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是她害了傅廷洲

發佈時間: 2024-11-11 10:3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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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江成一開始就想要給她提醒,如果她知道這件事會牽扯到傅廷洲,那麼是否還會跟他做這個交易。

若是不會,傅江成勢必會對她出手,因爲她確實威脅到了傅江成,傅江成說的沒錯,傅家沒有親情,只有利益。

能說出這句話,不一定是他的感慨,也有可能是他內心的想法。

他也是利益爲重的人。

他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但他卻並非她的隊友。

他試探了她!

阮顏腳步略微一晃,大口喘着氣,所以,是她害了傅廷洲?

她努力保持鎮靜,手不由蜷緊,不,不對,傅廷洲既然早知道,那他一定會想好退路的。

“高曜,有沒有別的辦法…”

“能有什麼辦法啊,就算是南家的政治背景,都不敢插手,洗錢跟走私假貨還說得過去,但是佑騙女性,還賣到東南亞,而且受害女性羣體居多,傅廷洲就算是無辜的,可法人代表偏偏是他,神仙都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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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猛地想起了什麼,“我想到一個人,或許他有辦法。”

傅海成犯罪的證據是她提交給姚隊的,傅家被查,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但她沒算到,會牽連到傅廷洲。

所以傅廷洲那天問她是不是知道了高利貸公司的幕後,其實是在問她,她知不知道高利貸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他。

傅江成是要對付傅海成,可她卻忘了,傅家除了傅海成,也還有一個傅廷洲。

掛了電話,阮顏匆忙下樓,這時看到幾個傭人聚在一起談話,“先生怎麼可能會做那些事呢,這不是冤枉嗎?”

“警方說了在調查,還是等結果吧。”

劉姨從廚房走出來,“再議論什麼呢,還不趕緊去幹活。”

傭人們也都各自散開。

阮顏抿緊脣,內心有些凌亂。

劉姨看到她,朝她走來,“阮小姐,你醒了?”

她回神,“劉姨,我想出趟門。”

劉姨怔愣,“你要出門?”

“因爲傅廷洲的事,我需要去趟津城,劉姨,您能不能幫幫我。”

劉姨也知她應該是知道了什麼,嘆氣,“你想去便去吧,先生現在也無暇分心顧及你了。”

“謝謝您。”

阮顏穿上外套,出了門。

劉姨看着她走遠的身影,但願她不是一走了之…

與此同時,警察局。

傅廷洲坐在審訊室內,沒多久,姚隊走了進來,讓審問的人員退出去,並且示意關掉監控。

監控關閉後,姚隊把一杯咖啡擺在他桌面,“現在傅海成僱兇殺人的事逃不了了,但是真正滅口的人不是傅海成。”

傅廷洲靠在椅背,“我知道,除了他,沒有誰能把他屁股擦得這麼幹淨。”

姚隊點頭,“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傅家跟地下產業的聯繫,領導很重視,如果一直沒有突破口,這個案子恐怕會交給省廳的人來負責,到時候我可就插手不了了。”

傅廷洲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叩擊在桌面,“只需要給我一週的時間。”

“你有把握?”

他啞笑,“沒把握的事,我不做。”

姚隊也笑,“對了,剛纔林一有話讓我轉告你,他說你的小女朋友要跑路了。”

傅廷洲指尖一頓,笑意微斂,無聲無息。

此刻,南蕖看了新聞當即趕來警察局確認,看到傅廷洲被警方從審訊室帶出來,她疾步上前,“廷洲哥!”

傅廷洲擡眸看她,“你來做什麼?”

姚隊揮手讓那兩名警察退到一旁等着。

南蕖走到他面前,“廷洲哥,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想幫你!”

他笑了下,笑意很淡,“你幫不了我。”

“我若幫不了你,難道阮顏可以嗎?”

他不動聲色眯眸。

南蕖深吸一口氣,“我聽說阮顏知道你出事後就離開了京城,想必她根本不會管你吧。”

他面不改色,“你怎麼知道她離開了京城。”

她心底一顫,避開他凌厲的視線,“因爲我去傅公館找了你,她不在,保鏢說她走了,你出事她就離開,這難道不能說明什麼嗎?”

她自然是不能告訴傅廷洲,她跟傅江成見過面,傅江成也說了傅海成犯罪證據是阮顏交給警方的。

也是阮顏的這些罪證牽連了傅廷洲。

傅江成說了,阮顏就是個以利益爲重的女人,絲毫不顧是否牽連到傅廷洲就把證據交上去,只要聽到傅廷洲入獄,她必然會走。

結果如她所料。

傅廷洲出事後,她派人暗中盯着傅公館,阮顏確實迫不及待地離開了,而且去往高速路上,是離開了京城。

像她那樣唯利是圖的女人,配不上傅廷洲!

傅廷洲審視她半響,“你南家的人可不希望你插手這件事。”

她笑着說,“我不需要南家出手,我也能救你。”

彼時,津城。

阮顏在永盛公司樓下等了片刻,助理纔出來,“阮小姐,您久等了吧,跟我來吧。”

她隨着助理乘坐電梯來到盧爺的辦公室,盧爺用手帕擦拭着高爾夫球杆,“要見我的人是你啊,傅廷洲怎麼沒跟你一同過來。”

助理出門後,她這才走上前,“他來不了。”

盧爺動作一頓,擡頭看她,“來不了是什麼意思?”

阮顏坐在對面沙發,同他說了來龍去脈,盧爺聞言,臉色稍稍沉下,“你來找我,是爲了請我幫這個忙?”

“您畢竟答應過他,如果他有需要,您會幫他。”

傅廷洲當初特地到津城找盧自山合作,把政府的濱海大橋項目交付出去只換來那點股份,賣的不就是盧自山的一個人情嗎?

以傅廷洲的性子,他不會做喫虧的買賣,而他選擇盧自山,肯定有他的道理。

盧爺笑了聲,將高爾夫球杆擱在一旁,“的確,畢竟他賣我這麼個人情,任何事情我都能幫他,但這件事我恐怕無能爲力啊。”

她蹙眉,“連您都無能爲力?”

他語重心長,“你知道法人代表是什麼意思,如果他沒有證據能夠證明自己並非自願擔當這法人,我幫他倒是不難,可他若沒有證據的話,這趟渾水我是真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