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不知道自己睡到了什麼時候,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有些暗了。
她動了動痠痛的身體,剛翻過身,手臂搭到了一個溫熱的胸膛上。
秦寧微撩開眼眸,看到身側熟悉的面容,她忍不住往男人身邊靠了靠。
薄硯辭也醒了,他伸手將秦寧抱到自己的懷裏,聲音沉啞慵懶的問:“寧寧睡的好嗎?”
“嗯。”秦寧閉眸懶懶的回答一句。
她趴在薄硯辭的肩頭上,懶懶的,腰很酸,一點都不想動。
薄硯辭寵溺的將秦寧往懷裏摟緊,另一只手置於女孩的腰後,“乖,給你按摩。”
說着大手輕輕在秦寧的後腰揉按起來。
大概是薄硯辭的按摩技術不錯,秦寧露出滿足的神情,嗓音慵懶甜糯的說道:“再用點力。”
薄硯辭輕笑出聲,“寧寧看起來很享受?”
手底下的力度聽從秦寧的話重了些。
秦寧修長的臂藕搭在薄硯辭的腰上,閉着眸子慵懶道:“伺候老婆,天經地義。”
話落,搭在秦寧後腰處的大掌一頓,深沉磁性的嗓音裹挾些許意外跟驚喜,“寧寧,你剛剛在說什麼!”
“嗯…,沒說什麼,你快繼續幫我按摩。”秦寧咕噥道。
然而男人並沒打算就此翻篇。
剛剛還幫自己按摩的男人瞬間傾壓過來。
秦寧不明的睜開惺忪的眼眸,嬌糯擡眸道:“唔,你怎麼了?”
“寧寧剛剛說什麼?”薄硯辭俊逸的五官逼近,聲音之中帶着秦寧鮮少聽到的期盼。
她剛剛說了什麼?
秦寧回憶了一下。
“我說伺候老婆天經地義,我說錯了嗎?”
“沒錯。”薄硯辭雙手撐於秦寧的兩側,嗓音低沉:“寧寧說老婆,所以心裏已經默認是我的老婆了是嗎,那寧寧什麼時候嫁給我?”
“你說什麼呢。”秦寧臉頰微熱,她不過是嘟囔了一句,薄硯辭就這麼在意。
“我說寧寧什麼時候嫁給我,做我的老婆?”薄硯辭深邃的黑眸緊盯身下的女孩,等她的迴應。
老婆。
他剛剛聽到這兩個字,心裏有多悸動。
他的寧寧想做他的老婆。
這足以讓他欣喜若狂。
秦寧揪着男人的衣襟,“看你表現。”
“我表現的不好嗎,是哪裏讓寧寧不滿意?”薄硯辭精緻的眉頭微擰,煞是嚴肅,“大小,時間?”
秦寧:“……”
就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很容易讓人滿臉通黃!
而且。
她有不滿意這些嗎!
他足夠優秀了。
優秀得快要把她的腰折磨斷了好吧。
“寧寧?”
薄硯辭低首詢問:“寧寧說我的表現還有哪裏不行,我都能改。”
“少點要。”
秦寧思考一會,回答。
薄硯辭俊顏微凝,果斷拒絕,“寧寧不能剝奪我幸福的權利!”
秦寧嘴角微抽。
幸福。
哪個性!
“你不聽我的話,扣分。”
秦寧別開臉,嬌聲嬌氣。
薄硯辭輕笑,“這件事不能聽寧寧,其他的全聽寧寧。”
秦寧癟嘴,不說話。
薄硯辭將秦寧抱到懷裏,哄着佑着,“寧寧乖,我太愛寧寧了,沒有你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只有靠近你,擁抱你,親吻你,跟你做最親密無間的事情,才能讓我感受到最大的安全感,寧寧會理解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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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話語裹挾太多愛意。
秦寧躊躇一會兒,纔回應,“好吧。”
薄硯辭溫柔的在女孩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寧寧真乖。”
秦寧:“……”
真的被薄硯辭喫得死死的。
一點都沒辦法。
誰叫她愛他呢。
自己的男人,寵着唄。
薄硯辭又繼續給秦寧按摩,一會兒過後,他低眸看着懷裏的女孩,沉聲道:“傅司覺叫我們一起去喫個飯,寧寧想去嗎?”
“傅司覺?”
“嗯,我的朋友,寧寧會認識他的。”
秦寧在前世聽過傅司覺的事情,也見過他兩次。
是個軍官,剛毅俊朗,一身正氣。
長年在邊境抓捕毒梟。
只是後來她聽說,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很嚴重的傷,高位截癱…
“嗯,去吧。”
只要薄硯辭想要她去,她就去。
而且對方還是薄硯辭的好友。
“嗯,那寧寧再休息會兒,等休息夠了我們再去。”
“已經休息夠了。”
“乖,再躺一會兒,我給寧寧按摩。”
許是覺得薄硯辭的按摩技術不錯,秦寧乖乖的趴在牀上,享受男人的按摩服務。
……
夜晚八點。
AK酒吧。
包廂裏。
沈聿言點了首歌,正煽情的唱着。
一旁的傅司覺腰背挺拔的坐在沙發上,嫌棄的看了一眼沈聿言,對身側的蕭祈然道:“他怎麼突然唱起這種油膩小情歌了?”
蕭祈然扶了下金框眼鏡,輕笑,“大概是,桃花來了。”
“嗯?什麼桃花?他這逗比也有桃花?”
傅司覺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是他在外邊做任務太久,錯過了什麼精彩事情?
這時,剛結束一首小情歌的沈聿言轉頭,給傅司覺遞話筒,“要不要唱一首?”
傅司覺拒絕,“我只會唱國歌。”
沈聿言嫌棄,“那你還是別唱了。”
“老蕭,你要不要唱?”
蕭祈然也搖頭,“五音不全的人就不獻醜了。”
“你們真無趣!”沈聿言滿口嫌棄。
說完又點了一首情歌,傅司覺實在不想聽他唱着這些小情歌,拿走沈聿言手裏的話筒,“沈聿言,你怎麼回事,這麼喜歡唱情歌,是不是有女人了?”
沈聿言往後靠,雙臂隨意的張開搭着,十分桀驁的道:“老子什麼時候沒有女人。”
傅司絕不屑,“裝什麼情場老手,還是個雛吧。”
沈聿言神情沉凝一瞬,“傅司覺,你看不起誰!”
“看不起你。”
“你不也一樣,童子身!”
兩個人鬥嘴不停,在身邊看着兩人打鬧的蕭祈然無奈的笑着搖頭。
這兩人一見面就鬥嘴。
沈聿言跟傅司覺鬥嘴累了。
傅司覺看了看時間,“老三怎麼還沒來?”
沈聿言癟嘴,“三哥可能現在還在溫柔鄉里,哪像你,單身狗!”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沈聿言終於身心舒暢了。
之前他一直被薄硯辭嫌棄。
現在終於有他可以嫌棄的人了。
不錯不錯。
傅司絕很不屑的瞥回沈聿言一眼,“彼此彼此。”
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