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嘴反映的確比腦子快

發佈時間: 2024-11-24 05:2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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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混和縣的時候,還沒你們什麼事呢!”

景承往前走了幾步,看着躺在地上叫喚的男人,擡起腳,用力的踹着。

“景承,你大爺的,你挾私報復!”

“以後再讓我看見你那噁心的表情,小心你的狗命!”

看到景承的表情,男人有點後怕的往後退了幾米,沒敢繼續說話。

如此,景承睨了幾人一眼,警告道:“錢,我會還給你們的,以後別來我家的路上堵人,也別起壞心思,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的老窩端了。”

話落,轉過身離開。

不遠處的司恬始終注意着幾個人的情況。

這會兒見景承將那些人都打趴下了,終於明白爲什麼江城和王濤如此崇拜這個男人。

就剛剛那幾下,利落狠厲,出手速度極快,這得是打了多少架才總結出來的經驗啊。

然就在景承才走了幾步遠的距離,身後被打趴下的其中一個年輕小夥子,從一旁的地上撿起匕首,起身直接朝景承的後背心臟的位置捅去。

看到這一幕,司恬懵了,可嘴反映的確比腦子快。

“景承!後面,後面!”

她害怕的也不知道自己喊了啥,但好在及時。

聽到小女人的喊叫,景承反映迅速,直接往旁邊側了側身體。

雖然刀沒捅到身上,但卻劃傷了胳膊。

景承擡起受傷的手臂,往後用力,胳膊肘直接撞在後面人的脖頸處。

隨後火速轉身,左手緊跟着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牙齒掉了幾顆,人有點昏迷。

“出息了啊,還敢背後下黑手,蔡老大究竟給你們多少錢,敢如此拼命?”

他下手極重,哪怕胳膊被劃傷了,仍舊擋不住揍人的力度。

幾拳,男人再次倒地。

而這時,司恬也小跑過來,拉住景承的胳膊。

“別打了,再打會死人的。”

瞄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陷入昏迷的男人,司恬拽着對方往後退了幾步。

剛剛離得遠,沒聽清楚爲什麼這些人會在這裏堵人,然但凡出現這種事的,幾乎都爲了錢。

“你是不是欠他們錢了?”

聽到小女人的疑問,景承垂着眼眸沒說話。

如此,司恬還能不明白?

趕緊從隨身攜帶的手包裏取出錢。

今天一共賣了100多杯奶茶和沙冰,剛剛買牛奶,酸奶等物品花了點,還剩下一百塊錢。

加上前幾天賺的,一共是三百塊錢。

“這些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們可以先和嬸子借點。”

看到司恬手裏的錢,景承眼眸緊鎖,擡起頭看向對方。

“我……”

“趕緊還錢,我也不想再看見他們,以後你也不許再同他們借錢。”

能用打手討錢的,十有八九是高利貸。

那些放貸的人沒一個是好人。

見小女人急了,臉色很難看。

景承竟升起一點點害怕,忙點頭。

遂即轉過身,走了幾步,將錢甩在了地上。

“這是錢,欠條拿來。”

剛剛被景承踹了幾腳的男人顫巍巍的拿出欠條,當然還不忘收起地上的錢。

看到欠條是自己寫的,上面還有自己的手印和親筆簽名,景承揣在了褲兜裏。

“錢還給你們了,以後別再讓我見到你們!”

狠狠的警告了幾個人,景承這才走到司恬身邊,小心翼翼的扶着對方的胳膊,往家裏走去。

這哪裏還是和縣道上那位叱吒風雲的景爺!

——

回到家中後,司恬坐在火炕上,半天了,還心有餘悸。

雖然這對於景承來說只是個小插曲,但對於她來說,已經超出了認知範圍。

沒穿越前,她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搞自己的事業,學中醫。

電視,電影,小說雖常看,但那都是假的。

今天卻遇到了真的。

想到此,連忙拿出藥箱,來到廚房。

就見景承光着上半身,正在清洗傷口。

此時,倆人都愣住了。

景承連忙從一旁拿過短袖,打算穿上。

然司恬卻走過去,低頭看了看對方的傷口。

匕首很鋒利,雖然只是劃傷,但傷口很深。

“別動,你用清水清洗傷口,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作爲中醫,處理傷口還是難不住她的。

上擡着眼角,看了對方一眼,轉身進屋了。

景承微微抽動了兩下嘴角,也跟着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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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截袖都沒敢穿。

房間裏,司恬準備好酒精棉,紗布和碘酒後,示意對方坐下。

見對方很配合,這才收起怒氣。

先用酒精棉將傷口處消毒,隨後又上了些碘酒,最後才進行包紮。

“你的傷口有點深,也不知道這麼處理行不行,先堅持一晚上,如果今晚你沒發燒,傷口也沒潰爛冒膿,就不用去醫院。”

否則必須去醫院縫針!

面對小女人的關心和謹慎,景承除了點頭,啥都不敢狡辯。

以前,他經常打架,這點傷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傷。

每次都是用水洗一下,且不包紮,幾天就好了。

可現在有人關心,景承忽然覺得……真棒!

“好了,冷飲車先別做了,有灰塵,會使傷口感染,等你傷好了再做吧。”

“那可不行,我還要回海市呢!”

見對方還要去海市,司恬冷臉了。

可也曉得,其實倆人關係還沒那麼熟。

縱使是夫妻,還有個沒出生的孩子。

依然不熟!能和平相處已經是極限。

她看了原著小說,曉得對方有劫難。

該提醒的,她也提醒了,當然有些事不能明說。

然如此積極的阻止,對方還是堅持要去,她便只能順其自然。

“隨你的便。”

司恬收拾好藥箱,出去做飯了。

直到晚上睡覺,司恬都沒再說一句話。

見此,景承曉得對方生氣了。

但冷飲車還是要做。

將電燈拉到院子裏,藉着月色,一直做到了十點多。

司恬迷迷糊糊的也睡着了。

看着小女人熟睡的臉龐,景承沉沉的嘆了口氣。

能在道上混這麼多年,他的感知力很強。

自從去了海市,也隱隱約約的察覺,此番一定不會順利。

可那時想的是,爲了還高利貸的錢,必須走這一遭。

哪成想,現在高利貸還完了。

“我知道你惱我的堅持,但我答應兄弟了,所以必須回去,人,言而有信,才能讓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