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一上馬車,就清醒的坐直了身子,“蘇培盛,去吩咐人把齊渙兒給我盯着,看看她在幹什麼?”
四爺剛纔有一陣竟然聽得老九與老十四的對話。
雖然只有幾句話,但是他是練武之人,對這種短距離的傾聽還是有辦法做到的。
果然,齊渙兒在雍親王府大門口等着的事讓四爺的暗衛提報給四爺。
“讓她空等着,我們走側門!”四爺雖然可以抓住齊渙兒,但是,如果讓老九他們知道了自己裝醉只怕以後有麻煩。
還是避開齊渙兒,直接回了茶香院。
“齊渙兒在大門口等了一個時辰!結果四爺早就回了茶香院了!”老十四氣呼呼的一砸壞一桌菜。
老九看到桌子的一片狼籍,他也是極爲氣憤的。
“怪這蘇培盛,那正門好好的不走,偏帶四爺走了側門回去!”老九的氣也是很惱火。
而齊渙兒因爲在大門口苦等不到人,竟然傷心的哭着回去蘭香院。
何青把一依披風披在齊渙兒的身上:“格格,您千萬保重身子啊!”
茶香院裏
影青上前來報:“稟主子,那齊格格今天夜裏穿的衣裳竟然是主子懷孕前穿的一模一樣的!”
姜顏看着躲在在牀上的四爺,蹙了眉說道:“她那麼喜歡穿別人喜歡的衣裳,你們就讓人送一些嚴惠的舊衣讓她穿!”
影青聽了後咧嘴一笑道:“是,主子!”
隨後蘭香院
齊渙兒這才發現,她自己的衣裳還有仿照謙側妃的衣裳全部不見了,只有幾件看似舊衣裳的旗裝在牀上。
齊渙兒這是剛剛洗了澡,身上只有一件紅肚兜,沒辦法的她只得拿了嚴惠的舊衣裳穿了上身。
當齊渙兒出來後,嬤嬤劉良嚇得魂都沒有了。
“啊!主子您回來了?是嚴格格嗎?”劉良的話讓齊渙兒是頭皮發麻。
“劉嬤嬤,我是齊格格,不是什麼嚴惠!”齊渙兒簡直氣壞了,不得不把身上的衣裳又脫了下來。
“快,何青去找一套你的衣裳給我穿!”
何青也是嚇得不得了,一個人跑着去尋了她的一套衣裳拿過來給齊渙兒換上。
而劉嬤嬤卻是受驚過度,臉色發白的盯着劉渙兒換下的嚴惠的衣裳。
“齊格格,您這衣裳是從哪裏拿來的?”劉良嚇壞了。
“這就是放在我淨房的牀邊上拿的。”齊渙兒看到劉良那震驚的表情,那嘴巴能塞進一個雞蛋。
“怎麼了?有何不妥?”齊渙兒正穿上何青的衣裳。
“齊格格有所不知,這個院裏正是嚴格格慘死的院子,這一套衣服正是她生前所穿的!”
齊渙兒嚇得臉色發白:“啊!這是嚴惠要來尋仇了嗎?可我也不認識她呀!”
劉渙兒嚇得抓緊了何青的手,直把何青的手都掐疼了。
一夜蘭香院又是燒紙錢,又是到處點焟燭的。
齊渙兒更是不敢讓何青離開她半步,就連如廁都是讓何青陪在她的身邊。
姜顏在四爺的身邊躲在着,牀帳放下來後,四爺伸手一摟姜顏:“顏兒,我沒醉。”
“唔~爺輕點這可是多胞胎!”姜顏只能感嘆,這個男人,真是不經撩。
她剛纔只是摸了下他的胸膛,還有肚子的幾塊腹肌。
這男人就要側位來一下了。
累倒的姜顏閉着眼睛任四爺在給她清潔身子,入了秋天了,不會出太多的汗水,倒是一桶熱水就足夠清潔了。
當齊渙兒第二天準備去正院請安時,就聽得劉良慌張進來報:“齊格格,昨天茶香院叫水一次!”
齊渙兒這心跟刀捅了似的疼,她在府門口等了一個時辰,這腳都站痛了,也沒有盼到四爺的人。
結果全讓茶香院的謙側妃給攏去了人。
劉良看到齊渙兒的臉色不好,她也不敢再說了。
隨後齊渙兒在衆姐妹異樣的眼神在進行了晨請。
千面【王妃】淡淡的掃了一眼齊渙兒,她可是聽袁柳說了,齊渙兒在府門口等了一個時辰。
原來千面以爲四爺會可憐一下齊渙兒了,說不定就寵了她。
結果,今天一早就看到袁柳眉飛色擺舞的跟她講,齊渙兒如何的丟了人。
宋側妃最是忍受不住,開口說道:“齊妹妹,我原以爲你是多有把握呢,在府門口冷風吹了一個時辰,當真是對四爺的情比金堅啊!”
齊渙兒也是氣惱不已,但是她也不知道四爺竟然會委屈他自己走側門回了茶香院,要是早知道如此,她會去堵側門的!
“回宋側妃的話,卑妾是苦等了爺一個時辰,還是在秋風中,要是換了宋姐姐你,怕是今天早上就會臥牀不起,病了呢!”
齊渙兒一副我能熬,你宋佳豔的身子弱不經風,只怕是熬不了!
宋佳豔聽了齊渙兒的話,臉上那厚厚的粉,都掩蓋不了她的惱火。
“你!竟然暗嘲我身子弱?”宋佳豔氣呼呼的盯着齊渙兒。
齊渙兒冷的一擡眉毛:“這還要暗嘲嗎?我這是明擺着的好吧!”
“你~豈有此理!”宋佳豔氣的拍桌子。
上頭的千面【王妃】微怒地說道:“好好的晨請,別給本妃鬧騰!兩個人都回去抄一百遍佛經!”
宋佳豔立馬福了禮說道:“是,尊王妃令!”
齊渙兒也是福了禮說道:“是王妃!”
竹香院裏
年茹蘭因爲病了,沒有參加晨請,叶音在照顧着她。
“年格格您這一身的傷是從何而來?這好好的一身皮膚都叫打破了皮。”叶音擦着藥膏眼裏就紅紅的。
年茹蘭不會忘記了那七天的折磨,讓她現在都害怕一個人呆在暗的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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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了,我也不清楚!”年茹蘭的心裏有猜測,應該是四爺抓住了她,那個心跳的感覺不會錯的。
但是四爺只是折磨了她,卻又不碰她的身子。
那四爺的毒素是怎麼解決的?
年茹蘭的臉上帶一抹疑問。
“四爺,您的毒素只能是壓制着,控制在七至十天有一次的暴發,會不會讓謙主子身子不適?”
白太醫問了四爺。
“白太醫,謙兒沒有見血,本王懂得分寸。”四爺的手在白太醫的銀針下鍼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