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然聽到喬清清的話,覺得好笑,“怎麼可能?”
他要找藥引?
找別人做什麼?
他都沒讓她再吃藥了。
喬清清聽到這裏,“你不知道啊!”
她的語氣裏有些幸災樂禍。
管家過來告訴蘇鬱然,爺爺醒了。
蘇鬱然去找爺爺,陪他下棋,沒有再跟喬清清說話。
院子裏,樹葉在輕輕搖動,發出沙沙的聲音。
爺爺看着蘇鬱然,“聽說前些天病了,好點了嗎?”
“早就好了。”蘇鬱然對着爺爺道:“放心吧!”
“那就好。”爺爺說:“好好養身體。我還等着你跟寒洲早點生孩子呢。”
說到生孩子的事情,蘇鬱然有些心虛……
她跟傅寒洲沒做措施的時候,她都有吃藥。
她不可能生孩子。
如果生孩子,她的工作就得放下了。
只是這種事情,她也不敢跟爺爺說。
……
今天的傅家很是熱鬧。
蘇鬱然和傅寒洲在這裏待到晚上才離開。
也沒有人再提她之前和秦煜的事情。
蘇鬱然有一種自己慢慢融入了傅家的感覺。
雖然她知道,自己和傅寒洲總有一天會分開,但,她現在卻覺得,他們都很像她的家人。
回到家裏,蘇鬱然跟着傅寒洲坐電梯上二樓的時候,她順口問了一句,“我聽說,你最近在招藥引?”
聽到這話,傅寒洲應了一聲,“嗯。”
蘇鬱然擡起頭來看他,見他竟然承認了,而且完全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她想起喬清清幸災樂禍的樣子。
因爲有蘇鬱然的例子在前,現在,喬清清做夢都想成爲第二個蘇鬱然。
至少蘇家能夠出人頭地,她母親甚至也不用再當保姆。
蘇鬱然想起傅寒洲犯病的時候,跟她的那些親密。
以前她不覺得有什麼……
但現在跟傅寒洲有關係了。
想到自己跟他是夫妻,而他卻要跟別人……
她心裏有一種難受的感覺涌出來,甚至有些反胃。
兩人洗漱結束,蘇鬱然躺在牀上,望着傅寒洲。
見他掀開被子躺上牀,她看着他,心裏仍有些疑問,“傅寒洲,我是不是哪裏讓你不高興了?”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溫柔地伸手,將她摟在懷裏,“怎麼這麼想?”
“那你爲什麼要找藥引?”
蘇鬱然不懂。
傅寒洲看向她,道:“是秋生的意思。”
秋生不放心,怕傅寒洲犯病的時候失控,所以提前備好。
蘇鬱然已經停藥了……
不準備好,秋生會擔心。
傅寒洲犯病的時候,誰也控制不住。
其實傅寒洲並沒有這個意願。
他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熬過去。
這樣的日子,不說蘇鬱然受夠了,他也受夠了!
蘇鬱然聽着傅寒洲的話,卻覺得,好敷衍的回答。
她看着傅寒洲,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翻了個身,想起自己生病那幾天,傅寒洲對她的照顧,他很溫暖……
她就算生病了,有他在身邊,心裏也格外地踏實。
傅寒洲見她轉過身,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湊了過來,摟住她,在她頸間輕吻,“最近身體都好了?”
蘇鬱然道:“嗯。”
傅寒洲摸到她的柔軟,道:“合作方的人跟我說,你給他們做的設計做得很好,他們很滿意。”
蘇鬱然現在接的活,是替他們公司建新的辦公大樓。
是國內有名的大公司,準備在江市新建大樓。
作爲蘇鬱然的第一個獨立項目,這個起點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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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鬱然點頭,“嗯。最近挺順利的。”
傅寒洲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想要她,蘇鬱然道:“我有點不想……”
“真不想?”傅寒洲看着她的眼睛。
蘇鬱然張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傅寒洲,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不用在我面前演戲的。”
“……”聽到她的話,傅寒洲笑了,“怎麼這樣說?”
蘇鬱然說:“如果你不喜歡,卻要騙我,我會很難受的。”
想到他要找別的藥引,她已經開始不高興了。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輕喃道:“傅太太,我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喜歡你。”
蘇鬱然看着他,“什麼?”
傅寒洲沒有重複,他溫柔地親了下來……
他最近一直沒有回來見她,見到了,也沒有瘋狂地做那種事,不是因爲他不想,而是……
傅寒洲有點害怕。
他意識到自己讓蘇鬱然停藥之後,他覺得自己就像秋生說的那般,太草率了。
可他想過了,如果再來一次,看到她燒成那樣,他還是會讓他們給她用藥的。
總不能不管她的死活!
兩人十多天沒做了,傅寒洲的狀態特別的好。
蘇鬱然心裏帶着根刺,心裏有些勉強,身體卻很實誠……
傅寒洲今天主動戴了t。
蘇鬱然看着他,道:“今天爺爺問了我們孩子的事情。”
雖然她不願意,但看到他主動戴t的時候,她又在想……
傅寒洲可能真的煩了她了!
她想起那句話,說男人得到之前和得到之後都是兩個態度。
所以傅寒洲,現在已經開始煩她了?
傅寒洲道:“你剛生完病,前些天用了藥,現在不適合懷孕。”
說到這裏,他盯着蘇鬱然,突然有些開心:“不是不想生寶寶,現在又想生了?”
蘇鬱然看着他,有些詫異,她臉色有些尷尬,否認,“我就是突然想起了爺爺的話,沒有別的意思。”
傅寒洲親了親她的眼睛,“等過些天,我們再生。生個寶寶,眼睛最好長得像你……”
她的大眼睛很好看。
蘇鬱然望着他溫柔的樣子,有些心酸,她垂下眼瞼,悶着頭問:“如果你有了別的藥引,你也會跟她那樣嗎?”
傅寒洲愣了一下,“哪樣?”
蘇鬱然沒有回話,雖然知道他身體原因,不得不那樣,跟她的那五年,他對她甚至都沒動過感情。
可……
她真的會忍不住想這個事情。
她接受不了!
傅寒洲見她沉默,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他開口,“如果真的到了那時候,我可能會吧。”
他總不能去死吧?
傅寒洲也不確定。
蘇鬱然聽到他的話,看着他,“如果那樣的話,傅寒洲,我不想再跟你做這種事情了。”
她喜歡他,沒辦法不計較這種事情。
傅寒洲聽到她的話,“哪種事情?這種?”
他剛剛纔撤出去不久,這會兒又進來……
蘇鬱然咬脣看着他,“你別……”
傅寒洲在她體內狠狠碾磨,“別怎樣?我們是夫妻,爲什麼不能做這種事情?蘇鬱然,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