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雅說的辦法是什麼,柳晴並不知道。
“你們先彆着急,再等一等。小雅都說了,她有辦法可以扭轉局面。”
劉豔芳不信,她抓着柳晴的手臂,怒火四起:“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一直都在幫小雅嗎?她最後的比賽怎麼會出錯?你不是跟老周打包票,萬無一失嗎?”
柳晴的手被抓的特別疼,疼的她表情十分痛苦。
“你先鬆開我!有話好好說,不要逼我!”
柳晴費力的將劉豔芳的手推開,手腕已經青了。
周紅旗站出來開口說道:“劉豔芳,這是外面,注意場合。萬一被媒體拍到,公司的股票肯定受影響。”
李豔芳:“公司的股票能有小雅重要嗎?你沒看到任詠詩的那張嘴臉嗎?她巴不得我們小雅輸了比賽!”
柳晴皺着眉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瞭解多少,我告訴你們,周靜雅你是這個水平!公司那些設計圖都是我畫的,並不是周靜雅畫的!你們再不尊重一點,小心被有心之人聽見,到時候周靜雅的形象就完了!公司也完了!”
半威脅半叮囑的話,讓周紅旗跟劉豔芳都冷靜了一些。
……
容嚴以春爲主題設計的衣服,是真的很好看。
能夠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完成這件禮服,並且還能做完,很不容易。
深粉色的吊帶裙,帶着規則的褶皺,還特地配了一條粉色泡泡袖一樣的披肩。
隨意的穿在手臂之間,搖曳生姿,豔麗十足。
容嚴的設計出來,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太漂亮了!”
“我腦海中已經有我喜歡的明星樣子了!”
此起彼伏的誇讚聲,無不透露出對容嚴的讚揚。
經過評委的一致決定,容嚴獲得了這比賽的第一名,毫無懸念。
周靜雅獲得了最後一名,也是毫無懸念。
何莉站在這裏,錯愕又慶幸。
她跟一個神祕人合作想搞垮容嚴,這樣她就能成爲公司唯一的設計師。
那天在公司,她看到了容嚴的設計。
但是今天在比賽場地上,容嚴沒有用那些設計,竟然用了全新的設計圖!
何莉看到這一幕,已經開始後悔了。
爲什麼要算計容嚴,爲什麼要跟南喬做對。
她坐在一邊,一直都不敢說話。
直到這一刻,容嚴獲勝,她的嗓子發乾,說不出話。
越想越覺得難受,何莉的心情,猶如過完了過山車。
南喬走到她的面前,聲音充滿了探究:“何莉,你怎麼了?你的表情看起來不太高興啊!”
何莉尷尬的擠出一絲笑容:“我挺搞笑的,只是朋友出了點事情,我有些擔心她。”
“擔心的話就先去看看吧。”
“不用了,晚點去也行。”何莉艱難開口。
南喬沒有說話,她轉過身,就看到周靜雅搶走了主持人何雲手中的話筒。
何雲也沒阻止周靜雅,看她想幹什麼。
周靜雅大聲的喊道:“我要舉報!容嚴的設計圖,是買來的!”
周靜雅此話一出,全場譁然一片。
“怎麼可能?設計圖是買來的?”
“難道容嚴提前知道了比賽的流程?”
“天啊,那我們輸的有點慘啊!”
“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吧,我們觀望觀望再說。”
“主持人都沒有搶走話筒,難道是跟周靜雅沆瀣一氣?”
主持人何雲:“……”
她字正腔圓的說道:“各位,我並不認識什麼周靜雅。我當主持人多年,愛惜羽毛,怎麼可能會爲了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毀掉我的前程!”
有人問了一句:“那你怎麼不把話筒搶過來?”
何雲道:“搶過來就能改變結果嗎?既然她想說話,那就讓她說,也好讓大家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免得說我們的比賽有不可告人的祕密。”
衆人恍然大悟,也想看看周靜雅能翻出什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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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嚴走上前,不悅的說道:“你憑什麼說我買了圖?你有什麼證據?”
容嚴做事特別嚴謹,尤其是爲了比賽的事情。
何莉碰過他的設計圖,或者是看到的,他全都沒有用。
甚至在公司的設計圖,都不是他會用到,有一些是他描了懷夕大師的作品,從描繪中找靈感。
他的設計圖是他沒日沒夜畫的,怎麼可能會買!
容嚴義憤填膺的質問道:“沒有證據,你就是污衊!”
周靜雅憤怒的說道:“根據我的調查,你在公司並沒有任何突出性的表現,也沒有給公司帶來多少效益。怎麼能在短短時間內,猶如神助!”
周靜雅指着何莉說道:“你跟容嚴一起來的,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容嚴在公司的表現怎麼樣,在此之前有沒有獨自設計過作品,進行售賣!”
何莉被點名,恨不得給周靜雅的臉撓花!
她後悔了!
爲什麼要跟這羣蠢貨一起合作啊!
何莉憋着一口氣,怒火四起的喊道:“我的工位跟容嚴離得不近,我不知道!容嚴這個人挺努力的,在喬總的指點下,有了不小的成就。”
南喬被點出來,情況更爲複雜了。
周靜雅不屑一笑:“她?她什麼都不會,還能指點別人設計衣服?天方夜譚,真可笑!”
周靜雅這麼說南喬,容嚴怒火交加,維護出聲:“你在胡說什麼!喬總的設計能力,比你強一千萬倍!你下輩子都比不上!”
衆人看向南喬,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這麼年輕,她指導別人設計?
劉豔芳站出來說道:“她是我的養女,她會什麼,不會什麼,我比任何人清楚!”
周紅旗:“喬喬,你什麼時候會設計衣服,我怎麼不知道?”
劉豔芳此話一出,讓衆人有些懷疑。
南喬被衆人看着,不慌不忙的開口:“你比任何人清楚?那你說一說,我喜歡喫什麼?我在高中幾班上學?我最後一次模擬考是多少分?我換多大的鞋碼?你知道嗎?”
這些問題,劉豔芳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她只能乾着急。
容嚴嗤之以鼻:“還說她是你養女,你給她養這麼大,連她穿多大的鞋子都不知道,你是哪門子養母?”
劉豔芳惱羞成怒:“就算我不知道這些,她也不會設計衣服!你說他指點別人設計衣服,她以爲她是誰,她把自己當懷夕大師啊!”
南喬盈盈淺笑:“如果我就是懷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