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享受軟玉溫香,清姐和善緣倒是一路跋山涉水。
特地挑了個山林,這才攜手鑽進去。
清姐牽着善緣一路在林子內穿行。
最後挑了一處滿意的地方停住。
將周圍清理了一下,清姐悠然的盤坐在山石上。
善緣笑嘻嘻的跑出去,不過片刻帶了幾只野雞回來。
“阿清、烤野雞吃好嗎?”清悅的聲音傳過來,可見主人的心情很不錯。
坐在山石上的清姐,擡頭望着逆光而來的人。
眼底的笑意十分明顯。
也不見她如何動作,揮手將收攏了一堆枯草和樹枝,擡手一道勁氣打過去。
那火苗直接竄起來。
望着已經被處理乾淨的野雞,清姐覺得自家善緣愈發的勤快和貼心了。
起身從一側的樹上取了一個斜枝,將這野雞盡數串上去。
“就知道你喜歡這個,從家裏帶了許多調味料來。”清姐指了指一側的山石示意善緣坐。
揮手不知從哪裏拿出一堆的調味料,竟然還有一壺油。
細細的塗了一層油,這才架在火上慢慢的烤着。
“嘿嘿,我記得剛化形的時候,你就給我烤了一只雞。”善緣安靜的坐在一側。
笑望着忙碌的清姐。
託着腮眨了眨眼,忽而來了一句“阿清~”
因爲徹底的恢復女裝,所以聲音越發的軟綿。
“嗯?”清姐擡頭看過來,便見坐在山石上的人,雙眼霧濛濛的看着自己。
白皙的小臉帶着一抹紅,目光怔怔的望着自己。
嘴角的酒窩閃了閃,羞答答的接了一句“我喜歡你。”
這模樣讓清姐面上的笑容更甚。
一邊烤手中的東西,一邊笑望着善緣“有多喜歡?”
“很喜歡、很喜歡。”眉眼明妍的少女模樣,語氣裏滿是喜愛和傾慕。
於是清姐的笑意越發明顯。
兩人一個坐在山石上,一個蹲在火旁。
直到清姐將烤好的野雞遞給善緣。
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腦袋“我知道。”
她笑望着善緣,理了理自己的裙襬,安靜的坐在她的身側。
“嘿嘿,你怎麼不吃?”亮晶晶的牙齒啃了一條肉在口中,然後笑望着清姐。
這模樣,與在古堡的時候大不相同。
“先看着你吃。”清姐望着眼前的人。
想到等會要結締血誓,略微有些心疼。
善緣的修爲到底是低了些,這血誓結完怕是要虛弱幾日。
啃着雞肉的人,望着清姐的表情。
腮幫鼓鼓的搖頭“你不能反悔的哦。”
“我不害怕的,不就是血誓嘛,我可以的。”
所謂血誓,即以彼此心頭之血立誓。
兩身同命,至死不渝。
清姐見她這模樣,伸手將她手中的雞肉拿過來。
細細的撕成條,小心的放在葉子上。
“好,知道你不怕。”說完自己率先笑起來。
“就這麼想和我立同命誓約啊?”
“對呀。”善緣捏着那肉絲往自己口中放“立了同命誓約,你就是我的人了。”
“不能反悔了。”
她說得一本正經,清姐無奈的看着她笑。
笑着笑着,眼底的心疼跟着溢出來。
她和善緣差了近五百歲,這丫頭從小就纏着自己。
最初叫姐姐,成年之後開始叫阿清。
不知道怎麼就動了心思。
竟然敢自己偷吃合歡草。
想到當年那滿身燒得通紅,在自己身下哭得慘兮兮,又極力迎合的小丫頭。
清姐眼底的心疼更甚。
無奈的捏了捏善緣的臉“不早就是你了嘛。”
明明一起睡了幾百年了,怎麼這丫頭就不開竅呢。
以自己的性子,若不是動了心思,哪裏會跟她有什麼收尾。
“那不一樣。”叼着肉的人,伸手扯了扯清姐的衣袖。
“反正你都答應了嘛,我也不怕疼的。”恢復本性的人,撒嬌十分拿手。
扯着清姐的衣袖晃了晃,手上的油污在那袖口留下淺淺的痕跡。
清姐低頭望着她的爪子,再看看這明眸皓齒的小丫頭。
眼底的光彩閃了閃“好。”
“立血誓之前,先讓我欺負一下。”
清姐笑盈盈的望着努力進食的人,善緣茫然的看着清姐。
不確定她這句話的真假。
明明這麼多年都是自己主動的啊?怎麼忽然又想在上面了呢?
見清姐一本正經的望着自己,於是臉紅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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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繼續吃那肉絲,然後低低的回一句“好。”
但是吃東西的速度莫名的放慢。
那邊清姐將搶來的洞穴收拾乾淨。
她還坐在外面繼續吃肉。
直到將兩只雞吃下去,這才磨蹭着進來。
見清姐已經將洞穴內打掃乾淨,且鋪上了乾淨的被褥。
莫名的有些慌。
偏偏收拾乾淨的清姐,十分自然的坐在那被子上。
順道對她擺了擺手“過來、”
這語氣和姿態,善緣輕輕的眨了眨眼。
腮邊紅又飄了飄,然後對着清姐笑開。
笑着靠過去,見清姐伸出手。
於是十分乖巧的坐在清姐懷裏。
“阿清、”聲音依舊清悅,只是帶了幾分羞澀。
“叫姐姐、”清姐擡手彈了彈她的腦袋。
於是懷裏的人不滿的嘟了嘟嘴。
見清姐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面色紅了紅。
扯着她衣袖晃了晃,然後笑着吐出一句“清姐姐。”
“乖~”清姐滿意的望着懷裏的人。
手在那腰肢上捏了捏。
這小東西身子一直比較單薄,這些年自己都縱容着她胡鬧。
現在嘛、
既然都要結血誓了,那自己也可以放肆一回了。
翻身將人壓在那被子上,手在腰間輕輕的墊了墊。
避免這山石硌疼她。
只是吻和人的性子不太一樣。
善緣從來就知道,自家清姐不是個溫柔的人。
第一次的時候,幾乎把自己折騰死。
雖然是合歡草的作用,可也能感覺到這人的強勢。
一如此刻。
吻得自己嘴脣都帶着些麻。
舌尖更是不可避免的發酸。
輕輕的嗚咽了一聲,手在清姐腰間拍了拍。
希望這人能溫柔一點。
然而手腕很快被鉗制,直接固定在頭頂。
身上人的眸子閃過一抹冷光。
揮手將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
同時身上的勁氣散開,那一身旗袍直接被她震成粉末。
“乖一點~”清姐聲音輕輕的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