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他衝到那個地方時,就發現懸崖上站着幾個黑衣人,他們一致的探頭,好似在找尋什麼。
聯合方纔聽到的那一聲,墨雲景不難猜到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
剎那間,他的臉色陰雲密佈,眉頭緊鎖,下頜的線條繃的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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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劍的手青筋暴起,下一瞬,他騰空而起,那幾個黑衣人剛感覺到濃郁的殺氣,都還未反應過來時,墨雲景手中的劍已經將他們送下黃泉。
這些人恐怕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死的這般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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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連敵人的臉他們都未能看清楚,就被墨雲景一劍封喉,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將這些人滅口之後,墨雲景面無表情的走到懸崖邊上,他看了看根本就不可能看到底的懸崖,沉銀片刻。
就在他準備想辦法下懸崖時,身後吹起一陣風,風中帶着一股讓人不容忽視的殺氣。
他目光疏涼,手中的劍蓄起一股勁,轉身抵擋那股力道。
只見他手中的劍到底還是斷成碎片,可見方纔這一擊,白楓到底用了幾分力。
墨雲景緩過神後,就見白楓又一次朝他攻擊而來。
若是正常情況下,白楓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只是爲了殺雲睿識,他已經耗費了太多精力,而且雲睿識並非是一個容易解決之人。
在兩人交手的過程中,他雖然一直沒變臉,狀態維持的還算可以,可雲睿識確確實實也重傷了他。
於是就導致他現在和白楓對手,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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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楓雙眸猩紅,渾身佈滿殺意,這一次找過來,自是要報殺父之仇。
他每招每式都是衝着直接要墨雲景的命而去。
一時之間,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不分伯仲。
……
就在懸崖上的兩人對打時,墨君奕雙手用力纏着一根樹藤,一步一步往上爬。
那些黑衣人將他逼到懸崖邊,若是他沒有往下跳,恐怕這時已經死在那些人的劍下。
他也以爲自己跳下來大概率是活不成了,誰知道竟讓他抓住了一根樹藤,僥倖存活。
只要他安全的爬上去,那些人應該也已經回去交差了,如此一來,他也算是安全,躲過一劫。
就是不知道五叔現在怎麼樣了,那兩人功夫極其厲害,也不知道五叔能不能成功擺脫那兩人。
他抓着樹藤的手已經流了血,顫抖到不成樣子,可還是不敢鬆懈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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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一步,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離懸崖越來越近,也就在這時,他好像聽到上面有動靜。
他微微怔愣,心下一冷,那幫人難不成還守在上面?
可是他都跳下來許久了。
若真是那幫人守在上面,他只要一上去,必死無疑。
想到這一點,墨君奕眉頭皺緊,倒是沒有着急繼續攀上去。
他停了下來聽上面的動靜,也就在這時,他聽見了白楓的聲音。
“墨雲景,今日我們誰也活不成!”
“!”墨君奕聽清了這句話,得知他五叔就在上面,再聽着白楓像是要同歸於盡的言辭,他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怎麼回事,回過神後便想快點爬上去。
只可惜,白楓確實是失去了理智,一想到自己的父王死在墨雲景手中,他此時此刻就是抱着要跟墨雲景同歸於盡的想法。
招招式式都帶着不容忽視的殺氣,墨雲景被他打成重傷,吐了幾口血,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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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墨雲景斷了一只手,右腿上還被墨雲景手中的樹枝穿透。
可他依舊沒想過要收手,更不容許墨雲景有抽身的機會。
兩人隨身攜帶的劍早就都斷成碎片,如今手上拿着的都是臨時從樹上折下來的樹枝。
但哪怕是樹枝,拿在兩人手中,殺傷力依舊不容小覷。
終於,見墨雲景終於撐不住後,他抓住機會,手中的樹枝猛地刺入墨雲景的胸口。
那一瞬間,墨雲景手中的樹枝也同時插入白楓的心口。
兩人隨即用盡全力給了對方一掌,紛紛落下懸崖。
墨君奕已經快要爬上去,可這時就看到兩道身影從他身邊落下。
那瞬間,他瞠大了眼眶,尤其確定落下去的就是自己的五叔時,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在那瞬間停止。
墨雲景在落下去的那一刻也已經看到了他,方纔就是因爲聽見了懸崖底下傳來動靜他纔有了那麼一刻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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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楓就是抓住了那一刻,才能這般傷他。
墨君奕看到墨雲景的嘴脣好像動了動,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只覺得耳中嗡嗡作響,令他什麼也聽不見。
等他反應過來時,墨雲景已經閉上了雙眼,直直落了下去,他當即聲嘶力竭地大喊,“五叔!!”
哪怕他五叔的臉全是血,可他不可能會認錯,方纔落下去的,就是他五叔。
因爲太過震驚、激動、害怕,他雙手失控竟鬆開了樹藤。
可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突然求生欲變得極強,在落下去幾尺就又一次抓住樹藤,只是穩住後,雙眸依舊緊緊盯着墨雲景落下去的方向。
眼下已經什麼也看不見了,懸崖底下更是沒有任何迴音。
五叔,他的五叔…不…不可能會出事的,他五叔一定不會有事的。
他這麼垃圾的身手在落下去後還能抓住樹藤往上爬,他五叔身手那般厲害,沒道理抓不住。
所以他五叔一定會上來的。
對,他五叔一定能上來的。
在心裏一直做了建設,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這般想,還是爲了能欺騙自己,反正就是這般
墨君奕眼神露出一抹堅定,閉上雙眼緩了緩,隨即擡頭看了看上方,雙手更加用力的拽緊樹藤。
哪怕他的手心還在不斷的滲出血,甚至出血量比先前還要多,他就像是感覺不到疼一般,就這樣一步一步,艱難的繼續往上爬。
他要保證自己活着,他會醫術,只要他活着,這樣才能在五叔上來後,第一時間爲他醫治身上的傷口。
這一刻,他不知疲憊地往上爬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登了上去,整個人幾乎是虛脫癱軟,渾身顫抖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