼可愛,她說什麼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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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時分,陸澤還是未能入睡,懷裡的人動了動,將他抱地更緊了一些,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說實話,令他忍不住心頭一暖,可現在卻又覺得是種甜蜜的負擔。
身體裡那股酥酥麻麻過電的感覺令他燥熱難當,下腹處挺立的肉棒也是硬地叫他難受不已。
她之前睡著睡著便滾進了自己懷裡,甚至下意識的將腿搭上了他的,陸澤心頭一顫,隨即包裹住她的被子輕輕滑落,他寬大的襯衫壓根遮不住她性感的身體。
只是對方現在還在睡著,雖然想要,但陸澤卻不敢肆意妄為,怕一個不好便惹得她不快,只是——真的也想要她,想要到整個身體都在叫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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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交際了半晌,最後完全是循著身體的本能,指尖滑過她的臉,從眉間,到鼻樑,再到她嫣紅的嘴唇••••••
或許是因為他造次的動作,初念不舒服地嚶嚀了一聲,那一聲讓陸澤心神一蕩,終是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之前所有的隱忍,在此刻早已煙消雲散,牽一髮而動全身,欲望也早已氾濫成災。
唇瓣被人慢慢撬開,那人故意卷著她柔軟的舌頭把玩,香甜的津液被他攪地一波一波的氾濫,來不及吞咽,只能從嘴角流出,牽連出了璦昧的銀絲痕跡。
初念被他鬧得終於睜開了眼睛,原本還朦朧的睡意瞬間蘇醒了大半,掙扎著想要拒絕,卻被他一把擁入了懷中,甚至手腳也被他鉗制住動彈不得。他激烈地纏吻著她,像要傾其所有,與她口舌交纏,分享彼此口中的津液。初念忍不住開始慢慢回應起他,小嘴張著,細嫩的舌尖心甘情願地被他勾著,像是任他為所欲為••••••
許久之後,陸澤才放開了她,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甚至身體也都滾燙的灼人,真的很想要她,可是——又怕她生氣。
「再做一次好不好?」陸澤湊近初念的耳畔,柔聲請求:「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