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微微愣了愣。
“該不會想喫我吧。”傅景笙發現女人沒看保溫杯,那眼神倒向在看他的脖子。
脖子……喉結。
男人懂了,難怪每一次一起,容妍都要先親那裏。
容妍的心思被猜中,她心虛地挪開目光否認:“想多了吧。”
即使動了壞心思。也不能再來,不然人就廢了。
她扭了扭脖子:“我可沒那個精力,喫完還得給人家把盆還回去。”
傅景笙蓋上杯蓋:“喫好了,有事跟你商量。”
他指了指白板上的關係圖。
容妍看一眼便知什麼情況。
“箭頭最終指向都是那個X,你懷疑,X纔是始作俑者,但又不知道X的真實身份?”容妍總結。
傅景笙挑了挑女人的劉海:“果然聰明,想讓葉簡銘查查,可他沒心情吧。”
“等幾天吧。”容妍也不想這個時候麻煩葉簡銘。
“再觀察幾天看看。”傅景笙點頭說。
容妍陪傅景笙待了會兒,收到了小百合的短信。
女孩子看到了最近的新聞,她安頓好了父親,來了天城。
小百合記得容妍愛喫菠蘿蜜,特意帶了整個,自己從樹上摘下來的。
還有個箱子裏,放着各類果乾,反倒她的東西很少。
小百合要來了,總算有了開心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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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妍回過去電話,問到了具體時間。
別墅裏,她早早讓人準備好了房間,就等小百合過來。
傅景笙預訂了飯店,跟容妍說:“晚上我請客,老婆,要麼,你先回去,我怕你在這裏,我不能準時下班。”
“好,我去訂束花,歡迎她。”容妍從公司離開。
——
林唯家,女人終於等到了郭安換班。
她打算晚上行動,郭安不值晚班,倉庫出事被查出來,男人就能擇乾淨了吧。
郭安上白班,男人看着來來往往的車輛發呆,前幾天習慣白天和林唯睡覺,換過來居然不適應了。
他數着時間盼下班。
一起值班的同事開玩笑,說他魂被勾走了,問郭安林唯有沒有小姐妹,介紹介紹,一個女人能陪他瘋,肯定愛死他了。
郭安一聽,更想立刻把林唯親親抱抱舉高高。
他抽空給林唯發了條消息【寶寶,那裏又想你了】
林唯心情很好,但想到晚上要行動,立刻找了個理由。
【我也想你,不過今晚有事,不能陪你了,明天晚上誰都不準睡覺】
林唯晚上有事?晚上會有什麼事?不睡覺麼?郭安納悶。
他電話打過去,打聽女人的行蹤。
林唯編了個理由,男人被騙得一愣一愣的。
終於等到晚上。
容妍提前來到機場,手裏拿着百合花和一件厚衣服。
小百合第一次坐飛機,女孩子出站時東張西望,走錯幾次方向,才找到出口。
容妍一眼認出了她,女孩子穿着短袖。
“百合。”她衝她喊道,並連忙給她披上衣服。
“姐姐。”小百合打了個噴嚏說。
“姐姐,我來了。”接着,她抱着容妍。
一句我來了,讓容妍鼻子一酸,她又想到了顧涵念。
小百合感覺到容妍肩膀顫抖了下,連忙鬆開她,果然看到容妍準備擦眼角。
“姐姐,你怎麼哭了?我給你帶了這麼大的菠蘿蜜,笑一笑。”小百合畫了個超大的圈,“我自己爬樹摘的,超大超甜。”
“看到你來開心,你不會真的扛了這麼大的菠蘿蜜過來吧?”
“寄了,我先到,它後到。”小百合拍了拍箱子,“隨身就帶了這些。”
容妍瞅了眼已經被頂得鼓包的箱子問:“不會裝了一箱子喫的吧。”
小百合點頭:“對啊,你愛喫的我都帶足了,姐姐,我疼你。”
兩個人站在機場聊天,忘了回去。
直到傅景笙打來電話,問容妍到哪裏了,她纔想起來得去飯店。
深夜,容妍和傅景笙忙完上樓。
容妍趴在牀上。
晚飯後她帶小百合市區轉了轉,也沒幾個小時,沒想到這麼累。
傅景笙和容妍一樣,腳後跟都疼,爲了逞能,男人步伐故作輕鬆,洗完澡他坐在容妍旁邊,笑話她:“這就不行了?”
容妍瞪着傅景笙:“被你折騰到凌晨,運動量這麼大,晚上接着逛,鐵打的都散架了吧。”
傅景笙知道容妍做不動了,故意逗她:“我折騰,不應該我更累?可我一點不累,還能再來三百回合。”
容妍白眼翻出天際,鄙視地說:“你不疼,你當然還能來,我內傷,內傷哪有那麼容易恢復。”
“傅景笙你彆嘴兇。”女人瞥過頭去,她不信這男人不累,鐵定看她爬都爬不起來了,嘴硬。
傅景笙手掌探進容妍衣服裏。
“你來真的?”容妍翻了個身壓住。
他另一只擱在女人腿上滑了滑:“怕了?你說老公我投降,就不來。”
容妍緊閉嘴脣,豈料男人加大力度,手指一點點往那個地方探。
“我投降。”容妍連忙說,她雖然累得爬不起來,可是她瞭解自己,每次都架不住傅景笙惹火,嘴上再怎麼說不要,男人堅持會兒,她準迎合。
命挺重要,所以趁理智還在,趕緊求饒。
傅景笙滿意地抽回手:“這次是你不行。”
“我不行,你厲害,我滿足不了你,我弱,你猛……”容妍認慫,“傅總,可以讓我安安靜靜待會兒了麼?別說話,別打岔,動嘴皮子也怪累的。”
容妍小腳扒着牀,一點點地往邊上挪。
傅景笙靠在另一側:“好。”
——
傅氏,林唯躲在倉庫附近,她發現,傅景笙居然增加了值完班的人,他們就在倉庫門口。
女人根本沒法行動。
明明前幾次過來,倉庫那邊沒有守着,難道傅景笙知道有人要打倉庫主意?
她待了兩個小時,發現那兩人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林唯只得先回去,從長計議。
車不自覺地駛向郭安家。
傍晚下班後,郭安約了兄弟喫飯,九點剛剛回來,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林唯。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語:“晚上沒喝酒,怎麼會產生幻覺?太想她了嗎?”
“安哥。”林唯抱上去,單薄的衣服下,高聳的山峯抵着郭安,綿軟溫暖的感覺那麼清晰。
“唯唯,真是你。”男人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