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變相軟禁她?

發佈時間: 2024-11-11 10:3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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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蕖臉色微變,“廷洲哥…”

“那些新聞,是你散佈出來的。”

傅廷洲打斷她話,那是從未有過的冷漠。

南蕖胸口微微一顫,大口喘氣,“廷洲哥,你是在責怪我嗎?你明明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幫你!”

“幫我。”傅廷洲笑了聲,漫不經心翻卷襯衫袖子,“你確定你是在幫我?”

“廷洲哥,我知道你生氣,可你現在需要我。”南蕖疾步走向他,拉住他手,“哪怕你只需要我的這個身份,我能幫你!”

傅廷洲不動聲色掀起眼皮,他的沉默,像一把刀子,剜在她心口,同時也令她忌憚,惶恐。

她下意識鬆開手,“廷洲哥,我們遲早都會訂婚的,若你現在把我趕出去,你讓我父親的顏面往哪擱…”

他轉頭吩咐劉姨,“送她出去。”

南蕖愣住。

她完全沒想到傅廷洲會拒絕的這般乾淨利落,她以爲他多少會顧及南家的面子,不可能做得這麼絕!

可他竟然拒絕了!

“廷洲哥,是…是因爲阮小姐介意我的存在嗎?”南蕖紅了眼睛,捂着胸口喘氣,“我知道是因爲我,才讓阮小姐誤會你的,我可以跟阮小姐解釋清楚——”

“那次飯宴,是你主動向我父親開口提的。”傅廷洲不疾不徐打斷話,顯然沒了什麼耐心,“而這次滬城的事,你又犯了同樣的錯。”

南蕖僵住,對上傅廷洲那雙冷冽的寒眸,不由瑟縮。

她深知傅廷洲這些話的意思。

那次飯宴傅家對阮顏的針對,他早猜到是她了…

南蕖肩膀顫抖得厲害,一顆淚從她眼眶滾落,“廷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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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洲伸手撫上她頭髮,笑意很淺,“如果不是因爲我欠南宸一個人情,就憑你的所作所爲…”他停頓,手中力道一重,扯到了她頭皮,她疼得面色蒼白,卻連話都說不出口。

“即便你是南家千金,我也不會放過你。”傅廷洲鬆開了手,她踉蹌後退兩步,險些沒站穩。

傅廷洲吩咐劉姨將她送走,抓着阮顏手腕走向電梯。

阮顏回頭,南蕖佇立的身影轟然倒坐在地,整個人渾渾噩噩。

踏入臥室,他將阮顏扔到牀上,牀榻跟着陷下,沒等她有所反應,男人身軀頃刻覆住她,吻得她喘不過氣,“傅廷洲——”

傅廷洲如同一頭失控的野獸,撕了她衣服,阮顏的恐懼由內心漫開,乃至手腳、身體都是冰冷的。

她無措地掙扎,“傅廷洲,夠了!”

熾白的燈光就懸在她上方,滑過她臉頰的晶瑩燙了他指尖,他停住,眼底映入她落淚的面孔,心驟然縮緊,“顏顏…”

顏顏…

他從未這般親暱地喊過她。

阮顏咬着脣,臉埋入枕頭,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傅廷洲想要撫她頭髮的手驀地停住,無力地虛握成拳,收回。

他坐在牀邊,片刻,聲音晦澀暗啞,“對不起,你好好休息。”

傅廷洲離開臥室。

她蜷縮起身體,整個人黯然失神,她最大的問題不是束手無措,而是她對傅廷洲下不了狠手。

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傅廷洲徹徹底底霸佔了她的心…

當晚,阮顏沒睡好。

隔天中午醒來,看到庭院那輛越野不在,確認傅廷洲已經出門,才下樓。

劉姨知道她沒用早餐,擔心她餓着,提前準備了些餐點,但她沒什麼胃口,“我先出趟門。”

“阮小姐——”

阮顏打開門,驀地看到門外候着的保鏢,一名保鏢看到她,上前畢恭畢敬頷首,“阮小姐,很抱歉,傅總吩咐過了,讓您這些日都待在家裏。”

阮顏驀地氣笑,“他什麼意思,是在變相地軟禁我嗎?”

保鏢難爲情,“傅總是爲了您好。”

“如果我非要出門呢。”

保鏢看着她,“阮小姐,您不要爲難我們,我們都知道您有些身手,不過,我們不想真傷了您。”

劉姨急忙走來,“阮小姐,你就聽先生的話吧,先生讓你這段時間留在家裏,也是有他的安排。”

阮顏環抱雙臂,譏笑,“他跟南小姐訂婚的消息在京城傳遍,皆大歡喜,不放我出門,是擔心我破壞了他的好事吧?”

不夠出氣,她大聲罵,“傅廷洲算什麼東西啊!充其量就是個軟飯男!有種高娶南小姐,沒種把我趕出去是吧!就想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死渣男!”

保鏢低着頭,沒吭聲。

阮顏扭身折回屋,氣鼓鼓地坐在沙發,越想越憋屈,她瞄上架子上的瓷瓶,起身走過去,手一推,瓷瓶墜地碎裂,一片狼藉。

保鏢聽到動靜進門,只看到她站在架子旁,手裏又拿了個青瓷器晃着,“這玩意兒應該很貴吧?”

劉姨也緊張,“阮小姐,那是先生的藏品。”

“這麼昂貴的東西擺在架子上不合適,它合適在地上。”阮顏手一鬆,青瓷器與上一個瓷瓶無異,都是粉身碎骨的下場。

阮顏繼續挑,“告訴傅廷洲,他要是不讓我出門,我就把這別墅裏所有值錢的東西全砸光了。”

保鏢拿起手機撥了電話,接通後,他支支吾吾的開口,原話傳達。

傅廷洲筆鋒一頓,很快,也聽到了那頭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響,他驀地發笑,面色平靜,“告訴她,倉庫還有,她喜歡砸就讓她砸。”

掛了電話,傅廷洲沒忍住笑。

還有精力鬧,看來他也不用擔心什麼了。

林一叩響門,走了進來,他停在桌前,“傅總,傅大夫人那邊有動作。”

與此同時,阮顏坐在沙發,看着保鏢將一排價值不菲的古董都擺在自己面前,一臉複雜。

保鏢笑着說,“傅總說了您想砸就砸,砸完這些,倉庫還有。”

她閉上眼,深呼吸,旋即咬牙笑了,“好,算他狠。”

有錢人並不蠢,就算顯擺自己的身份地位或者財力,都不可能光明正大把藏品擺在能被人碰到的地方。

她清楚,一般擺在架子上供人觀賞的古董,要麼是贗品,要麼就是價格並不算高的殘次品,真正價值連城的藏品即便擺出來也會設立框架櫃,避免直接觸碰。

而她前面砸的那些,對他來說當然無關緊要。

她不過是想要故意折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