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秦寧瑟縮了一下。
不好的預感太強烈。
薄硯辭這纔將目光定格在女孩身上。
只一眼。
墨眸幽深。
喉頭滾動。
此時此景。
惑人心智。
秦寧也看到了薄硯辭的目光,簡直羞澀想要躲起來。
剛剛撩人的小膽子全沒了。
“很好看。”
由衷的誇獎。
與薄硯辭在一起這麼久,秦寧能不知道他話裏話外隱藏的含義麼。
她羞赧着臉,“你…你先出去,我很快就好。”
秦寧覺得自己好慫。
只會撩人。
不敢承擔後果。
薄硯辭輕輕笑起來,嗓音過分磁性好聽。
“撩了人就想跑?”
“我哪裏想跑,我就是累了,阿辭,你這樣下去不行。”秦寧嘟囔着,沒有發現她說不行兩個字的時候,男人的目光變得更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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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寧寧倒是說說爲什麼不行?”
秦寧聽到這話,很是認真的分析道:“男人不能縱欲過度,要注意休息,不然會容易疲勞,導致……腎虛。”
“寧寧,看來你還是不清楚我的能力。”
腎虛?
有可能麼。
薄硯辭輕輕靠近女孩,伸手將人兒拉上來。
“別……”
動作間水花四濺。
男人西裝袖子被打溼,熱水氤氳的霧氣讓浴室猶如一片仙境。
秦寧驚呼一聲。
羞得想逃。
然而薄硯辭不管不顧的把人兒抱到自己懷裏,也不管秦寧身上帶上來的水花將他身上的衣服都打溼了。
反正,都是要洗的。
浴巾已經浸水,緊緊貼在秦寧身上,呈現出她曼妙完美的身姿。
熱氣將她絕美白皙的小臉蒸得通紅。
又粉嫩又嫵妹。
薄硯辭低眸看着懷裏的小女人,掌心此時觸碰她滑膩柔軟的肌膚,悸動由心臟而起。
愛不夠。
永遠都愛不夠女孩如此模樣。
要擁有。
要佔有。
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共沉淪。
纔是對這段愛最大的誠意。
秦寧來不及動作,因爲男人已經帶着猛烈的吻來臨。
“愛你。”
親吻間,男人聲音嘶啞的說。
秦寧淪陷了。
被蠱惑了。
她愛死了男人現在的神情,現在的聲音。
情動因她而起。
也將由她來終結。
秦寧指尖顫抖的抓着薄硯辭的衣襟。
“阿辭。”
嬌軟的嗓音又甜又妹,撩人而不自知。
薄硯辭深吸一口氣,才勉強抵擋住女孩此時的嬌妹。
他將女孩抱起來,沉浸水中,低頭攫住女孩佑人的脣瓣。
水嘩啦啦的溢出一片。
霧氣騰騰,迷濛了兩人的雙眼。
不斷升騰的。
是愛。
是渴望。
滿室旖旎令人心悸。
薄硯辭執起秦寧的手,親吻。
聲音極致沙啞:“寧寧,我愛你,寧寧來,好不好?”
聞言。
秦寧驚愕一瞬。
紅了臉。
“想看寧寧嫵妹的樣子。”薄硯辭哄着佑着,女孩終於點頭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花灑的水沒有停過。
牆壁蒸發一層水霧。
玻璃鏡前。
身影。
糾纏。
愛意滿滿。
難以自控。
秦寧累了。
而某人不知饜足。
……
天很黑。
秦寧不知現在幾點。
拆骨般的勞累讓她沒辦法睜眼。
只知道男人此時手指穿插於她的發間,爲她吹頭髮。
“累。”
秦寧低低叫了一聲。
薄硯辭饜足的輕笑,將吹風機放好,上牀抱着女孩,“累了就休息,我在。”
“嗯。”
臥室的空調開得很合適,秦寧往薄硯辭的懷裏鑽了鑽了,舒適的閉着眸子輕啄男人的下巴。
“晚安,愛你。”
“晚安。”
薄硯辭垂首低眸,目光繾綣的看着懷裏的女孩入睡。
他想着,如果能一直停留在這一刻。
該多好。
夜更黑了。
薄硯辭看着懷裏已經熟睡的女孩,輕輕抽出手臂。
他起身,穿好衣服,出了臥室門。
客廳裏。
亮堂堂的。
季尋挺拔着身軀在等着薄硯辭。
看到薄硯辭下樓,立即上前。
“先生,現在過去嗎?”
“嗯。”
“他們在哪?”
“地下鬥場。”
男人墨瞳一暗,戾氣浮現。
——
地下鬥場。
這裏與外界截然相反。
此時外面的人或許已經在睡夢之中,夜生活已經落幕,但這裏不一樣。
一切纔剛剛開始。
“先生,您來了。”
暗門打開,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出現,恭敬的向薄硯辭問候。
薄硯辭輕輕頷首,面具男人將他領上樓。
此時,洶涌澎湃的聲音也傳來。
往下望去。
下方中央有一個擂臺,擂臺中間兩名壯碩的男人在打鬥,兇狠得如同猛獸。
他們揮拳相擊,每一招都是在索取對方的性命。
而擂臺周圍,圍了一羣人。
他們目光灼灼的盯着擂臺上兩個打鬥的男人,高呼聲不止。
他們下注了。
在賭誰會贏。
這裏,是薄氏的灰色產業。
也是京都最大的地下鬥場。
來這裏玩的,無一不是富家子弟。
季尋對這些場景已經司空見慣。
跟隨在薄硯辭身後,表情淡淡。
“先生,那些人都在3號房,我帶您過去。”
幾人來到了3號房。
此時。
房間裏。
黑。
無邊的黑。
沒有一絲光亮。
壓抑恐懼的感覺縈繞在每個人的心頭。
房間裏女人啜泣的聲音低低響起。
“嗎的,別哭了,你們這些死女人真特麼煩!”盧克元被這些哭聲聽得煩躁,他暴躁的踢着眼前的門,然而絲毫沒有作用。
他看不到,眼前一片黑。
就像瞎了一樣。
他到現在還是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被抓來。
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把他關在這種地方。
這裏還有其他的富家公子和官員的兒子。
把他們抓起來的人就不怕他們的報復嗎!
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將他們抓來這裏的人,跟白依依帶來的那個女人有關。
盧克元大罵道:“白依依,你帶的那女人到底是誰,”
白依依弱小的聲音從角落裏傳出來,“盧總,她是我的同學。”
白依依此時也很害怕,他們已經被關在這裏至少有七八個小時了。
這裏很黑,什麼也看不到。
他們怎麼叫怎麼喊,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們。
這樣的環境下,恐懼逐漸升騰。
她怕了。
她該不會因爲秦寧,而惹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