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知道現在在說什麼也沒用,轉身拉開車門要走.。
然而她剛下車,她之前送給顧夫人的護膚品也被扔了出來。
那些護膚品就被扔在唐瓷的腳邊,裏面的東西濺落出來,濺在了她的褲子和鞋子上。
唐瓷看見自家的護膚品被當做垃圾一樣扔出來,心裏雖然很不服氣,氣的雙手握緊,轉過頭看着顧夫人卻還是淡淡開口,“你這樣做會後悔的。”
“後悔?”顧夫人看着唐瓷,“不如我把這個詞用在你的身上,你不同意我的話,後悔的馬上就是你,不相信你馬上就能等到結果了。”
顧夫人說完,立刻發動車子朝着遠處駛去。
唐瓷看着顧夫人的車越開越遠,低下頭蹲下身撿起了護膚品,看見護膚品已經全都碎了,一點點撿起小心放到了垃圾桶裏,那些護膚品原本以爲顧夫人會喜歡的,沒想到會變成這個結果。
是她的錯,顧夫人不喜歡的是她,她連累了護膚品。
這些護膚品的每一瓶都是用很多的心思製作出來的,她看着摔在地上的護膚品,心裏有些遺憾,更覺得委屈。
忽然她的電話響了,唐瓷看到是秦暖菲打來的電話,很快接通了電話,“暖菲,怎麼了?”
“公司出事了,顧氏集團說我們公司欺詐他們的公司,剛剛有一些相關部門來調查我們公司,好幾撥人一起來了,我們一時間應付不了,公司已經被查封了,說還要你過來協助調查,你現在來一趟公司吧!”
“我知道了,我立刻去公司。”
唐瓷放下電話的同時,也明白顧夫人說的那句話。
顧夫人說她會後悔的。
眼下發生的事就是顧夫人說的事。
看來顧夫人昨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着她跳坑而入。
她不想和顧淮州分開了,好不容易決定要在一起了,就不想在和顧淮州分開了,如果顧夫人以唐氏集團爲威脅,她不怕的!
唐瓷轉身,這纔看見顧淮州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不想把壞情緒傳遞給顧淮州,看着顧淮州笑了笑,“你怎麼出來了?不是在裏面嗎?”
“我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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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母親剛剛接了電話,有急事走了。”唐瓷笑了一下,“恩……我剛剛接了暖菲的電話,所以現在也要走了,淮州,你跟我一起去市中心吧!你也應該有很多的工作要處理。”
顧淮州看着唐瓷的眼睛,覺得唐瓷的眼神不太對勁兒,“唐瓷,你在說謊吧!”
“我怎麼會說謊,我是公司真有事。”
“我不是說這件事,我想說的是你和我媽談的事,你們兩個談了半天談的不是我們的婚姻大事,你們談的究竟是什麼?”
“沒談什麼。”唐瓷看着顧淮州,對着他笑了,“你想什麼呢?我們不談這件事能談什麼?只是沒有談完這件事你母親有事就走了,這件事還沒談完呢!以後有時間再談吧!”
“真的只是沒談完?”
“當然是沒談完。”唐瓷看着顧淮州,“你是覺得我會欺騙你?怎麼可能會騙你?不信你回去問問你的母親。”
唐瓷知道顧淮州就算回去問顧夫人這件事,顧夫人也不會真的把這件事說出來,顧夫人很愛淮州,也不會捨得淮州傷心受委屈,所以無論如何也不會把今天他們談話的內容告知給淮州。
果然,她說完這些話,顧淮州眼裏的疑慮消失了。
她看着顧淮州的眼,知道他已經相信她的話,心裏也放心了,果然,淮州還是以前的淮州,不僅單純而且容易相信她的話。
面對這樣沒有防備的顧淮州,唐瓷真的不捨得傷害淮州。
顧淮州走過去,拉住淮州的手,“走吧!我們一起走吧!
“也好,我今天確實要回去處理公司的事,那我們一起走,唐瓷,今天我開車,我開車的時候你別玩手機了,你跟我聊一會兒,我想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我昨天回去一直就在想,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我想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
“好。”上車玩手機是唐瓷的習慣,顧淮州是記得的,只是潛移默化的記憶,所以他們本來就是應該在一起的。
唐瓷已經忘記了顧夫人跟她說的話,有淮州在身邊一切都好,至於唐氏集團的事兒,在經歷了那麼多事之後,唐瓷覺得不管遇到什麼問題他都能解決問題。
車廂裏。
唐瓷和顧淮州兩個人一直談着他們兩個人的婚禮。
唐瓷聽着顧淮州設計的婚禮,心裏很高興,夢想自己就和淮州的婚禮進行了。
“你很想嫁給我?”顧淮州看着唐瓷高興的樣子,知道唐瓷很高興,也笑了,“也別說你了,我自己也挺高興的,我一想到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心情也特別好,唐瓷,我雖然記不起以前的事,但我猜想我們的關係一定很好,不然我們談起了結婚的事怎麼會這麼開心?”
“就是啊!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關係很好,你對我特別好,每天都會給我做面條喫,還有,以前你會開車送我上班,你還縱容我在車上玩手機遊戲,你也不會嫌我頭髮變白。”
唐瓷說起了以前的事,心情變得更好了。
“我想以前我生活的一定比現在更自在。”
“你現在生活的不開心嗎?”
“也不知道不開心吧!就是覺得要爭權奪利,覺得很累,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感覺每天都在忙着的事都不是我喜歡要做的事。”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生活?”唐瓷望着顧淮州,好像這麼長時間她都沒問過顧淮州想要什麼樣的生活,以前和淮州在一起的時候,也一直按照自己的節奏來,並沒有問過淮州的想法,想一想是自己沒有那麼在乎淮州。
“就想過些簡單的生活,和你在一起生活,生活工作,都和你在一起。”顧淮州就想和唐瓷在一起。
“每天圍着我轉,會不會覺得沒做正經事?你母親會同意你和我在一起嗎?這些事你想過嗎?”
“我們兩個人的事爲什麼要在意別人的想法?”顧淮州幾乎沒有思考,“我就是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你說的也對。”唐瓷點頭,“感情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就好了,別的人不需要管。”
“是,我們在一起就好。”
一路順暢,唐瓷知道了顧淮州的心思,心情很不錯。
顧淮州把唐瓷送到公司,有些不捨,看着面前的唐氏集團的牌子,感覺一切似曾相識,她遲遲不動,唐瓷看着顧淮州沒動地方,有些好奇,“淮州,你怎麼了?”
“不知道,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好像以前也做過這件事,剛剛想了一下,但是沒想到在哪兒發生的。”
“你以前經常送我上班,一時間想不起也是正常的,相信以後會慢慢想起來的,再說了,你不是也說過了嗎?感情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只要我們兩個好好的就好了,別人的想法我們也不需要多想。”唐瓷笑,“你很想想起以前的事?”
“以前的事我始終想不起來,但看見你就覺得很熟悉。”顧淮州想起以前的事,看了看唐瓷,“我之前爲了能記起以前的事,想過做催眠,但被顧庸景阻止了,我記不起以前的事了。”
“你和顧庸景對峙過了?”
“不只對峙過一次,我回國之後,顧庸景就將我視爲眼中釘肉中刺。”
“是因爲你回來之後影響到了顧庸景的威望?”
顧淮州點頭,“是,上次我去醫院準備做催眠,被顧庸景攔住之後,我就接管了A城顧氏的幾家子公司,搶走了顧庸景手中的一些權利,因爲這件事,顧庸景對我滿滿的怨恨,但他挺奇怪的,有的時候看似大膽,有的時候又膽小如鼠。”
“具體事情說說。”
“就比如上次在你家郊區老宅,他明明已經佈局,但卻因爲我的計謀臨時收手。”
“那上次你不是說了嗎?報警嚇唬了顧庸景?”
“可我在國外的時候,因爲動了他的一個人,他竟然把那個人的死亡證明給我送來了,他能殺人,怎麼會怕我?即便那晚一時間被我唬弄住了,他還是有機會在短時間內察覺到問題,他完全可以反撲。”
“按照你這樣說,顧庸景好像是兩個人。”
“兩個人?”顧淮州思考了一下,“你說的好像真是這麼回事,顧庸景好像是兩個人,可據我所知,只有顧庸景一個人。”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顧庸景有病?精神病?人格分裂?”
“這我不清楚。”顧淮州猶豫搖頭,“這個顧庸景雖然名義上是我的哥哥,但我和他見面不超過三次,而且每次都在對峙中,我們倆絕對不像是兄弟,更像是敵人。”
“這個顧庸景實在是太奇怪了,淮州,有機會應該帶他看看醫生,看看他是不是真有神經病。”唐瓷越發覺得顧庸景這個人有神經病,越想越覺得帶着顧庸景這人就有問題。
“這件事先不說了,唐瓷,你和我說實話,唐氏集團是不是出問題了?我發現唐氏集團外邊停着好多車,那些車好像是辦案人員的車,他們怎麼到了你公司?”顧淮州覺得不對勁兒,唐瓷的公司外邊停了好多車,看着情況不太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