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四爺感覺到強忍着厭煩的與福晉閒聊了一會。
福晉趁機給鈕鈷碌氏的生辰提了一下,“十月初八是鈕鈷碌格格的生辰,爺也應該去看看她,前幾天,她給庶福晉又送了兩套中衣過去,庶福晉也一向與她親和。”
福晉的意圖也是十分的明顯,就是不希望四爺獨寵姜顏,這太子府上的妾室竟然在太子妃之前生下了長子,這讓烏拉那拉烏的警鐘時時敲響。
她可切不能讓李氏及姜顏越過她的風頭。
隨後四爺也見了一下李氏,喝了兩口李氏送的湯,李氏又溫柔小意的相邀:“爺,晚上來落香院用膳吧,妾身新學了廚藝,正好請爺嘗一嚐鮮。”
“嗯,你有心了。”四爺立即點了點頭。
而茶香院
羅銀立即說道:“庶福晉,您是不知道那個福晉與李側福晉就算了,就連那嚴氏也與鈕鈷碌氏一起跑去前院狐妹四爺。”
“嗯,四爺只有一個,後院的女人卻是有許多,我就算是攔着不讓去,那也只能攔下一次,兩次,這四爺願意寵着誰是誰的福氣,以後休要去議論別人!”
羅銀立即福了禮道:“是!”
絕影立即把姜顏與羅銀的對話給說了,四爺聽後說道:“雖然說獨寵會惹皇阿瑪不喜,但是如果後院裏都是被德妃與各位兄弟塞的人,任誰有心思與她們交心?”
“蘇培盛,去通知李氏,今天晚上在她那裏嘗她廚藝。”
蘇培盛弓腰道:“嗻~!”
李氏聽得四爺要來,高興的不得了,下午就開始準備着煲湯,讓廚子在幫忙做菜了。
雖然說李氏說自己學了廚藝,但也不過是參與一下做菜,像就是放鹽,放調味這樣的關鍵還是由廚子代勞的。
只是李氏也出現在廚房裏,表示她有做菜而已。
當天晚上,四爺因爲想着姜顏的話,還是心裏有一種衝動,爲何他不能獨寵?
想想以前的先祖,雖然一向說要雨露均沾,但是一樣是若得兄弟相爭,生在帝皇家哪裏有真的兄弟情誼?
在李氏這飯菜上桌了後,四爺也是勉強的用了半碗飯,隨後就說了一句:“飯菜不錯,賞!”
隨後就在李氏萬分期待的眼神中,離開的落香院。
李氏這時淚流了下來:“爺是徹底厭煩了她了嗎?怎麼只進了半碗飯,這菜也只嚐了幾口。”
陳嬤嬤立即說道:“李側福晉,或許是四爺今天胃口不好,咱們不要灰心,以後的日子多的是機會!”
李氏眼裏又是一狠說道:“這一次還是讓三阿哥準備一下!”
陳豔立即一驚:“側福晉,三阿哥可是剛剛滿一歲呀!這怎麼~”
“二阿哥身子不好,不能再拿他來固寵了,只得讓弘時試一試了。”
隨後四爺正在書房裏看着公務,就聽得蘇培盛進來神情慌張的說道:“四爺,三阿哥生病了,側福晉來請爺去看一看。”
四爺立即說道:“走,去看看。”
當四爺看到三阿哥喝不下藥,痛得在牀上打滾,作爲阿瑪心裏卻是痛得,恨不得抱着孩子替他受苦。
這時四爺感覺到一陣脂粉味道,一看李氏那張臉上竟然撲了厚厚的香粉。
“你不知道弘時生病了?你撲這麼厚的粉引誰注意?這還有沒有一點爲母的良心?你心裏想的什麼齷齪的想法?”
李氏被四爺的幾句話,說得是羞得無地自容。
太醫也是微嫌的看了一眼,但是太醫卻不敢說明三阿哥應該是喫錯的藥。
這一向四爺也沒有細細問過三阿哥的服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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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都是太醫煎好藥,送來就喝下去。
所以太醫也怕擔責任,只是開了好藥,再送到落香院來。
至於三阿哥的身子,只怕是又是一個病怏子了。
四爺立即心裏煩透了,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李氏及福晉的手裏不乾淨。
特別是福晉,她討厭宋氏,怪宋氏在她之前懷孕,生下的格格就不滿月就被福晉悄悄抹了去。
隨後又是李氏的孩子,但是李氏的孩子卻也是一個接着一個的生,又一個接着一個的病倒。
按理說李氏的孩子不應該再被福晉害,因爲李氏自己的落香院裏,全是四爺派的僕人,可以說除了姜顏那個茶香院,就屬李氏這裏的落香院最爲安全。
四爺在看到三阿哥吐了幾次藥後,終是睡了下去。
李氏也是一副傷心欲絕的哭泣樣子,但是一樣只是幾滴淚而已,完全沒有一副爲人母的責任感,只是想着那檔子事。
爭寵的女人太可悲了,爲了寵愛,甚至連孩子都能害,親生的孩子都成爲爭寵的利器。
四爺最終還是不在落香院留宿,這個消息卻是讓烏拉那拉氏高興的在彩香院又燒了一柱香。
“太好了,福晉,這個李氏終是嚐到了失寵的滋味!”
烏拉那拉氏冷的一笑:“哼,這個李氏爲了恩寵,竟然接着向自己的幾個孩子下藥,這個事你們查的可準確?”
袁柳立即小聲音的說道:“回福晉,這個事還是李氏的一個丫鬟在上街與自己家的老孃提及的,如不然,老奴也沒辦法探到落香院的事。”
“太好了,那個丫鬟留着,只要這個李氏以後徹底被爺厭棄了,我們的人再把這事捅出去。”
袁柳立即間笑道:“這個李氏也是作死,如果不然,她手裏可是兩個阿哥,一個格格,這樣的恩寵,在四爺府裏可是頭一份!”
烏拉那拉氏立即咳嗽一聲:“咳~”
袁柳立即意識到自己的錯,說道:“看老奴真是眼瞎心盲了,這頭一份的恩寵自然是福晉的,想着大阿哥,可是府裏的嫡子又是長子!這等身份何等尊榮。”
袁柳的話讓烏拉那拉氏的臉色終是露了一絲笑意:“弘暉的身子還是要好好調養着,湯藥切不可斷。”
“是!”袁柳立即小心的應着。
茶香院
“羅銀,你快叫劉多福去請姜家的穩婆過來,我的羊水破了!”姜顏立即看了看她在桌子上畫的日子,竟然是八月十三,只是這是康熙四十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