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惜杏眸含着水汽,姣好的脣形抿着,低着頭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不回答?”霍行舟湊近,問道。
喬惜聲若蚊蠅,羞臊極了。
“霍先生,車內還有人。”
前排的駕駛座上還坐着司機,老陳聞言說道:“少爺,少夫人我什麼都看不見聽不到。”他直接將前後排的擋板給拉了下來,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車子行駛起來。
霍行舟的深邃沉靜的眸子看着喬惜:“你喜歡口感軟的還是硬的?”
“我……”
喬惜的鵝蛋臉通紅,十分爲難。
霍行舟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有那麼難選嗎?你若是喜歡軟的,那就喫金陵板鴨,你若是喜歡硬的就喫烤鴨。選好了讓錢嬸準備晚餐。”
“嗯?”
喬惜懵懵地看着他,只是選晚上喫的鴨子呀?
她還以爲是那個意思呢。
“選好了嗎?”
喬惜點頭,不自然地說道:“板鴨吧。”
她就沒反應過來,爲什麼晚上非得要喫鴨子呀。
霍行舟神態自若地給錢嬸發了一條消息,說晚上準備一只金陵板鴨。
他將手機放到了一旁,恢復了那副禁欲自持的模樣,彷彿剛纔就是簡單地問一句晚上喫什麼。
喬惜的心裏卻被攪弄得水波乍起。
她輕咬貝齒,有點氣惱他的戲弄。
一路上她都生着悶氣,總想着晚上是否能夠找回點場子,總不能……一直被他調系吧!
車子停在小別墅。
錢嬸看到車子就出來迎接了,說道:“晚飯馬上好了,我去將板鴨切一切就上桌。”
喬惜去洗手間洗了手,用毛巾擦乾淨才坐到了餐桌邊。
男人給她盛了一碗老鴨靚湯說道:“嘴硬的鴨子熬的湯,試試看。”
喬惜嘟着嘴巴,喝了一大口。
霍行舟看着她這副模樣,說道:“我給你報了一個駕考班,半個月就能拿證。這段時間醫院交接,你的事比較少可以去學一學。”
喬惜放慢了喫飯的動作,緩緩擡頭看他。
眼神不解。
霍行舟沒有多解釋,只是說道:“喬惜,我也想坐你的副駕駛。”
喬惜努力壓制上揚的嘴角,她聲線冷淡地說道:“好。”
霍行舟將她的小表情都收入眼底,不過就是希望她能多掌握一項技能,在關鍵的時候能救命。
兩人用了晚餐,外面的天還是剛暗下來不久,時針停在七點。
她用溼巾擦了擦嘴角,看着霍行舟說道:“霍先生,看電影嗎?”她存着報復的小心思,總不能她一個人被他撩得心潮盪漾吧。
霍行舟慵懶地挑了挑眉:“好啊。”
有人非要送上門,他哪裏會拒絕。
她想要與他博弈,還太嫩了點。他就靜靜看着喬惜表演,看她將自己送入虎口。
喬惜存着自己的壞心思,和男人上樓進了家裏的影音室。這是喬惜第一次來影音室,裏面有很多使用的痕跡。
說明霍先生平時也經常來。
影音室內,光線比較暗。
巨大的屏幕懸掛在牆壁上,邊上還有全立體環繞的音響,柔軟寬大的沙發一看就非常舒服。
男人轉身看着她問道:“看什麼電影?”
喬惜舔了舔乾燥的脣,心思活泛。她鼓起勇氣看着他說道:“霍先生不是說我們有空就一起研究《師夷長技以制夷》嗎?”
“好。”
霍行舟淡淡地說道。
他直接拿過遙控機,開機播放。喬惜瞄了一眼,纔看到優盤就插在上面。她驚訝地看向他,原來他私下已經看過了。
也許,看了很多遍。
霍行舟平靜地看着她說道:“怎麼了?”
喬惜飽滿紅潤的脣啓開問道:“你上次說的,是真的?”
“哪個上次?”
他隨意地點開文件,一個個視頻點過去,似乎在比較哪一個適合現在播放。
“就是你說私下學習過很多次,所以第一次才格外熟練那一次。”她質疑他不是第一次,他說要在她心裏保持完美,連第一次發生關係都要讓她覺得他無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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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爲我在騙你?”霍行舟點開一個視頻問道,“這個怎麼樣?”
喬惜忍着羞臊說道:“都行吧。”
霍行舟將聲音調到了最大,四面的音響都開始工作。他招了招手,示意喬惜坐到他的身邊。
喬惜一步又一步地走了過去,滿懷心事地坐到了他的身邊,還刻意和他拉開了一尺距離。
霍行舟將遙控器放到了茶几上問道:“不是你說要學習的嗎?坐那麼遠做什麼?”
“我……”
她就想要挑弄起他的情緒,看他失控看他惱火,就像是他用鴨子戲弄自己一樣。
可喬惜高估了自己的臉皮,兩人獨自處在這樣的密閉空間裏,她的心跳都加快了。音響裏逐漸傳出女人和男人璦昧的聲響。
巨大的屏幕就在眼前,她想忽視,餘光卻總能掃到。
她渾身熱得發燙,眼前還有灼灼盯着她的男人。
騎虎難下。
“不學嗎?”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很勾飲人。
“不了,我喫撐了。我還是下去游泳消消食吧,霍先生請自便。”喬惜臨陣脫逃。
她站起身就要快步往外走,卻被霍行舟拉住了手腕。男人手上一用力,她軟軟地倒在了他的懷裏。很有彈性的沙發還跟着彈了彈,兩個人的身體嵌到了一起。
嚴絲合縫。
喬惜趴在他的身上,眼睫顫了顫。
哪怕不是第一次,她依舊會很緊張羞怯。
霍行舟眼神暗沉:“進了這個門,還想要逃?不是要和我研究《師夷長技以制夷》嗎?小神醫,說話要算話。”
喬惜推搡着他:“我反悔了!”
霍行舟的雙手掐在她細軟的腰肢上,“晚了,我興致正好。”
喬惜挪了挪身體,卻與他貼得更緊了。耳邊是音響裏面傳出的男女叫聲,她輕輕咬着脣低聲說道:“那回主臥,好嗎?”
在這裏,好放浪呀。
“你求求我,嗯?”他似笑非笑看着她,冷白的脖頸上的紅痣格外晃眼。
喬惜抿着脣,怎麼都張不開口。
霍行舟的薄脣貼在她的耳垂溼吻,呢喃道:“這裏隔音很好,怎麼喊都沒人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