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我還以爲是誰呢?那麼大口氣?”蘇慄從樓上緩緩走下來,嫌棄地用手掌扇了扇面前的風。
她沒想到李梅還敢到莫家來,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勇氣可嘉!
一般人發生這種事,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家,哪裏敢出來丟人現眼?
可李梅可不是一般人!
“親家母,不是我說你,你們莫家家教還不如我們雲家,這長輩在說話,這做兒媳婦盡在插嘴!”
“我說阿姨,我們莫家哪怕最沒有家教,也不會母女和一個男人睡!”
“你……”李梅一臉燥紅,這死丫頭牙尖嘴利,果然和雲卿卿一起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是不是以爲溪溪進去了,這莫家就是你們兩口子的了?你想得美!阿深也是莫家的兒子!這莫家必須有我們溪溪的一半!”
“李梅,我們還沒有死,你一個外人就想替你女兒爭家產了?”莫父一臉的氣憤,這老妖婆太不要臉了。
“親家,我不是這個意思!實在你這個兒媳太過分,我纔會口不擇言的!”李梅壓了壓怒氣,正色道。
“我明確告訴你,就算我們兩口子死了,阿深是我們兒子,家產自然有他的一份,你女兒一分都不要想得到!”
“你……你們太過分了,溪溪爲你們莫家生了健康的兒子,你們還要這樣對她!這不是過河拆橋嗎?你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莫父莫母都要李梅氣笑了,怎麼會有人這麼無恥,當他們都是傻子嗎?
“我的外孫呢?我的寶貝外孫呢?”李梅這纔想起云溪的兒子,說愛是有點的,但是不多。
“你的好外孫已經回去他親爸那裏了!”蘇慄慢悠悠地說。
“你們怎麼可以私自把孩子交給他?你們爲什麼不經過我們同意就把孩子交給他?”李梅大喊大叫。
孩子都給了魏總,那她手上也沒有籌碼叫魏總去云溪了。
本來他們是打算先來莫家,叫莫家撤案,實在不行就叫魏總幫忙,畢竟他是孩子的親爸!
“他是孩子的親爸,把孩子交給他有什麼問題嗎?”蘇慄攤攤手。
莫父莫母看那個孩子也看了一個月,說沒有感情是假的,但那畢竟是別人的孩子,再捨不得也要還給別人。
“你們把莫景深叫出來,我倒要問問他,是不是要這樣對我們溪溪?”李梅破罐子破摔,她就不信了!
“我會和云溪離婚!”
莫景深滿臉都是鬍渣,頭髮好像雞窩一樣,一夜之間,完全變了樣子,往日的風流公子不復存在,只剩下骯髒小夥。
莫父莫母一臉心疼看向小兒子,真的是作孽啊!
“你這個渣男,你說什麼?”李梅的拳頭一下又一下往莫景深身上捶。
“捶夠了嗎?”
莫景深冷漠地看着李梅,李梅被看得有點發慌,忙鬆開手。
“我要離婚,和云溪離婚!莫家的東西你們一份都別想拿到!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們出現在莫家,不然後果自負!”
莫景深說完甩袖而去。
“我告訴你們,想和我們溪溪離婚沒有那麼簡單!憑什麼我們溪溪進去了,你們莫家人還能好好地坐在這裏!”
“哪裏有這麼好的事,你們給我等着瞧,我們不會這麼輕易離婚的!”
“老公,我們走!”
李梅丟下狠話,拉着雲清出了莫家的門。
“作孽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唉!”莫母在一旁唉聲嘆氣,愁白了頭。
“媽,你不用擔心,我們都會解決的!”蘇慄拍了拍莫母的手。
這一切都在他們掌控之間,云溪挪用公款在他們的計劃之中,云溪起了挪用公款的念頭他們就知道了。
遲遲不揭穿他們,不過是讓莫景深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
莫景深向來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如果這樣他還是要和云溪在一起,他們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如今目的已經達成了,他們也不會再慣着云溪。
“栗子,阿深這個樣子,我實在是很擔心,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兒子!”
“媽,讓阿深一個人先自己冷靜一下,現在我們說什麼都沒有用,要等他自己想通。”
蘇慄攤了攤手,自己的弟弟她都不用這麼操心,真的是太難了!
莫母也只能點點頭了。
雲家的人都在爲云溪的事在奔波,雲清找到了魏總想叫魏總幫忙把云溪撈出來。
“雲清,你以爲我是神仙嗎?你們得罪的可是蘇家、顧家!要是莫家,我還能周旋一下!”
“顧瑾你們敢得罪,我可不敢得罪!我不要在德州混了嗎?”
“你都要害死我了!你竟然不早點告訴我雲卿卿是顧瑾的老婆!”
魏總這段時間心裏直發毛,他想上顧瑾的女人這件事,要是被顧瑾知道了,他死字都不知道寫!
他可不敢往槍口上撞,以後看見雲卿卿和顧瑾,他都要轉頭走!
雲清灰溜溜從魏總辦公室出來。
他心裏難受極了,自從云溪兒子滿月宴出了那檔事,他出去總感覺有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向他!
兒子在國外,女兒進去了,對於李梅,他的心裏很矛盾,他心裏是有李梅的,可哪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上牀?
東方小說 https://vegforce.com/
那個男人他還是認識的!
他把車停在路邊,打開車門,打算去夜色喝兩杯。
走到夜色門口,看到熟悉的人,他又退了回來,走到車子旁邊,猛地一拳捶向車身,惹得路人都看向他。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雲清惱羞成怒。
“神經病吧!”
路人回懟了一句離去。
雲清逃一樣回到了車上,生怕別人發現他這副狼狽的模樣。
做男人做成他這個樣子,也是很少見的!
雲清覺得這段時間的憋屈沒有地方發泄,找了一個平民酒吧,鑽了進去。
點了幾瓶酒坐在大廳裏,也顧不得別人怎麼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往嘴裏灌。
“先生,介意我坐下來陪你喝兩杯嗎?”女人故作優雅,搖了搖高腳杯裏面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