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疑惑：“你認識？”
葉簡銘蹙眉，雙手撐着下巴，沉默了一會兒。
顧涵念急性子，她拉了把男人：“快說呢，急死我了，那人什麼來頭。”
葉簡銘聽朋友提過會飛的魚，高端雞，但並不是人人都有機會見到她的真面目，會飛的魚本名叫什麼沒人知道。
男人將自己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果然顧涵念不淡定了：“葉簡銘，你咋能跟朋友討論這些，你是不是也想找她玩一玩？”
男人飛快地搖頭：“怎麼可能，我很愛惜我自己的。”
“姐，別激動，聽他說完。”容妍想知道真相。
“他們交易的時候都是保密的，沒人知道對方的真實名字，但會飛的魚只接待男顧客，不會傅景笙曾是她的顧客，兩個人鬧掰了，會飛的魚找到牛奶，要抹黑傅景笙吧。”葉簡銘眼珠子一轉，什麼話都蹦了出來。
容妍愣住。
顧涵唸白了男人一眼：“說什麼呢，傅景笙不可能對不起容妍。”
“也是，傅景笙沒那個膽。”葉簡銘收回剛剛的話，“我瞎猜的，當我沒說。”
容妍託着下巴：“就算真的價格沒談攏，直接威脅傅景笙給錢，不讓曝光他，豈不是比背後搞事情簡單得多，她何必多此一舉呢？”
“葉簡銘，你試試能不能查到會飛的魚的真實身份。”容妍相信自己的第六感，這人絕對跟最近發生的事有關聯。
“那得給我點時間，明晚告訴你結果。”
“可以，先喫點東西。”
三個人邊喫邊聊。
——
晚上，郭安值班，知道林唯不在天城，男人蔫蔫的，失去了動力。
他心不在焉地坐在保安室，眼睛看着外面發呆。
和林唯的聊天對話框，消息停留在下午，林唯告訴他已經平安落地鹿州。
後來再沒發過消息。
他只聽林唯說自己是銷售，經常出去。什麼銷售，並不清楚。
男人對東奔西跑的女人多有懷疑，尤其做銷售需要應酬，一個人去，會不會被別有用心的人灌醉，畢竟她那麼漂亮。
他也不敢頻繁發消息，招人煩。
郭安整個晚上都在內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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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唯到達鹿州後，先去了李雲家。
李雲眼裏，林唯是他養的一只信鴿，專門使用美人計讓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人中之龍淪陷，接着套取商業機密。
一個星期，林唯又來交資料了。
她按響門鈴。
李雲知道女人大概過來的時間，早早在家裏等候。
聽到鈴聲，親自迎接。
林唯跳到男人身上：“我回來了。”
李雲雙手託着女人的臀部，抱進客廳：“這麼大，還這麼調皮，也不怕跳上來，弄折了我的腰。”
“不可能，李哥身強力壯，想我沒有？”林唯柔軟的手指撫過李雲的臉。
如果不是李雲，她肯定還在會所從事最低踐的工作，她感謝李雲，哪怕她知道，李雲後來總是利用自己。
男人握着她不老實的手：“先回答我，有沒有別人見過你這麼騷。”
林唯搖頭：“當然沒有，別人都是逢場作戲，只有李哥能真正睡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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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會所真的沒有特殊服務？”李雲不信。
“我發誓沒有，美容會所，客服都是女人，我服務誰？我對同性可不敢興趣，你知道的，在會所，我只是爲了等個人。”林唯下巴嵌進男人脖頸，“謝謝李哥，給我安排那麼個地方。”
李雲搔了把女人的腰：“你說在天城沒事做，會所裏接觸的富婆多，也能探到祕密，我就準了。”
“只是長期放你在那邊，真不會出事？這麼騷，每週纔回來一次，誰滿足你？”男人懷疑。
林唯撒謊道：“你知道我的主要目的，傅景笙活得好好的，我哪有經歷在那裏風花雪月。”
“還執意報仇？”
“嗯。”林唯用力點頭，“你呢，身上怎麼這麼香？快說，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金屋藏嬌。”
李雲毫不遮掩：“有，緊靠你一週回來一次，我哪受得了，不過你放心，你來了，她們都靠邊站。”
“她們？”林唯莫名地有些噁心，女人強忍住不適，挑起眉，“還不止一個？”
“怎麼，生氣了？她們都是逢場作戲，你纔是我的小心肝，寶貝，我可想死你了。”男人手指剮蹭了女人的嘴脣，一遍遍說着她多重要。
林唯面上笑着，心裏卻咒罵男人虛僞，可她又何嘗不是，他們這種混江湖的，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爲達到目的。
李雲至少坦白，自己呢，不知道瞞了多少次，說起來，誰也不欠誰。
“怎麼敢生你的氣。”林唯貼上李雲的臉，“李哥有多少女人我都不敢說什麼。”
李雲樂了：“就喜歡你善解人意。”
“嗯，你快點呢，你是每天有的喫，人家餓着呢。”林唯故意說。
爲證明她沒別人，女人火急火燎地要。
“上樓，早知道你一到就得喫，澡都洗好了等。”男人眯着眸往上走。
林唯手不老實地亂竄，鼻尖故意抵着男人脖頸，噴出熱氣：“哥哥，昨天做了嗎？”
李雲被撩得喘氣：“沒，怕我不能滿足你？糧都給你攢着。”
“不是，如果昨天做了我會喫醋的，都知道今天我會過來，一天忍受不了。”林唯咬了口男人的脖頸，撒嬌道，“哥哥以後能不能少和別人一起，想我的時候告訴我，我連夜飛過來滿足你。”
李雲腿走不動了：“小妖精，要麼就在這裏。”
他將林唯放下上，女人腦子裏頓時出現昨天和郭安在樓梯上的畫面。
她失神地看着窗外，至少郭安對自己是真心的，可她藉口出差，卻拼命勾飲另一個男人。
思緒正在飄蕩，李雲已經掀起了她的裙襬，拉下褲子。
甚至沒有前戲。
“疼。”林唯按着男人的手，身子不自覺地往前挺去。
她聲音越大，他越起勁。
林唯背對着男人，想着郭安，如果是郭安一定會停下來安撫她一番再繼續。
她終究只是李雲的玩具。
男人揉了把她的腰：“一週不見，身子軟了不少，練瑜伽了？”