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芸被弄煩了,嘟囔道:“別碰我。”
白聞賦俯下身來,捏住她潮紅的臉頰,嘴角微斜:“滿足夠了就不給我碰了?”
她軟著嗓子嬌嗔了一句:“讓我睡會。”
他哄著她:“擦乾淨再舒舒服服睡。”
葉芸太久沒有經歷過這種強烈的刺激,身體裡像持續綻放了一場盛大的煙花,瀕死的絢爛讓她很快精疲力盡,失去意識。
等她再次清醒時,外面已經天光大亮,光線透過窗簾灑進屋子裡,她出現了短暫的斷片,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嚇得從牀上彈坐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意識才漸漸回籠。
白聞賦上午和人約好談事情,特意推掉了對方的午飯邀約趕了回來,迎接他的是空蕩蕩的屋子。
他不過就出去了一個小時,昨晚還信誓旦旦答應他不再走的女人,不僅走了,連根頭髮絲都沒留下。
……
葉芸出了建山路便直奔廠裡,今天上午說好的開會,大夥兒還等她昨晚和陶主編談的結果,然而她姍姍來遲。
一進辦公室,周澤陽和馬建良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葉芸洋裝鎮定地落了座。
“有事耽擱了。”
她把昨天晚上的情況大致跟他們交代了一番,周澤陽安然聽著,等她說完後,才悠悠然地問了句:“小縛說你昨晚結束後跟白老板走了,沒什麽事吧?”
葉芸垂下眸,拉了拉領子:“沒有。”
雖然這件荷葉領可以遮住脖頸,但她清楚領子下面留有歡愛的痕跡,多少有些不自然。
“那就好。”
如此,他們便也沒多問。
俞老板那邊的貨明天中午到,廠裡最近忙著把庫存清出來,為接貨做準備。葉芸昨晚跟白聞賦糾纏到半夜,本就沒睡幾個小時,又忙了一整個白天,回去就歇著了。
映安早上來開門,店門口停著兩黑色轎車,她湊到車玻璃面前往裡探了眼,車窗戶突然落了下來,把映安嚇了一跳。旋即,她便認出了車中坐著的人,是曾經來過的白先生。
馬建良正好從店裡出來,白聞賦打開車門走下車,看向他:“我找小芸。”
映安聽見白先生這麽稱呼小葉姐,一時間弄不清楚狀況,看向馬老板。
馬建良告訴白聞賦:“她昨天忙得晚,這會還沒起,你要有事我上去叫她。”
“不用,讓她多睡會,我等著。”
馬建良看他一眼:“那你進來等吧。”
白聞賦走進店裡,目光在映安身上停留片刻,問了她一句:“你和方麗珍是什麽關系?”
映安略顯詫異:“你認識我小姨?”
白聞賦眉峰微皺,沒再多做解釋。
當年葉芸想離開二尾巷,他雖然心裡清楚,但沒想到她會走得這麽徹底。她從青溪村來城裡,生活圈子不大,能尋的人都打聽了遍。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方麗珍,方麗珍是葉芸離開前的最後一個客人,恰巧也是那段時間,方麗珍曾離開過家。
在那之後,白聞賦尋著由頭請過方麗珍去了兩次飯店,旁敲側擊向她詢問葉芸的下落。方麗珍當然知道白聞賦的用意,赴約前就想好了應對的法子,她酒量好,灌再多酒也臨危不亂。白聞賦觀察了兩次都毫無收獲,逐漸打消疑慮。
上次來白聞賦就瞧見了映安脖子上那枚玉如意,幾年前請方麗珍吃飯時,這枚玉如意還戴在方麗珍的脖子上。現在卻掛在了她外甥女身上,說明這幾年方麗珍來過滬都,也見過葉芸。
白聞賦垂眸之際,臉色微沉。
馬建良將白聞賦請到二樓,葉芸的
房門是關著的,廚房的鍋上熬著小米粥,“嘟嘟”的聲響彌漫開來,屋子裡米香四溢。
盡管知道葉芸沒跟過馬建良,但見到她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過日子的場景,心裡頭到底是不大舒服的。
上回白聞賦登門,馬建良還給了他個下馬威,擔心他來招惹葉芸,讓她好不容易安穩的日子再起什麽波瀾。
昨個兒上午葉芸一走進辦公室,他和周澤陽就瞧出了異樣。盡管葉芸表現得跟平常無二,但紅潤的面色和眼裡的神采騙不了人。
既然葉芸心裡還裝著面前這個男人,馬建良似乎也沒必要對白聞賦爭鋒相對,他收起偏見,問白聞賦吃過沒,說著給他盛了一碗小米粥,還給他拿了雙筷子。
馬建良的這個舉動讓白聞賦不悅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些,他怎麽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跟這個姓馬的坐在一個桌子上吃早餐,雖然畫面有些荒唐,但馬建良碗都端到面前了,白聞賦不接倒顯得肚量小了。
兩人面對面坐著,白聞賦放下筷子,問了句:“小芸當初是跟著方麗珍過來的?”
馬建良說道:“應該是的。”
“到這裡後過得怎麽樣?”
馬建良停頓了下,告訴他:“小葉剛來這的時候沒有聯系我,我後來是聽映安說,她媽媽身邊的那些朋友相中了小葉給方麗珍做的衣裳,恰好那時候小葉想找門面。如此跟映安的媽媽有了交集,也就是方麗珍的姐姐,後來方姐同意將間幾平的鋪子租給小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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