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做，或者說是因爲調查沒有任何頭緒，所以導致不知道該怎麼去解決。
蔚奶奶看着坐在沙發上頭疼無比的姜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肆兒，彆着急，這還有時間呢。越是着急，就越中敵人的下懷，我們要放平自己的心態纔行。”
調查不出來，纔是最大的問題。
要是真的簡簡單單地調查出來了，那恐怕就只是小陷害了。
“嗯，蔚奶奶說的對。”
姜肆深吸了一口氣，放平了自己的心態。
主要是這個項目根本不一樣，他怕辜負了那麼多人的期望和期待。
包括蔚奶奶，這也是蔚奶奶期望。
他不希望這個項目，就因爲這樣一件事情終止，何況他們還爲此付出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
“那就先繼續查下去吧，指不定是有哪方面是我們沒想到的，除了總控室以外，從其他的渠道也未必就不能找到線索。”
蔚奶奶也覺得奇怪，本來以爲很快就能調查出來，可他們一天一夜沒閤眼地調查也完全沒調查出什麼。
按理說，這不太正常。
或者說，非常不正常。
她皺了下眉頭，打算接着去看監控。
監控上面但凡是進入總控室的人，全部都被查了一遍，卻什麼也沒查到。
在監控方面，也查過了，並沒有出現什麼監控被黑過的情況。
倏然，姜肆眉眼犀利了幾分，想到了什麼，沉聲道：“蔚奶奶，我們進入總控室的人，是不是會經常更換？”
他怎麼就忘記了這一茬。
這樣的話，就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對。”
蔚奶奶點了點頭，這話一出她也意識到了什麼，瞳孔微縮：“難道說……是先前那一批進入總控室的人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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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時間就太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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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總控室的人，一般是隔幾個月纔會換一次。
距離上一次換人，也有一個多月了。
從這個項目到現在，已經換了很多次人了。
監控一次性只能保存三個月，要是上上次的話，就根本調查不出什麼了。
“就算是這樣的話，也不對啊。我們的數據是泄露出去的，除非做了個定時裝置導致泄露，不然的話不可能沒有絲毫的蛛絲馬跡。”
姜肆的眉頭皺得很緊，一天一夜沒休息的他，已經疲乏不堪。
但他現在還不能睡覺，必須要找到方向，才能休息。
不然，到頭來還是會什麼也調查不出來。
那時候，可就真的麻煩了。
“對了，蔚奶奶，丟失的那部分數據是什麼時間做出來的數據？如果時間太早的話，那可能很早以前就出現了問題，如果就是最近兩個月的成果，那應該是上一批的人其中有問題。”
這是他的推測，目前也就只有這樣推測符合邏輯了。
其他的推測，都有點不太符合邏輯，不知道是哪裏有問題。
蔚奶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想了一下，沉聲道：“那就是上一批，這部分資料不算是核心資料，但也是不能外傳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