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倒是挺有道理的。
讓人乍一聽還以爲是秦茉無理取鬧。
“這件事和我沒關係。”
秦茉笑了笑，她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楚總真的不打算和他們合作？難道我是紅顏禍水麼？”
她故意對楚亦欽這麼說。
楚亦欽笑了笑，說道：“不是什麼紅顏禍水，是福星。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沒想到季家是這麼看人下菜碟的。我向來不喜歡和兩面三刀的人合作，季總請回吧。這次的道歉也沒什麼誠意，我可沒見過登門道歉還順帶談合作的。季總這麼說話，我總覺得你道歉其實是得到了一個談合作的機會，會讓我夫人有種被利用的感覺，你們這是在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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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茉就看着楚亦欽瞎扯。
他們夫妻之間還有什麼感情，連夫妻都不算了。
“好啊，楚總果然還是如同傳聞一般。合作只看心情，這樣的楚氏我看走不長久。楚總還是年輕了，我們這行水深得很呢。”
“等我和季總這麼大年紀的時候，我的成就一定比季總高。到那個時候，季總是活是死還不知道呢。我們這行水深得很，不管什麼年紀的人都會被淹死，季總也別總是仗着資歷說話。”
楚亦欽這是徹底和季如山撕破臉了。
他看上去是真的一點都不忌憚季如山。
誠如，楚亦欽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畏懼季如山的。楚亦欽之前折騰出來的風浪，哪一次不是將那些家族給搞垮了。
一個帝都的季家而已。
不過，就是費些力氣。
楚亦欽這段時間算是修身養性了，不想折騰。
可是季如山還是要送上門來，要是季氏有什麼動作，楚亦欽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你……楚亦欽！我看楚氏有你簡直就是禍端！”
季如山終於繃不住了，他連楚總都不稱呼了，直呼其名。
這年輕人本來就算是他的晚輩，可偏偏在他面前裝出高人一等的樣子。季如山已經忍了很久了，他要是再往後退幾步，真的要被人踩到頭頂上來了。他也是有驕傲和尊嚴的，帝都人都稱呼一聲季總，那些人眼中滿是敬畏。
被楚亦欽這麼羞辱，他總是忍不住的。
“那麼季總爲什麼還非要和禍害合作呢？難道是想要拯救楚氏？季如山，你以爲你那點小算盤我不清楚麼？季氏如今是什麼模樣？不過局勢外強中乾，外面看着倒是光鮮亮麗，裏面都爛透了，和你這個女兒一樣。”
楚亦欽這張嘴巴是很毒的。
秦茉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他這麼說話了，驟然之下，還有些熟悉懷念。
現在看着他將季如山氣得半死，不知怎麼的她的心情就好了起來，感覺憋在心裏的那股氣都散去了。
“洛秦茉，你纔是那個禍害！要不是你的話，我父親和楚總怎麼會吵起來！”秦茉在一旁幸災樂禍也被拖下水了，季珊珊向來都針對秦茉，她當然捨不得怪楚亦欽。
她只覺得因爲秦茉，她和楚亦欽接近的機會都沒有了。
如果兩家是合作關係，那麼她不就可以藉着這層關係接近這個男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