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奚早已癱軟,咬着脣不想看他邪惡的眼神。
他再次低笑出聲,“你個小妖精!”
說着,已經低頭一口咬開內衣繩子上的結口,輕輕用力一扯,內衣那處已經散架了。
露出的景象,更讓人沉迷。
他兩眼泛着紅光。
再次低頭。
韓奚身體再次顫慄,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挑逗。
韓奚輕銀出聲,已經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感覺。
泛紅的眼尾全是空虛、寂寞,還有覺醒的欲望。
她也想要他。
但男人像個虔誠的信徒,慢慢用嘴向晴趣內衣每個結口探去,直至內衣完全散去,露出她光潔又微微發紅的身子。
“你真美!”
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當他再次覆上來肌膚相貼之時,兩人不禁喟嘆。
兩人都對彼此渴望已久。
此刻徹底放棄所有的矜持,大膽擁有彼此。
韓奚手指拽着牀單。
只知道身子像烙餅似的被翻來覆去。
男人儼然化身一只猛獸,眼裏只有掠奪。
韓奚兩眼迷離,朦朧中只看到男人頭頂的燈一直在搖晃,直到化作一團光暈,看不清了。
不知多久。
男人低低沉沉的聲音拂過耳邊,“不能睡,再忍忍!”
她哭了,“還要多久?”
“乖,很快的,最後一次!”
”……“
這一句話,她已經不記得聽了多少次了。
她腦海裏只記得一件事,這個男人如上輩子一樣,體力強得可怕。
她最後到底暈了過去,迷糊中她似乎被抱進浴室……
清晨的陽光從船艙的窗灑入房間,輕輕灑在牀邊。
韓奚生物鐘下,艱難地睜開了眼,剛想要起身。
嘶——
身子痠疼得像被車軋過一般,都快散架了。
身下那處更是不舒服得很。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子,倒吸一口氣。
好傢伙,這男人屬狗的麼?
身上深深淺淺全是痕跡和一些淤青,尤其是胸口處,更是一片狼藉。
心想着,一會兒該怎麼回去。
昨天穿過來的那件連衣裙領口是V字型,那些痕跡怎麼遮掩?
她氣得瞪向旁邊熟睡的男人。
秦銘之早已察覺到身邊的動靜,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
知道她醒來,伸手向她的方向一撈,直接把她撈回懷裏。
“再睡會兒,你沒睡多久!”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透着魘足和慵懶。
“你還說?還不是因爲你!”韓奚氣結。
秦銘之輕笑,半掀的眼眸懶懶地看着她,忍不住湊了過去輕啄一下她的嘴脣,“對,是我,我的錯,對不起,再睡會兒,嗯?”
說完,他雙臂摟着她,身子更貼近她一點。
肌膚相親,昨晚的記憶涌入腦海。
想起昨晚那面紅耳赤的畫面,她臉皮發燙。
身子動了動,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掙開,可惜,又被他拉回懷裏。
“別動,清晨的男人撩撥不得,你不知道?”說着,身子朝她的方向撞了撞。
韓奚瞪着大大的眼睛,臉頰瞬間暴紅。
秦銘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感受得到了?”
趁着她還未回禮,他惡劣地朝她耳邊吹氣,“怎麼樣,要不要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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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還不知羞恥地蹭了蹭她。
韓奚羞得拍他,“你起開,我要遲到了。”
秦銘之哈哈大笑,抓住她的手,“別拍,拍疼了,我會心痛的,放心吧,我已經讓人給你請假了,反正你也聽不懂,不如我幫你補課?”
是的,上午主要的兩節大課,是高數,她的弱項。
她大概跟這科八字不合,任她如何認真聽課,愣是聽不懂。
韓奚無奈嘆了嘆氣。
算了,認命吧,她現在全身痠軟無力,已經沒有精力聽課了。
被秦銘之摟着哄着又睡着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
經過昨晚一晚的體力運動,錯過了早餐午餐,她幾乎是被餓醒的。
她迷糊地坐在牀上,身旁已經沒人了。
愣神了半晌之後,聽到甲板傳來的腳步聲,還有秦銘之的聲音,她突然覺得安心。
掀被正要下牀,可惜,兩腿剛下牀,已經軟得像面條跌落在地板上。
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秦銘之看見她坐在地上。
他嘴角輕揚,“我來抱你去洗漱!”
說着,不顧韓奚掙扎直接把她抱進浴室。
還貼心地幫她擠牙膏遞給她。
韓奚看着他杵在浴室,有些尷尬,紅着臉接過牙刷,“你走吧,我自己來。”
秦銘之好笑地看着她,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我們更親密的事都做了,你看見我怎麼還這麼容易臉紅害羞?”
“閉嘴!”
韓奚實在不想再跟他說話,她深知,這男人開了葷之後,跟她說話的尺度大到讓人咋舌。
“你再不出去,我要生氣了!”她佯裝要生氣。
男人淡笑兩聲,不知信不信,反正最後還是聽話地出去了。
“洗漱直接上去,我叫了外賣。”
韓奚鬆了口氣。
兩眼不禁看向浴室四周。
昨晚浴室的記憶又回來了。
她聽見男人那句讓人印象深刻的話,“我生日那天,浴室裏,見到你的那一面,我就想這麼幹……你了!”
她那時候正趴在洗漱臺,擡着頭透過浴室的鏡子直視着身後覆在她身上男人動情的眼眸。
而她眸光瀲灩着佑人的光。
她深呼一口氣,低頭用冷水潑向發燙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點。
果然,開了葷的女人也不容小覷。
自己心底深處,其實又何嘗不渴望他?
當她走上甲板時,見到秦銘之把外賣一一擺好,坐在一邊等她。
韓奚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桌上有包子,點心,還有面。
秦銘之把東西都往她前面擺。
“過了飯點,俱樂部的餐廳只有這些,將就着喫吧,喫完,我送你回去。”
韓奚側過頭,“你今天還有安排?”
秦銘之夾了一只蝦餃喂她,見她喫得一邊臉頰鼓鼓的,甚是可愛,側過頭親了親她的臉。
“我要回家一趟,你不知道,我把秦氏的股份賣了,爸知道了,氣得進了醫院,我得回去看看他。”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